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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闷闷地说:“没哭……就是因为第一次和你一起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所以我好高兴。”
  荆瓷心中柔软,片刻后很轻地“嗯”了一声。
  “而且……”安静了一会儿,荆瓷听到陶明灼突然喟叹了一声,“而且实在是太舒服了。”
  荆瓷:“……”
  荆瓷明天早晨还有会要开,知道不能再继续放纵下去了,便微微挣脱开了陶明灼的怀抱:“好了,先洗澡去吧。”
  荆瓷勉强撑起了酸软至极的身子,刚想要下床,就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拉住了。
  下一秒,陶明灼不由分说地重新将身子压了上来。他的身体很热,力度也很重,可偏偏眼神看起来是可怜巴巴的。
  荆瓷感觉到陶明灼幅度很小地拉了拉自己的手。
  “我刚刚表现得还可以吗?”他听到陶明灼小声地问。
  荆瓷愣了一下,抬起眼时,发现陶明灼眼底的光是灼热且明亮的。
  明明身体已经将荆瓷压得死死的了,可是青年看起来是很腼腆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下一秒,却问出了让荆瓷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话。
  他问:“如果还可以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吗?”
  荆瓷感觉自己这两天有些太顺着陶明灼来了。
  一开始荆瓷确实是被陶明灼那天晚上“我害怕”的发言给触动了,他感觉陶明灼心思比较敏感,在这种事儿上,能少说不的话还是要少说,便由着他放纵了几天,想着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也是好的。
  然而陶明灼自己单方面美好得不行,一连几天丝毫不知节制,导致最后荆瓷的身体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陶明灼好像在某种意义上发现了荆瓷的软肋,装可怜和撒娇这两种技巧轮番使用下来,他发现最后总有一个能奏效。
  至于陶明灼曾经亲口说的“害怕”这种情绪,荆瓷则是没从他脸上瞧出来过半分。
  后来李宇珀也飞到了u国,准备和荆瓷一起处理分部设立的事务,荆瓷便以工作为借口,隐晦地提醒了陶明灼一下。
  得知荆瓷第二天有会要开的陶明灼明显有些失落,但也总算是稍微收敛了那么一点,没有折腾到太晚。
  奇怪的是,荆瓷这一晚上莫名地还是睡得不太安稳。在梦中,他总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就像是被鬼压床一样,脖子也隐隐有些作痛。
  荆瓷起床后,发现陶明灼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很不错。
  他哼着歌,给荆瓷提前挤好了牙膏,还很贴心地帮他准备好了衣服。荆瓷穿衣服的时候,陶明灼就在旁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看。
  荆瓷收拾好自己后,陶明灼也背上了自己的双肩包,说:“我去酒店附近写生,你如果结束了会议的话,就发一条消息给我,好吗?”
  荆瓷点头。
  临出门前荆瓷想要照一下镜子,陶明灼却突然将自己的身子挡在他的前面,若无其事地伸出手去够了一下镜子旁边的桌上的水。
  “哎呀,不要照了,已经很好看了。”陶明灼动作非常自然地开始将荆瓷往门外面拉,“要迟到了,快走吧。”
  荆瓷和李宇珀很久没见,两人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区碰了面。
  荆瓷原以为他们要直接乘车去和合作方开会,然而李宇珀沉吟片刻,却示意他先坐下,然后掏出手机发了几条消息。
  他说:“先坐下来等一会儿,我叫京京去帮我拿个东西。”
  在荆瓷接管公司之前,梁京京就一直跟着李宇珀工作了,李宇珀的记性一直很差,荆瓷只以为是他有文件忘记拿了。
  李宇珀若无其事地问:“昨晚是加班了吗,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荆瓷自然不可能说实话,便直接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嗯,看了些文件,睡得稍微晚了一些。”
  李宇珀半天没说话。
  荆瓷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头,发现他正在双眼含笑地望着自己。
  荆瓷一怔:“怎么?”
  李宇珀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摇头,随即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京京,东西买来了吗?”
  过了一会儿,梁京京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她的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子。
  梁京京将袋子递给了李宇珀。
  她偷偷抬起眼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荆瓷,脸突然红了一下,又嗒嗒嗒地踩着高跟鞋飞快跑远了。
  荆瓷不明所以,感觉李宇珀看向自己的眼神好像也有哪里不太对,便问李宇珀:“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李宇珀说,“我大胆猜测一下啊,你昨晚看完文件之后,又去酒店外面散了散步,发现路边有一家还在开着的宠物店。”
  “宠物店里有很多的小狗。”李宇珀说。
  荆瓷完全没听懂李宇珀在胡言乱语什么,然而下一秒,荆瓷就看到他从塑料袋里拿出来了一盒创可贴。
  李宇珀拆开了包装,悠悠地取出了两片创可贴,径直推到了荆瓷的面前。
  “你逗其中一只小狗的时候,它突然在你的面前跳了起来,”李宇珀似笑非笑地说,“然后在你的脖子上咬了两口,是吧?”
  作者有话说:
  小陶:嘻嘻
  第49章 酸
  其实在来u国之前,陶明灼就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别扭下去了。
  他不想再以“换饭”为筹码,去兑换自己和荆瓷之间本就应该拥有的亲密行为,也不想用“想吃土豆泥牛排”当作来u国找荆瓷的借口,他就是想亲口告诉荆瓷,自己真的很想念他。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那天在颜料店里,他会毫无防备地听到荆瓷对自己的剖心告白。
  相比于陶明灼告白时磕磕巴巴,说出的那些笨拙而真挚的话语,荆瓷的表达要流畅很多,明明听起来全部都是一些温和而细腻的语句,但偏偏每一句的杀伤力都很大,并且后劲十足。
  等陶明灼缓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整个人的骨头都酥了。
  他现在做梦都是在反复回味荆瓷在颜料店里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只要回想起荆瓷对自己说的那一大段“很喜欢”的排比句,就雀跃到需要从床上一跃而下,在酒店的房间里来来回回地疯狂踱步,才能缓解胸口传来的悸动。
  至于后来在酒店里温存的时光,陶明灼则感觉自己像是活在梦里。
  哪怕回国后,生活回归到了正轨,每天醒来时,陶明灼也都会安静地对着荆瓷的脸看上好久。
  一想到这样好的人是属于自己的,陶明灼就感到高兴又得意。
  他会趁着荆瓷还没醒的时候,先是偷偷摸摸地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些只属于自己的印记,然后再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喊荆瓷起床,在荆瓷站在镜子前质问自己的时候露出非常无辜且茫然的神情。
  工作日上午的休息时间,他们美术组的几个人凑在一起聊天。
  许奕说:“听传闻说,咱们公司要在u国开个分部,估计今年年底就能办得差不多了。”
  陶明灼其实前一阵子就从荆瓷那里听到了不少相关的消息,但是此时的他选择装傻,只是端着水杯听他们聊天。
  杨可柠说:“对呀,而且咱们的大老板也回来了,我今天在公司楼下看到他了,估计也是为了忙分部的事情吧。”
  许奕点头:“对,我听说,李总和荆总两人之前就是相熟的关系,虽说两人差了十多岁,但是关系特别好,是无话不谈的那种,听说荆总当年在u国大学读书时,去参加他毕业典礼的人就是李总。”
  陶明灼:“……?”
  杨可柠反应过来了什么,她有些紧张地看了眼陶明灼的神色,问:“……真的假的,听起来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许奕耸肩:“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听他们传的而已。”
  陶明灼知道公司的大老板是李宇珀,但是却压根就没见过面,只是在之前远远地瞥见过几眼。
  荆瓷那样的情况其实是极少数的个例,事实上像李宇珀这种顶层级别的人,和他们这种研发部的员工是基本没有什么碰面的机会的。
  话音刚落,他们几人就看到荆瓷和李宇珀出现在了电梯间的另一头,身后跟着秘书和助理。
  李宇珀正在和荆瓷说说笑笑。
  两人都穿着西装,李宇珀气宇不凡,荆瓷温文尔雅,他们并肩站在一起,在人群之中十分显眼。
  然而下一秒,在众目睽睽之下,李宇珀竟然直接勾住荆瓷的肩膀,低下头,笑眯眯地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
  陶明灼身旁的几个小姑娘“咦”了一声,开始窃窃私语。
  杨可柠神情紧绷,局促不安地看了一眼陶明灼的脸色。
  陶明灼没说话。
  陶明灼看到荆瓷露出了无奈的神情,嘴上一边说了些什么,一边笑着推开了李宇珀的胳膊。
  虽然推开了李宇珀的胳膊,但是荆瓷看起来是笑眼弯弯的,他的表情中没有任何的不适,于是他和李宇珀之间的互动,在别人的眼里看起来就像是打情骂俏一般。
  陶明灼感到很不舒服。
  他深吸了一口气,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一起坐上了电梯,低下头时,发现陶雪在几分钟前给自己发了个消息。
  陶雪说李岚前一阵子订的螃蟹太多,实在是吃不完了,所以想在今晚搞个家庭聚会,叫陶明灼和荆瓷过来一起消灭一下。
  陶明灼是出了名的食物处理机,便回复道:“没问题。”
  陶雪说:“李姐给荆瓷发了消息,但是好像一直没回复,你帮忙传达一下。听说小瓷的哥哥今晚也在。”
  陶明灼愣了一下才回想起来,荆瓷之前和自己说过,他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
  还要多亏这个哥哥上次生日的时候间接地助攻了一把,不然陶明灼可能还要再用上好一阵子才能认清自己的心意。
  通过当时的那些礼物和蛋糕,陶明灼能够感受到他们之间相当深厚的兄弟情谊,他决定今天见面时,一定要在对方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要让荆瓷的哥哥知道自己可以将荆瓷照顾得很好。
  陶明灼回复道:“没事,我去和他说。”
  -
  李宇珀在荆瓷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痛心疾首地问:“我之前挂墙上的花开富贵的大牡丹画呢?”
  荆瓷说:“放仓库了。”
  李宇珀左看右看:“那我的金鱼呢?我的富贵竹呢?我之前放在桌面上的金蟾聚宝盆呢?”
  荆瓷安静片刻,委婉道:“……我想我们的审美可能存在一些差异。”
  “……?”李宇珀指着墙壁上的汉堡油画,“你和我聊审美?”
  荆瓷没搭理他。
  李宇珀越看越心痛,最后干脆选择不再去看,片刻后叹息着开口道:“中午要不一起出去吃个饭?”
  荆瓷微微一怔,指了指电脑屏幕,摇头:“我要先把这些处理完。”
  李宇珀知道荆瓷是属于忙起来没有任何时间观念的那种人,拍了拍他的肩,叹息着说:“那行,我一会儿再回来找你。”
  李宇珀从荆瓷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发现门口站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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