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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公公!”
  脚刚要踏进御书房,李福就被长公主喊住了,他闭了下眼睛无所谓的睁开,脸上堆满了掐媚的笑,人迎了过去,“找奴才何事啊。”
  长公主见到他一个人,狐疑道:“你不是和太子一道吗,人呢?”
  “太子的事哪能是奴才知道的。”李福敲了敲脑门,“老了不中用了,敲这记性越发不好了,差点忘了正事了,陛下等您很久了,常念叨着你。”
  “有这事吗?”长公主明显怀疑,不过也有点信。
  而在她身旁之人一句话都没说,不知他们的对话有何作用,他竟抬头看向李福。
  李福当看不见,仍笑着说道:“定是有的,只是陛下面子薄跟您说不出口。”
  此时御书房中,皇帝面对满堆小山的奏折,随手一抽是骂他的。
  扔开,重新抽,还是骂他的。
  又扔开,重新抽,山倒下了。
  皇帝大发雷霆,命令内侍不能捡,自己则去收上来。
  他哪有空想人,只想着晚些时候让太子帮他顺理这些烦死人的奏折。
  —
  临悔再次见到怀柔,发现她伏在案上睡着了,身旁的两位宫女正为她梳发。
  “下去吧。”他走过去,看着她的背影道。
  宫女收手起身,立刻为太子让出位置,行过礼后自觉把门带上。
  这只剩下他们俩人,不易又久远。
  在她案下还有没画完的风筝,临悔凑近一点,倒是没有笑。
  “我们怀柔已经是大姑娘了。”
  他张开手掌,握住梳顺的长发,没去看人是不是醒着了。
  从脖处发直往下走。
  “可我总觉得你还像幼时那样。”
  那只未画完的风筝就摆在面前,而人还在趴着睡,长发及去腰身,几绺发被他扯在手上。今日她未出门,又亦是都没有出去过,随意穿的宽松衣裳也遮不住柔弱的腰身。
  临悔看着怀柔的背影,想再确认什么,拿起风筝看了下,又去看她,目光瞬时变得柔和,“习惯还是没变。”
  他长她六年之久。
  父皇和那位姑母几乎同岁,只不过她大了一月有余,生她的妃子没有养她,反倒是给了别的妃子养大。
  而父皇喜爱幽静,不与人碰面,自是没多见到。
  可就是两个最没有从小感情的人,居然成了现如今的状况。
  他是听过她只爱风流快活,还曾当着他在时说道:“想多了,我可不为了哪个男人生孩子,而且孩子要来多麻烦。”
  父皇听后摇头,没有说她的不是。
  天不随人愿,千防万防总有失策的时候,最后还不是生了怀柔。
  这只风筝不是当年那只风筝,却都是她画的,到底有哪里的不同又说不出道不明。
  临悔捏住手里的风筝,仿佛重现了当初在太极殿,他极少去上书房,怀柔在门外探出头来。
  她在看他,下定决心了才蹬蹬跑过来道:“太子哥哥,你能不能看看这只风筝。”
  “怎么了。”他拿住,看着。
  怀柔说道:“为什么我画不好。”
  “这很正常。”他把风筝还给她,“你就爱用重些的颜料。”
  怀柔抱着干透的风筝,“可这不好看啊,别的都是好看的,要是有人见着了笑我怎么办。”
  “你才多大,就懂得笑你了?”
  “孩童都懂得羞耻心,我怎就不懂了。”
  他一扫连日的阴霾,笑对她道:“那就只拿给我看,只要我在的日子,你无论画成何样,我都觉得价值连城。”
  “为何价值连城。”她大约是不信的,还抱着风筝不肯离去。
  “因为世间只有一个怀柔,对我自然是价值连城,千金不换。”
  她觉得毫无用处,他倒觉得这是最好的谢礼。
  也从未要她给过别的谢礼。
  伏在黑漆案上的人手指动了动。
  那些发从临悔手上流动,直到没有一根留下。
  曲敬悠手撑着案,向后一看,弱着声音道:“太子哥哥…”
  人是醒着,就是很糊涂。
  “不想太子哥哥了吗,怎么都不来找我。”临悔收拢手,像是无所事事,没有做过方才的举动。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你还是要走的。”曲敬悠怕见多了伤心,还不如不见了,再说了她什么都没有,根本不值得他处处留意她。
  “陛下留不住你,我能不能留住你?”
  “我真的只是要走,会很快就回来的。”临悔艰涩道,“你不信我吗。”
  况且,从来不是她留不住他。
  “还是说你想要我的人。”
  太子身边的人,有是有。
  就是没有跟过除了他之外的人。
  曲敬悠几近扑进他怀里,“哪有那样的事,我都是信你的。”
  “我总想太子哥哥总会成家的,你不能甚事都对我好了。”
  说得好像有理,可不是他想要听的。
  “那怀柔以后还会嫁人。”临悔原是无动于衷,在听到她后头所说的话,那双温和的眸子看向她,“我是不是也不能见到你了。”
  “我的身体不好,耽误不得好人家的女儿,你该知道的。”
  是的,他不娶妻。
  就算要给他成家,也不该有怀柔。
  娶了妻,怀柔又该如何。
  偏向谁都不对,可他偏就想是怀柔。
  他都如此说了,曲敬悠自是摇摇头,“你很好的,我再也寻不着了。”
  “我从很早以前就想对你说了。”看着少女额前的花钿妆,渐渐的和那抱着风筝的小人重合住。
  他像当初那般把风筝还给她。
  临悔道:“你只用听我说的何为对错,其他人不必理会,何必守规矩离我远去。”
  曲敬悠哪能不知道他说的意思,这一次离他近了,拿到风筝说:“是我错了。”
  “不该是你的错。”
  作为她兄长,他不要她认错。
  有些错,认了就罢,但不能一味认。
  他是真的恨,恨事非多,诸多不顺。
  他最想知道,从前的她如何想,怎能听旁人说不适合去太极殿,就真的不去了。
  他不见她来找,为此还问了知情人。
  得知是这种毫无逻辑的理头,他忘了自己所想的了,只知道怒从心头起,冲动之下也顾虑不了太多。
  再来一次,他还会去做。
  “怀柔,听说明日民间有灯会,你拿着就可以随意出宫玩。”
  曲敬悠眼前一晃,属于太子的玉牌在面前垂挂下来,她惊于他的大方,从玉牌中看着人,“那你呢,去不去。”
  “这次就接着吧。”临悔笑,他要她摊开手掌,把玉牌落进后,再道:“看情况吧,我不想答应你了,又见不到我让你伤心了。”
  曲敬悠握着玉牌,感受上面刻下来的字,不知如何是好。
  “可这是你的啊,不是我的。”
  她问着他,很希望得到一个回答。
  临悔唔了声,似真的想过了,“这对我来说没有用处,给了谁还不如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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