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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再沉一些,脚下的霓虹就悉数点亮,整座城市成了面倒映的星河。勾雪梅依在赵一藤的肩侧,望着窗外,说起一些过往。
  “认识老邢是在刚离婚那会儿。我并不信仰任何的宗教,只是可能人太失落了,就会期待神助,当时也没多想,收拾包袱就跑去了西藏,然后就在纳木错认识了。
  很偶然,他在那里歇脚,我呢就是听人家说过,那里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也是离心灵最近的地方。反正就是这样,机缘巧合下就认识了。
  那天天气很好,我们一块儿在湖边追了一场日落,也遥望一次星空。”
  湖水很干净澄澈,没了光污染,夜里的所有星星点点的光芒都被倒映其中,勾雪梅当时就被震撼住了。湖天一色,明明身在地球,却好像进入了太空。
  古诗词里有种很浪漫的说法叫做,天地倒悬。偶像剧里也说,倒立的话,眼泪就没法涌到眼眶。当时的她找不到那么多精妙的形容词,来表达当下的感受。
  明明只是默默观望着一场夜景,却感觉人如草芥也如星辰,天大的痛苦都变得十分渺小。
  那天我和老邢说了很多没用的废话,你知道,有时候很多很重很重的真心话,是没法对亲近的人说的,偏偏就要是陌生人,那些话才有可能宣泄的途径。
  分开之前,老邢告诉我,他明天要往西走,气象预测得知,更西处的天边将迎来一次流星火,而在那之后,整片天空都会浮现出斑驳陆离的极天长云。他想去凑个热闹。
  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那一夜会因为这次观星而彻底失眠。第二天早上,我问他,能不能带上我一个,他有些惊讶,可是也没拒绝。只是这一次主动,好像就改变了我接下来的人生。”
  霞色的极天长云在天际流转,宇宙中的星光微尘走过千万光年的距离,漂泊到这颗渺小的星球,送来一场人间的流星余迹。这里,是它们的漂流的终点,也成了孤独的尽头。
  勾雪梅从未感受到如此强大的震撼,以至于当下心中就涌现出一种冲动:我要重新再活一次。
  她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敢跟着个陌生男人到处跑,只是小小的信念在努力中发芽,也在他的帮助下,重新长成一棵可以抵挡风雨的小树。
  “所以你就转行成了摄影师?”赵一藤亲亲她的额角,温柔地说。
  勾雪梅点了点头,挽着他的手臂就开始抚摸上面若隐若现的青筋,又补充道:“不过,我对天气气象没有研究。虽然是老邢把我带入门,最后还是我自己选择做了旅行摄影。”
  “喜欢旅行?”
  “谈不上很喜欢,只是在旅行中,我会发现,世界真的很大。”大到我以为那些能压垮人的痛苦,真的不值一提。
  她笑着,带着历尽沧桑的释然。赵一藤却为她这种释然感到难过——她竟然会被一场婚姻伤痛到如此程度,而他不曾陪伴在她身边。可更难过的是,他仅凭一些朋友圈的动态就断定她活得欢喜,全然不知那熬过痛苦的艰辛。
  心里有些酸涩,他抬手就覆在她的手背之上,想要传递一些温暖。勾雪梅又诉说起关于蓝襄云的事情来。
  “所以我们俩慢慢地成了朋友,后来他追霓霓的时候还知道找我帮忙呢?不过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听说老邢看上霓霓的时候,觉得可奇怪了——他那么个浪荡不羁的性子,怎么就看上了一个软硬不吃的严谨学术派?
  刚开始他介绍我们认识,一群人一块儿吃饭,霓霓要么就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要么就是聊些关于植物培育的话题。后来相熟一些我才听说,她爸爸之前就在市植物园工作,所以打小她也没少往那跑,现在甚至发展成一生的事业了。
  她之前还说,只要有机会,就打算一直念书下去,想要一辈子都跟植物一起相处。
  那时的表情让我有些意外,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决定了自己一生的航向了吗?也是因为她这么说,我才发觉,她和老邢啊,都是相当倔强的人。一往无前,绝不回头。
  单就这一点上,他俩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别看我到处晃晃悠悠地好像很自在,其实我觉得像他们这种目标清晰的人才最幸福,有一个终其一生去追随的梦想,人生就不会虚度了。不像我,什么都想尝试一下,漂漂浮浮的,找不到根,到现在都还在四处游荡。”
  手腕上的青筋好似一幅迷宫的地图,勾雪梅说得动情,手指也不自觉地游走着。赵一藤对她这种情绪了然于胸,叹气。
  “我也羡慕,尤其是刚刚散步时,听她信手拈来地聊起那些植物时,很羡慕,非常羡慕。”
  他刻意多说了几遍,就为了验证这种羡慕的真实性,转头又宽慰她:“可是,能明晰自己未来的人,终归还是极少数,对么?大多数人都是跌跌撞撞才找到目标,还有更多的,是终其一生都无法拥有明确的航向。”
  他淡淡笑着,贴在勾雪梅的头顶,坦白道:“你或许不知道,遇见你之前,我是说高中遇见你之前,我完全不知道我接下来的几十年该怎么走。经常想着,浑浑噩噩过去就得了,反正也没有什么目标,也不会有人真心地为我惋惜。”
  “那遇见之后就知道了?要努力进步,努力学习?”勾雪梅微微抬头,溜着一双大眼睛。
  “不是。”他轻声笑笑,“那只是我当时想要吸引你的手段。”
  “手段?你心思还挺多呢!”勾雪梅挠挠他的胳肢窝,“你不会那时候就想着要攻略我了吧?”
  赵一藤努努嘴,抬头回想了一下,微微点头:“有悄悄想过,不过我当时太混了。自己都看不上自己,更别说让你看上我了。”
  “所以就开始努力搞学习努力转变?亏我还以为你收了玩心,大彻大悟,打算重新做人呢!”
  “那也没错啊。目的不纯,但过程我可从来没走捷径。从吊车尾冲到前十可不简单,我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当时还真是为了爱情孤注一掷。”
  “后来呢?”
  “后来你就离职了啊,我也没有机会去接近你。直到又偶然遇见,觉得试试总比退缩好,这才有了现在的结果嘛。”他与她十指相扣,交握的手倒影在偌大的落地玻璃中,那个他幻想好多次牵着她手的场景,如今已经缓缓演变成现实。
  唇瓣贴在她的手背上,他留下一个轻轻的吻。没有移开,又将那手抬到自己的额前,感受着她的触感与温度,满足地笑。
  “我想,我们所有人都会在生命的各种阶段遇见能够改变自己的一生的人。
  就像你遇见邢漠,邢漠遇见蓝襄云,而我,遇见了你。遇见你之后,我的人生雨过天晴,永远都是好事。
  真希望我也能带给你这样的幸运!”
  他不停地用脸颊蹭蹭她的手背,不越界,只是从温热中感受她的存在,提醒自己,一切都是真的,都不是梦。
  “遇见你,我已经很幸运了。”
  “?”
  “不是你的话,我不会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人那么真心实意、不求回报地爱着我。”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刚刚洗澡后穿了件普通的白t恤,因为他来,所以去卫生间处理花束时不忘了将内衣穿上。可是尽管如此,也遮挡不住胸口若隐若现的风光。
  赵一藤猛然想起电梯里那段桃色妄想,嗓子一滞,口水吞咽,双手夹着她的胳肢窝就将她抬起。
  勾雪梅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叉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
  “我想亲亲你。”
  声音有些干燥嘶哑,勾雪梅听得出其中的情意,低头就去吻他。明灭的夜灯将身影投射到墙壁上,好简单的一次深吻变得十分暧昧。
  她捧着他的脸,像路灯下赵一藤第一次吻向自己那样珍贵地捧着。
  舌头不知不觉就又伸了出去,明明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先主动,最后却总是被赵一藤掌握了节奏。她感到自己的舌尖被一团迥样的柔软所包裹,她喜欢他是因为他的真诚,而他呢,藏了那么多年的心情不经意地被激发出来,每每碰撞都在她心中荡起巨大的回响。
  房间的空调是标准的25度,可勾雪梅却明显感到燥热,她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赵一藤的身体也逐渐升温,在勾雪梅的娇喘微微下,他不自觉地就越吻越下,从下颌骨到脖子,再从脖子蔓延到胸前。
  女人穿内衣与不穿内衣都有着不同的风情,一种端正克制,另一种则是摇曳如生。
  阔大而单薄的白t恤下,她主动解开自己的内衣,任由赵一藤在胸口厮磨,两手掀开这一层窗户纸样的单薄衣料,咬在她的胸口。
  她不是未经情事的少女,可是怎么会这么心神荡漾呢?
  脑子里闪过很多他羞赧着等待自己回应的画面,那样坦荡爽朗的少年,因为她而陷入畏畏缩缩的自卑中。勾雪梅感到心颤。
  她主动配合着他的所有动作,甚至将他的整个脑袋都死死压在自己的胸口,想要将自己全然托付给他。
  赵一藤沉醉在这胸脯柔软的窒息感中,深深地吻着,深深地呼吸,然后在胸间的缝隙中抬头去看这个他爱了好多年的女人。噙着微薄的红热,麻痹感窜上头皮,他以为会说不出话,却听见自己发出从未有过的嗓音。
  “明天的车票,我们改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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