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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数了一下,竟足足掉出了八条,这下子,谁也没有再质疑老头的本事了。
  有几个“好心人”担心姑娘体内的鱼儿没有完全出来,还好心的用手帮她往穴儿里掏了掏。
  鱼儿当然是没有了,倒是姑娘被他们用手指一通搅和,差点儿爽死了过去,糊里糊涂就被他们一个接一个地,用肉棒子干了个透。
  赌坊里有规矩,凡有人睡了陪玩女子,必须要留下五百两银子的陪睡钱,于是这一夜里,不算老头给姑娘分的一千五百两,姑娘自个儿用身子就赚了大几万两银票。
  老头见此,笑问其他女子,“可还有人想试试我这鱼的?就算赚不着钱,也能爽上一回不是。”
  有几个还真动了心,真的去找老头变鱼去了,弦月用手揉了揉烧得厉害的脸颊,不小心被路过的人推搡了一下,幸而鹤龄及时将她抱住才没有摔倒。
  鹤龄将她搂在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问:“公主莫不是也想去试试鱼儿的滋味?”
  不等弦月回答,鹤龄又说:“鱼儿哪有我好玩,要是公主让我钻进裙子里,保管比鱼儿更好玩。”
  ……
  弦月羞恼地往他胸膛上打了两拳,“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鹤龄低低地笑了起来,然后松开了紧箍着她腰肢的手。
  待这边闹完,那边的玉料也开解完了,瞬间将大伙儿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赌石先是对一块原石估价,开解出玉后,会再进行估价,如果价格高于之前的估价则算是涨,反之为跌,赌徒们买的便是这个涨跌。
  这一块玉涨了,一时间,有许多人买跌的人顿时沦为了穷光蛋,有人借高利贷继续赌,他说:“你放心,我家里七八个僵尸,全都在矿上开矿,他们每月的月钱都归我得,我另还有七八个子女可以卖做玉灵,肯定还得上高利贷的。”
  弦月眨了眨眼,开矿她已经知道,僵尸不用吃不用喝,要钱已经没用了,每月月银自然是给家里人,这玉灵又是怎么回事呢?
  弦月没有继续看热闹,往外找人问了问有关玉灵的事情。
  风恒都这儿,十家有八家是卖玉的,为了揽客,大家伙都各出奇招,赌石这事便是这么来的。而给玉石附灵,则是有人根据皇帝通过玉像治理国家思索出来的。
  大家都知道玉石有灵,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好玉戴久了是可以挡灾的,有些人为了能更有效果,会将玉石雕刻成佛祖神仙的样子,或是雕刻成寓意吉祥的物什,然后再请高人进行开光加持。
  给玉石附灵也算是一种加持的手段,主要是将一些合适的灵魂与玉石进行融合。
  最开始用的是动物的魂灵,比如求寿的用龟,求财的用金蟾,求美貌的用狐狸。
  后来,有人尝试用人的魂灵来做玉灵,为的是不想和死去的亲人,爱人就此阴阳相隔,天各一方。
  慢慢地,人们发现,开光和加持都不如给玉附灵来的好,给玉附灵就成了市场上的主流。
  “凡是玩玉石的,身边要不带几只玉灵,都不配说自己是玩玉的。”
  弦月刚打听完,赌坊里面又开始了下一场表演,表演的不是旁的,正是一群玉灵。
  弦月匆匆进去,只见有人摆了一套玉雕的七仙女放台上,长袖一挥,玉中就飘出了七个仙气飘飘,姿容绝色的仙女。
  七位仙女,有的抚琴,有的吹笛,有的唱歌,有的跳舞,高高旋转在半空中,再轻轻落下,真的好似九天仙女飘落凡尘。
  弦月第一次看,惊叹得眼睛都忘了眨,其他老客对此似乎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自从人的魂灵可以做玉之后,就有人将主意打到了这上面,做了许多能歌善舞,色艺双绝的艺伎玉灵供人消遣玩耍。
  玉灵是鬼魂,看得见摸不着,但她们可以做出幻象,弄出不同的场景。
  一曲唱罢,仙女们陆续回了玉里,独留一个坐在月亮之上。
  月亮?当大家反应过来之时,已经陷入了幻象之中,面前的赌场,已然变成了一座深宅大院。
  一个如玉美人焦急地在安静漆黑的走廊里走来走去。
  正当大家看得一头雾水之时,美人轻轻地,幽怨地唱了起来:“月上竹梢,人声寥寥,楼院无声,回廊悄悄,小奴儿倚门窗,暗自心焦。我的好哥哥,三更梆子敲两遍,你人影儿怎的还不见?”
  原来是在等情郎。
  美人儿又走了几圈,还是没有等来人,一步三回头地回了房。
  关上门,对烛坐,帕子拧成麻花样,她又在心底胡思量:“心慌慌,意乱乱,坐立难安。月上中空,红烛半烧,莫不是我的哥,现在就负了心?”
  美人儿越想越生气,手绢儿一甩,吹熄了灯。
  “狠心郎,天煞星,可苦了我的一片心!”
  闩门关窗,灭烛无光,美人儿空搂着锦被暗自神伤。只听那门窗轻敲一声响,俏冤家,披星戴月来相会,喜得美人儿光着脚,忙起身,赶紧把那门儿开。
  孟浪郎君一露面,便一把搂住了妙人儿,不等进门就亲了个响。
  “好哥哥,慢点儿搂,轻点儿抱,仔细弄出声儿,惊醒我的爹和娘。”
  他们的动静没有惊醒爹娘,却是引来了月亮上坐着的仙女,仙女半个身子从外探进来,好笑地唱道:“唇相交,齿相交,哥哥嘬来又咂咂,亲得可人儿口水融融脸羞羞。春心荡,魂飘渺,不知羞的哥哥紧搂她的腰。撩衣襟,解红衫,小衣一扯就上嘴。手心儿揉,舌尖儿舔,一吸一嘬,一吸一嘬,撩得两只奶奶儿翘高高。”
  仙女似乎是在给大家旁白,又似乎是在给他们的表演增色,“左一口,右一口,阵阵酥,丝丝麻,好似虫咬蚁行酥蚀骨,千只小虫儿钻心窝。钻心痒,惹春火,风流郎,尽痴狂。衣襟不堪扯,裙摆哪经撕,圆鼓鼓的臀儿才露面,舌尖儿便就抵进花苞里去,先是勾来,再是舔,又是顶来又是嘬,浑不管女儿家受不受得了。”
  他们配合的太好,也不知是仙女照着他们演的唱,还是他们依着仙女唱的演。美人儿咬紧牙,低声叫:“好哥哥,别胡闹,爹娘听见可不得了。”
  “小乖乖,莫怪我,吁吁喘,心猛跳,箭在弦上刀出鞘,不得不发,不得不发……”
  肉根顶进,仙女又唱:“曲起腿,拱起腰,哆嗦把他孽根儿迎,刹那间,粉蝶迷花,鸳鸯戏水,锦被里头翻红浪。腰儿晃,臀儿摆,青丝散乱钗横斜,香汗淋漓气咻咻。好哥哥,忒癫狂,急抽猛捣不停歇,可怜娇人儿三魂六魄尽丢去,悠悠忽忽云里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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