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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措不懂,为什么她要这样对他。鸡巴都已经亲密无间地插在她身体最深处了,她还要纠结称呼的问题。宝宝还是宝贝的,有什么区别?凭什么来江霖叫得,他却叫不得?
  少年的妒意转化成了欲火,全部泻在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身上。他将她以跪趴的姿势按在身下,耻骨再也不怜惜地拍打在她肉肉的臀部上,因为太过用力,原本白皙的臀肉渐渐染上了红色的痕迹。
  “啊你慢点!”刘瑞秋自知理亏,本想忍过去就算了,却实在禁不住江措毫无节制的索取,体内的火苗一簇高过一簇,她就快要被情欲的浪潮掀翻了。
  来江霖皱着眉,边安慰地抚摸刘瑞秋的头发,边对江措怒目圆视:“你慢点,没看到把她弄疼了吗?”
  江措嗤笑,俯身舔了一下女人颤抖的耳垂:“怎么办,慢不下来了啊宝宝。”
  他特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像在宣泄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他不仅没有放轻速度,反而变本加厉,几乎是骑在了刘瑞秋身上,下身发力,大开大合地肏弄着,交合处的白沫越来越多,床单湿得一塌糊涂。
  从后面被进入原本是个有些屈辱的姿势,因为这就像野兽的性交。可刘瑞秋却在少年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抽送中莫名地体会出了膨胀的满足,又插了数十下,她就颤抖着到了高潮。
  江措的心情在她哭着攀上顶峰的那一刻稍微回转了一些,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舔吻着她滑腻的脊背:“舒不舒服?”
  刘瑞秋鼻涕泡都快哭出来了,她被他按着无法改变姿势,只能边哭边往前爬,委屈得讲话都不流畅:“呜呜,不要你坏”
  来江霖心疼得要命,又无法替她承担,只能将人提起来搂到自己怀里,像哄小孩般地吻她的额头:“宝宝不哭不哭,我们不和他一般见识好不好?”
  “呜,呜呜江霖你替我打他”刘瑞秋缩进他怀里,把眼泪全蹭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边继续抽抽嗒嗒地哭。
  江措被她幼稚的举动气笑了,他也自知理亏,方才对她太过粗暴了。可是她明明也有爽到,而且谁让她不允许自己和来江霖一样叫她宝宝的?
  “好,我帮你打他。”来江霖也笑了,被她瞪了一眼以后低头掩去了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搂着她轻轻地揉着背。
  两个男人胯下一个赛一个的滚烫,却舍不得让中间的女人再受委屈,只好握着肉棒在她的大腿上、后背上磨蹭,把马眼渗出的前精全部蹭到她身上。
  房间里全是情欲的气息。男人的,女人的,在高原微凉的夜晚四散开来,也不知是不是爱情。
  蹭了会儿,江措先忍不住了,他把鸡巴塞到女人的手心里,撒娇地缠着她:“姐姐,帮我揉揉吧?”
  狼崽子这时候倒是知道服软了。
  刘瑞秋才不理他,不仅如此,她还把背对着江措,单手勾住来江霖的脖子,讨好地冲他眨眨眼:“哥哥难不难受呀?我帮你舔舔吧?”
  江措:??
  来江霖斜着看了龇牙咧嘴的江措一眼,摸了摸刘瑞秋的头发,把肉棒递到她那张贪吃的小嘴边:“好,真乖。”
  刘瑞秋乖巧地跪到他两腿之间,张开嘴含住了粗壮的性器,小舌绕着龟头打转,手也不闲着,绕到后端去抚摸沉甸甸的囊袋。
  只几个来回,来江霖就忍不住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肉棒更深地塞进口腔里。也许是方才江措按着她肏干的画面刺激了他,他一反往常的温柔,动作快如狂风骤雨,插得女人浑身颤抖不止,刚收回去不久的眼泪又重新流了出来,两颊通红,口水顺着下巴留下来,一幅被玩坏的样子。
  江措在她身后眼看着女人的臀部越翘越高,从他的角度甚至能看到那条先前被他肏开的细缝,竟然还在往外吐水。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也不想再忍,换了个避孕套戴上,就着这个其实不太方便的姿势,握着鸡巴就冲了进去。
  “唔!”少年的动作青涩又猛烈,刘瑞秋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懵,却被来江霖的东西堵住了嘴,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叫声。
  她想挣扎,可一前一后两个人都被蓬发的性欲和对彼此的嫉妒冲昏了头,一个摆着胯加深了在她嘴里的抽送,另一个按住她的腰用力地前后挺动。
  停下就是给对方看轻自己的机会,没有一个人想停下,所以就只能委屈被夹在中间的女人了。
  *
  江措其实只经历过一次实打实的性爱,尤其是第叁人的在场使这事平添了一份刺激,后入的姿势维持了不久他就忍不住地先射了。
  有点快,刘瑞秋甚至还没来得及到达高潮。
  来江霖嗤笑一声,懒得理会憋得满脸通红的年轻菜鸡,把湿淋淋的性器从女人口中拿出,亲了亲她满是泪痕的脸颊:“宝宝,要不要哥哥?”
  刘瑞秋终于能流畅地呼吸了,她用力地喘了几口气,凑过去故意用含过他肉棒的舌头去舔他的嘴唇:“哥哥我要嘛。”
  换成江措估计早就受不住了,但来江霖才不是初出茅庐的青涩小子,他忍住勃发的欲望,一动不动地随她闹,时不时还撅着嘴回应,等她伸着小舌头玩够了,才将她一把抱起放到腿上坐着。
  “怎么不亲了?”男人边抚着刘瑞秋手感极好的乳边凑到她耳边呵气。
  刘瑞秋坐在他怀里,两腿间夹着他滚烫的性器,还时不时地蹭一下。她眼睛里像梦了一层雾般朦胧,长发被汗水浸湿,乱糟糟地披散在肩上,平添一丝妖媚。
  妖精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还要倚在他的胸膛里冲他吐气如兰地撒娇:“我没力气了嘛,做这种事很累的。”
  来江霖宠溺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搂着她转了个身,摆成了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那你乖乖躺着,我来动,好不好?”
  “好”刘瑞秋舒舒服服地敞开大腿,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他,等待下一步的动作。
  江措在旁边看着她骚浪的样子,刚射过的肉棒又生机勃勃地挺立起来,他想把人从来江霖身下夺回来去又怕自己没出息,像刚刚那样。
  因此他五指并拢握住了自己的欲望,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不远处交迭的两人。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就当学习好了。”
  来江霖满眼都是身下的女人,刘瑞秋也在他温柔的抚摸下软成了一滩水,没人注意到身后的少年越离越近,一张床本来就没多大,叁人几乎完全贴到了一起。
  江措瞅着没人注意到他的动作,胆子愈发大了。他双膝跪到床上,身子微微向前倾,手上握着鸡巴,把那根东西直直地戳在刘瑞秋白皙的小腿上。
  来江霖怎么可能没看到江措的小动作,但他懒得去理会,而是把目光专注地投在身下女人的脸上:“宝宝,那哥哥进来了?”
  “嗯进来。”刘瑞秋主动为来江霖戴上套,伸出手臂勾住来江霖的脖子,拿眼神勾引着他。
  来江霖受不住她这幅样子,低头边吻着她的唇角一边拉着她另一只手,握住自己慢慢地破开层层媚肉。
  花径狭窄湿润,还没等来江霖彻底没入后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收缩起来。他咬紧后槽牙忍住射意,将刘瑞秋的双腿盘上自己的腰,挺着胯往前摆动起来。
  娇喘声渐渐充满了卧室,又被越来越用力的冲撞动作顶得破碎,声音不大,像猫儿一样。来江霖心里软软的,俯身和她唇齿相接,身下的动作却粗鲁得和上面的温柔形成鲜明的对比。
  来江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身下撞着,嘴上亲着,一只手固定着腰,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揉肿胀的阴蒂。不到五分钟她就哆哆嗦嗦地泄了,淫水流了一床单。
  “嗯啊江霖慢点”刘瑞秋呜呜地哭起来,扭着腰要从他身边逃开。花穴随着她的动作剧烈翕动,夹得来江霖眼角泛红,非但没有慢点,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宝宝乖”他含着身下人的耳垂轻轻吮吸,大开大合地肏干,性器拔出便只剩下一个龟头,进入便快要撞到宫口。刘瑞秋被汹涌的情潮吞没,只知道攀着男人的背,把全身心都交给他任他处置。
  从江措的角度看过去,女人的双腿大敞,全身都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嫣红的小嘴里不断浪叫着。男人粗大的性器在那个小口里进进出出,淫液被捣成白色的细沫,浪荡又美丽。
  少年喘着粗气,用力撸动肉棒,鬼使神差地低头去吻她没有被来江霖拢在身下的脚背,温柔又极其虔诚的。
  刘瑞秋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却还是下意识地蹬了一下脚。江措被踢到了也不生气,温柔又带着掠夺的吻从脚背蔓延到膝盖,一路往上。
  双重的刺激逼得刘瑞秋很快又一次哭着攀上高峰,这回来江霖也不想再忍,吻着她又抽送了数十个来回,迅速拔出肉棒,扯掉套子,快速撸动两下,低喘着将白精尽数射到了她的大腿根处。
  憋了好多天的男人劲很足,精液也又浓又多,一时间刘瑞秋的身下精液混着淫水,一片狼藉,淫荡得不得了。
  后头的江措也忍不住了,他凑上来从上面含住她的乳头,把鸡巴抵在软软的肚子上蹭,不多时,也呻吟着射了出来。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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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话:精★彩*小┊说:blṕσ⑱.νɨρ [Ẅσσ₁₈.νɨ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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