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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善楼管钱的、管物的、管人的、林林总总八个管事,如今八个管事均听命于大管事刘九香。
  高讳想要安插管事进上善楼,绕不开刘九香。高讳想不清楚宋景辰是那根筋搭错了,竟让一个婆娘管着整个上善楼。
  不过这不是紧要的,紧要的是他收拾不了宋景辰,还对付不了一个婆娘?
  不几日,真就给高讳寻到了好机会,上善楼负责采购的李管事家中出了变故,景辰准其回家料理,高讳想要趁此机会塞他的人进来代掌李管事之职,这采购可是地地道道的肥差,若能换成自己人可再好不过。
  高讳打得什么坏主意九香哪能看不出,人是不可能放进来的,就看话怎么说。
  依照公子的意思总归不用太客气。
  另外,整个上善楼这些日子苦高家人久矣,若她能替众人出了这口气,往后谁人还好意思拿她女子的身份说事儿?
  思及此,九香不由呆了一呆,她想:自家公子既然下了决心对付高家人,有他在后面撑腰,楼里哪个管事还会惧怕他们高家?
  偏偏公子把这样立威的机会给了自己。
  九香的眼圈儿红了,公子这是怜她一个女人家在男人堆里做事不容易哩。
  她终于明白宋景辰那句轻飘飘的“好好干,公子我是惜才之人。”原来不是随口一说。
  九香红了眼眶,落在对面高讳眼里却是这婆娘不敢惹他,所以才急得掉眼泪儿。
  为免夜长梦多,高讳对跟在他身后的矮胖中年男子道:“表叔,今日起你便先代李管事之职。”
  这位表叔面露得意之色,正要开口,对面刘九香却笑吟吟抢先开口,“高公子咱们移步厅里说话方便些。”
  刘九香怎么说都是女子,与两名并不熟悉的外男共处一室,确是不大妥当。
  高讳皱眉瞥了刘九香一眼,这话怎么听他怎么觉得不对味儿,说得好像他堂堂当朝准国舅会对眼前这其貌不扬的粗鄙女子有什么想法一样,简直是岂有此理!
  可他若不出去,好像也不对,坐实了他非要同这粗鄙婆娘共处一室似的。
  高讳重重冷哼一声,刘九香做了个“请”的动作,引着二人来到厅中一处雅座。
  在大夏,经商的女人并不少见,与男子谈生意也是常有的事,并不违和。
  伙计端上茶来,刘九香笑道:“高公子果如传说中所言,是个热心肠哩,不过呢,莫说一个采购的管事请了几日假,便是咱们楼里所有的管事,包括我这个大管事全都请了假去,咱们上善楼也乱不起来呢。”
  高讳没有听出刘九香说他热心肠实际是讽刺他手伸得太长,他的关注点在于为什么上善楼所有管事都不在上善楼也乱不起来。
  高讳纳闷道:“这是为何?”
  刘九香说话时并没有压着声音说,相反她声音还不小,且她又是女子的声音,旁边桌上有吃酒的客人不妨听了一耳朵,不由也被她话里的内容挑起了好奇心——他们也好奇为何上善楼所有管事都不在也乱不起来。
  刘九香不由语带自豪道:“因为咱们上善楼与别家酒楼不同,在咱们这里不言大,不言小,楼里上上下下俱都按照楼里的章程来。
  有章程在,人人便有理可依,就说这几日管采买的李管事家里出了变故,依照咱们上善楼的规矩凡家中有红白之事,可准三日事假,三日内工钱照发,我这个大管事只管照规矩批假就是。
  若我这大管事不在,李管事亦可直接先行休假,过后同我说明缘由即可。
  同样,虽李管事不在,李管事下面之人只管照楼里的采购章程办事即可,这外面送来的肉、菜、油等物收与不收亦并非李管事说了算,还是楼里的规矩说了算,这肉菜何为新鲜、何为不新鲜俱都有详尽的说道,比照即可。”
  说罢,刘九香朝高讳一拱手,笑道:“如此,李管事不过休息区区几日,那就用得着找人替代,高公子实在多虑了。”
  高讳:“!!!”
  刘九香继续扬声笑道:“我们公子善经营,您做咱们上善楼的股东再省心不过,只管坐等着分红就是了,其他的事儿一概用不着您操心哩。”
  九香这话在座中人懂得都懂——可不省心吗,一文钱不出就分去上善楼的三成股,这事儿在圈中并不是什么秘密,高家人自己不说,宋景辰可没义务替他瞒着。
  高讳听出不对味儿来,正欲发作,就听九香继续笑道:“您若非要插手操心,咱们这些人真不知该按您说得做还是按楼里的章程做哩。
  这要按您说得做坏了规矩不好;可若不按您说得做,就怕您挑了我们的理。
  这还罢了,若您一气之下想左了去,认为是我们家公子故意同您作对,因此生了间隙,咱们可怎么担待的起哦——”
  “你个贱货算什么东西,你敢教老子做事!”
  高讳身边的表叔暴怒,扬手便朝着九香脸上招呼去!
  这位表叔在家里面对自己家婆娘作威作福惯了,九香长得不漂亮,身段亦不苗条,肤色还因之前在乡间劳作是那种略带粗糙的小麦色。
  九香的种种像极了他家婆娘,都是他最看不上的那类女人,天生长着一幅挨揍的脸,可偏偏眼前的女人不像他自己婆娘一般趴在地上老实挨揍,竟还当着一屋子人挤兑他们,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岂有此理!
  若是他自己婆娘敢这样,把嘴扇烂,让她知道疼了,看她下回还敢顶嘴!
  变故突生,九香亦是完全没想到眼下情形,躲闪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左侧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五个短粗手指头印子清晰可见。
  眼下正是傍晚用饭的时辰,厅里坐了不少食客,见此情形顿时一片哗然!
  在旁人看来,这哪里是打上善楼大管事的脸,这是在打给宋景辰看,打宋景辰的脸呢。
  高讳表叔打完了人仍觉不解气,狠瞪刘九香一眼:“丑人多做怪,上善楼怎么会让你这等上不了台面的丑婆娘做管事,食客看见你这张脸都晦气。”
  刘九香是什么人?
  她看人很准,眼前身材矮胖,五官挤做一团都没绿豆大的男人不就是阴沟里的老鼠,喷出的气儿都带着冲天臭味儿。
  同畜牲讲道理,不是他有毛病,是你有毛病。
  对付畜牲就得用对付畜牲的办法。
  “来人!”刘九香咬牙大喝。
  话音刚落,周边几个伙计瞬间围拢上来,这几个伙计都是新招进来的,却对九香很忠心。
  至于为什么忠心,亦是有缘由。
  新人初来乍到被老人挤兑再正常不过,毕竟哪里能没竞争呢,上善楼又不是桃花源,亲兄弟俩还在爹娘面前争宠呢。
  刘九香虽不是新人,却是女人,在一众男管事当中天然被排斥,尤其她还没有女人的天然资本——美貌!
  原本她是管着楼里后厨里洗碗刷锅烧火的那帮子人,眼下骤升为楼里所有男管事的顶头上司,谁能服气?
  不光不服气她,对景辰的决定亦多少有些微词,只不过他们是万万不敢对景辰生出任何不敬的想法,却认定刘九香的不是。
  没有其他管事的配合,九香这大管事的职位其实有名无实,对此九香一时半会儿也无对策,她只能做眼下自己能做的,对这些新来的伙计加以关照,多少算是有自己能指使动的人。
  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几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不由分说上前将高讳表叔胳膊反扭制住。
  刘九香一句废话都没有,抡圆了胳膊,上去就照着男人的脸啪啪啪左右开弓打个不停,畜牲比人脸皮厚,你得用上劲儿他才能知道疼呢,不痛不痒它可长不了教训,揍成猪头才能配上他畜牲的身份。
  整个厅堂之中先是鸦雀无声,随后哗然,继而发出哄笑,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热闹那都必须好看。
  高讳从震惊中缓过味儿来,下意识上前阻拦,表叔挨打那打的也是他的脸呀。
  这会儿楼里其他管事亦都听见动静从屋里跑出来了,他们对九香只是内部矛盾,对高讳那才是真心实意不打折扣的厌恶,一个萝卜一个坑,高讳的人安插进来,就意味着他们之中的人被清除出去。
  大堂管事朝下面人一使眼色,跑堂的伙计俱都是机灵之辈,心领神会上前拉架,明是拉架,暗里借着同伙的掩护朝高讳身上招呼。
  高讳吃痛怒吼:“你们大胆!”可惜他的声音很快被捂了下去,乱哄哄中谁打了他,谁又捂住他嘴,他哪能看得清。
  正这时,有位正用餐的“少年”却忍不住扬声叫起好来:“打得好!”
  见众人朝她看来,这位少年扬声道:“一言不和便打人,还照着脸打,人家还是位娘子,欺负女人,咱们天下爷们儿们的脸都让这种人给丢尽了。
  何谓美丑?
  品端则清,行正则雅。圣人言,善为美,恶为丑,君子当察其心而辨美丑,非止于皮囊。
  再者,我等“皮囊”皆为父母所赐,辱人皮囊等同辱人父母,我大夏以孝治天下,皮囊被辱而不还击,视为大不孝!”
  少年音色清朗而又抑扬顿挫,一番话掷地有声,说得可太理直气壮了。
  众人就听那少年又道:“景……宋景辰公子早就说过,上善楼最大的风水便在于这个镇楼的‘善’字,依在下看来,惩恶即是最大的扬善,所以我说这位娘子打得好、打得对!”
  少年隔壁桌一位衣着富贵的老夫人亦是出声:“我老婆子也是女子,一想到同一个欺负女人的杂碎在同一间屋子用饭,老身我就恶心得想吐出来,来上善楼的皆为雅客,断然容不下这等污秽之人,没得倒人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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