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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他拉入怀中,我为他擦干眼泪,同时将这话问出口。“听人说的。”亲亲淡淡的答了一句“听人说?难道是那个叫陆源的?”想来也只有可能是那人。见亲亲没有回答,那应该就是了。接下来我便保持缄默。“你怎么不说话了?”
  亲亲仰起头看着我。我摇了摇头,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原先的计划都泡汤了,如今…只怕是躲也躲不开亲亲了。“你就不想…知道…”亲亲低下头。“我不想勉强你。”既然亲亲现在还没有准备好,那我也就不逼他。
  “好,既然你不问我,那就轮到我有事要问你了。”亲亲板起脸来。我开始冒冷汗,他该不会是要问的是…果真,我就是想逃也逃不掉了。“你说,老实给我交待,你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亲亲抓起我一只手举到眼前。
  “什…什么…怎么回事?”我跟他打马虎,能装我就尽量装。“你还给我装蒜啊你,是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亲亲故意捏着我手臂上一处伤处。
  “啊呀呀呀呀…你…你…你…轻点你…”痛死我了,就算心里有气也不能这么对待我啊,我现在可是病人啊。我苦着一张脸看着他,眼角还挂半滴泪在上面。“你说不说。”亲亲作势又要掐我。
  “说…说…我说还不成嘛。”无奈迫于淫威之下啊,苦命的我啊。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即然如此,那我也就和盘托出吧。“这个…其实是因为我中了毒。”
  “中毒?”亲亲不解“什么时候中的?可知是哪种毒?”我摇了摇头:“并不是你所想的那种毒,这种毒…是一种慢性的毒,可以用来控制人,只要沾上过一次,但再也摆脱不掉了,日后唯有不停的再服这种药,才可以控制每次的发作。”
  “就没有解药吗?”“坏就坏在此药无解。”“怎么会这样。”亲亲大惊。看着自己的手,我继续道:“其实…也是该我告诉你我的全部的时候了。”
  闭上眼睛,过去所经历过的一幕幕的血腥画面又再次浮现在脑中。睁开眼睛,亲亲在我眼前神色担忧的看着我。给了他一个宽慰的微笑,我握着他的手开口道:“我过去,是一个杀手。”说完这句,我停了停,见亲亲到也没如我所想的那般吃惊。心中微微的松了口气。
  “我来自一人与你们这里不同的世界,在我还小的时候,家里遇到了点事故,双亲都在那次事故中丧生,由于我的父母都没有什么亲人,我就被送进了孤儿院。”
  怕亲亲听不懂什么是孤儿院,我解释道:“就是一个专门收容孤儿、弃婴的地方。”亲亲继续专注的听我说下去。
  “那时我六岁,后来…院里来了一些人,说是要选几个孩子去收养,于是我和另外几个孩子便被那些人给选去收养了。原本以为这是件好事,却不料却是恶梦的开始。”
  亲亲握着我的手紧了紧,见他有些心痛的看着我,我回以一笑,轻拍了拍他的手。“其实这些也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去了他们给我们安排的住所,每日每日接受极为严格的训练,经常也会有一些同我一样的孩子今天还在的,明天就不见了踪影。然后…所有的练习,到了该验收成果的时候了。”我微微一笑看着亲亲。
  “你猜,我第一次杀人是几岁?”见亲亲不作声,我便自顾自答道:“当时我只有九岁,而被我杀死的人…是同我一起从孤儿院里被挑出来的另一个男孩。
  我们也曾在练习辛苦时互相鼓励,而最终,他却是死在我的手中。你知道吗,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血喷洒在我身上的感觉。”亲亲抱紧了我。
  “那一刀割断了他的颈动脉,血液喷洒而出,其实我是不想让他受太多的苦才这样做的。当时…被我杀死的男孩,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一连几天,我的梦中都是那一幕。”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接下来的第二、第三、第四次,再有了后面的无数次,我都已经记不得有多少人是死在我手中的了。”“那你所中的毒呢,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亲亲打算转移话题。
  “这个啊…是组织里控制手下人的一种手段,使手下的杀手们不会背叛、逃离组织的一种束缚手段。
  其实在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是我最后一次执行组织派给我的任务,因为我提出不想干了,作为条件组织命我杀掉他们所定下的人数,而那天我所杀的正是最后一人,不过结果出了些小问题,对方引爆了炸弹,我便被炸到这个地方来了。
  现在想想,我也是太天真的,组织怎么可能真的放任我离开嘛,估计他们为此趁我不备的时候向我下的药。”
  “那这药…如今你没有这药,结果会如何?”亲亲抬起头问我。***我闭眼叹了口气,再度睁开眼,入眼的是亲亲满目的担忧之色。
  手指托起亲亲的下巴,我吻上他的唇。他并没有抗拒,只是任我吻着,慢慢的,他的双手攀上了我的肩,勾着我的脖子。
  待到一吻结束后松开,我们都已是气喘吁吁,看着亲亲面红耳赤我心中到是燃起了一把火来。刚想有所行动,却被他两手抵在胸前推拒着。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亲亲道。一提到这个,我顿时又无力了。“你到是说啊。”亲亲见我不说话,对着我大吼。我摇了摇头:“可能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吧,顶多不超过两个月。”
  “什么?”亲亲听后大惊。哎,其实我本就不想让他知道的,如今…只是徒增他痛苦而已。“那这一个多月中你的情况是不是会越来越糟?”我点了点头。
  “先是十天发作一次,再是几天一次,而后每天、几个时辰一次,到最后…”“走,我们现在就走。”亲亲一把拉我起身。我被他的这一举动搞得莫明:“走?去哪里?”
  “曾听闻这蓠国的落霞山上有个神医能医人百病,在他手中没有医不了的病,我们这就去求医。”亲亲提起剑和包袱拉着我就往前走。“这…真的行吗?我是说…我这个也不算病,那人真能医好?”
  并不是不抱希望,而是我怕希望的最后得到的却只是失望。“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就不能够放弃,要我就这么看着你死去我办不到。”
  亲亲回过头来看着我,满脸的泪水。见他这样,我抻手替他擦去泪水,但那泪却是怎么擦也擦不干,拉他入怀中,低头吻去他的眼泪,咸咸的味道,更多的是苦涩。
  “好,我们这就去。”罢了,姑且就死马当活马医吧,人生总还是要抱有希望的不是吗。一番整顿之后我便和亲亲一同上路,之前亲亲匆匆赶来时难为他还能把包袱一起带来,不然我俩身无分文,可就是寸步难行了。
  身上的伤已经妥善的处理过了,我身上所受的内伤也经过亲亲的内力帮我调息也好的差不多了,至于外伤,到也没什么严重。
  有一点我很奇怪,那个叫做陆源的为什么会把我的情况对亲亲说呢,如果他不对亲亲说,那亲亲也就不会追来,他也就不会知道我离开背后的原因。我是该怪那人多事呢?还是该感谢那人?一时间我还真不好做选择啊。对了,还有件事。
  “亲亲啊,那个叫陆源的身手不错的,之前我到是有领教过,你又是怎么从他手脱身出来的呢?”对于这点我很好奇啊。
  “我自有我的办法。”显然亲亲并不想正面回答我。我挑起一边眉看着他。亲亲转头看了看我,轻叹了一声,道:“他们只是奉命前来捉我回去,却不敢真的伤我,所以,量他们如何武功高强,又不敢真的使出全力来对付我,凭着这点,那我当然能得以脱身。”
  听闻后我点头。呵呵,亲亲还真是聪明啊,不过这到让我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不死心的接二连三派人前来要捉亲亲?那个所谓的“主人”
  又究竟是何许人?无论那人是什么来头,他的势力肯定是不凡的,否则手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死士听命于他。至于亲亲的身世,他的过去,说真的,我还真的很想知道啊,无奈亲亲现在还不想说,那我也只得由着他去了。
  ***大约赶了半天的路,我们来到一处驿站,考虑到接下来要连着赶很长时间的一段路,我们便在驿站买了辆马车作为代步工具。
  这样我们就算露宿在外的时候也能有个挡风遮雨的地方。马车上,我坐在亲亲身边,由亲亲来赶马车。沿途的景色到是不错,青山绿水,阳光普照,迎面而来的清风拂面。
  如果我们是出来踏青游玩的,那一定会为周围的景色而陶醉,可是眼下我们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
  亲亲所说的神医所在的落霞山,以我们现在乘马车的速度从这里过去,即便是日夜赶路,也要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不得不说时间紧迫,因为越是到后面,我的情况可能越糟。
  曾听说过以前有人受了束缚之药后,由于长时间的没有此药来解痛苦,那人只挺过了一个月,最后还是自杀身亡的。死时那人模样凄惨。看了看身边赶车的亲亲,我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我不会真的到那种地步。
  我们不停的赶路,时常是晚上在车里过的夜,鲜少有在镇上住客栈。至于身后的那些追兵,目前为止还不见有什么动静,但却也不得不防,因为现在他们估计也已经知道了我的情况,所以很可能会利用这点也未可知。
  不知是第几天了,夜里我突然发起了症状。起先我只是轻微的手脚颤抖,我咬牙忍着,不想惊醒睡在身旁的亲亲,但之后的万蚁噬骨般的痛苦却逼得我呻吟出声。“怎么了?”被我的声音惊醒的冰焰翻身抱紧我。
  “呃…”我紧紧捏着拳头卷曲着四肢,此时我已痛苦得话也说不出,身上的感觉尤如千万只蚂蚁在我的心中、骨髓里游走、啃噬,那种痛苦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真希望能有把刀在我身上刮,这才能解去我的这种痛苦。
  “你怎么了,到是告诉我啊。”亲亲急得抱紧我,眼泪也已在眼眶中打转。我很想告诉他我没事,但刚想张开口,发出的却只能是我的呻吟声。看着他即紧张、又担忧的表情,此时我真恨不得死了才好。不知过了多久,这磨人的感觉才总算是消退了。混身虚脱的我只得无力的靠在冰焰的怀中喘气,身上都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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