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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治住在公寓顶楼,他才刚抵达自家,楼下的警卫便透过对讲机跟他抱怨,内容不外乎夏寰不甩警卫的制止,径自冲入了地下停车场,给他们带来相当大的困扰之类的话。
  于是英治只好再下楼去,亲自向警卫不断地道歉,并且随便找了个解释,说这全是因为夏寰听不懂英文的关系。
  花三十分钟,勉强地得到对方谅解后,英治觉得自己的精力已经被抽干了。反观闯祸的人却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说:“我喝咖啡就好。
  还记得吧?不加糖,牛奶多放一点。”英治整整瞪了他三分钟,脑海浮现“江山易政,本性难移”这八个大字。
  “干么?太久没看到我,看呆了吗?一定比你记忆中来得更帅、更酷吧?”咧咧嘴,夏寰自鸣得意地说。英治转身朝开放式厨房走去。
  “有没有更帅、更酷,我不知道。唯一肯定的是,你的厚脸皮变得更厚了。”“小治,自己的情人千里迢迢来探望你,不该表现得如此无情吧!还是说,刚刚那家伙真的和你有一腿,有了新的不要旧的?可恶,老子非要痛宰他不可,他住哪里?”
  咚地放下茶壶,英治以杀人的目光回敬他说:“你再说一个字,就马上给我滚回台湾去。”“什么?你果然和那家伙做了!”
  “做你的大头鬼。”“没做?没做的话,那看到我好歹也该表现出一点高兴的表情吧!我可是坐了二十多个钟头的飞机硬板凳,大老远地来看你耶,真是不知感激的无情东西。”
  “谁会对一个一进来就大呼小叫、惹麻烦,还摆出一副“我是老大”的面孔的家伙有好脸色?我可不是那种修养好到了极点、没脾气的烂好人。”点燃瓦斯炉上的人,英治哼地说。
  “你要是没脾气的话,我就是圣人了!”“圣人个鬼,做尽肮脏事的你根本就是集天下所有缺点于一身。”
  “喔,那你就没做过一、两件不可告人之事喽?“纯洁”、“无垢”天使殿下。”“和你认识的那一天,真是我人生最倒霉的一日。”
  “真敢说,也不想想是谁在出发到美国的前一晚,热情如火地抱着我不放,一连要了三次还嫌不够。明明就喜欢得要命,一张嘴却不肯老实地说出那三个字,啧,有够麻烦的家伙。”
  “你是特地前来侮辱我的吗?”英治气得满面通红,他就是无法学某人,能够捏造事实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可恶。
  “当然不是。”夏寰一咋舌,烦躁地拨搔脑袋。“搞什么鬼?现在按照我的原订计划,咱们俩该是甜甜蜜蜜、你侬我侬的大诉相思之苦的,现在可好,都是你害得我一肚子火。”“我害的?”英治抖一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说。
  “你倒挺会推卸责任的,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我诬蔑成饥不择食的色情狂的是谁?别把我当成你,一年到头都在发情的变态禽兽,我没那么精力旺盛!”
  “那刚刚在地下停车场,和你拉拉扯扯“哥哥缠”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给我从实招来。”
  “虽然你没有权利过问,但我懒得再听你瞎扯胡闹,所以干脆告诉你…强纳生是我的同事,同在一家医学中心研习的医生。我们住在同一栋公寓,他只是搭我的顺风车回来而已。”
  “真的只有这样?”眯起一眼,夏寰可不是瞎了眼,刚刚那个洋鬼子看着英治的样子,一点都不是看待“同事”该有的眼神。
  “夏寰,你何时变得这么疑神疑鬼的?”英治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要比起在外搞七捻三的纪录,你远比我辉煌许多,自己的事不提,却跑来责问我和身边的同事有没有关系,这算不算是双重标准?”“我可以。你不行。”双手抱胸,夏寰赌气地一抬下颚,傲慢地说。
  “哔!”水壶发出了滚烫的笛音,中断了这场无谓的意气之争。英治闭上嘴巴,取出了即溶咖啡,为夏寰和自己泡了两杯,端起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喏,你的咖啡,喝完了就滚蛋。”拿起杯子的夏寰不愉快地瞥他一眼。“我不要。”“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的,夏寰。”终于从方才的怒火中冷静下来,英治也拿起自己的咖啡杯说:“你没有通知一声就跑来,我现在的工作根本无法为你空出时间。
  后天生日,我自己都忘了,你的这份心意我心领了,可是后天我刚好有一桩重要的手术要进行。那是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搜集、制作报告,和优秀的同侪竞争过后,好不容易赢得的机会,我不想放弃。
  所以,你瞧,我根本没有时间好好招待你…”停顿一下,稍微软化了口吻,英治扬起一眉说:“你应该也不是为了破坏我的工作,才跑来找我的吧!”眯着眼,夏寰灌了口咖啡。
  “这招够卑鄙,小治。”诉诸于工作,他总不能跟工作吃醋吧?况且当初是他交代英治要好好学习,做个名医回台湾的。“近墨者黑。不能说这不是拜你所赐。”英治唇色浮现一抹隐隐笑意。“自作自受的报应吗?”
  夏寰喃喃自语,眼睛瞟到他脸上,停驻片刻…放低了音调轻轻地说:“一点点时间都不能给我吗?小治,我人都来了,你就这么狠心要我走?”“少在那边装可怜。”唇边笑意突破了提防,迅速扩大。“你给我过来。”
  普通时候,英治理都不会理他那高压的命令,可是…许久未见的喜悦一点点、一滴滴的开始溢出胸口,而他望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熟悉,甜美地诱惑着身体里因工作过度而早已疲惫不堪的细胞。一下下就好。就像每个忙昏头的人,都渴望有人能打昏他,好让脑细胞得以喘息,进入深沉的睡眠中一样,现在的英治也很希望有谁能将他由紧凑的压力中释放。说他不高兴看到夏寰是骗人的。英治又何尝不知道,以夏寰的敏感身分,被警方列为管制人物,光要取得前往美国的签证就得大费周章,他却突破重重困境,就为了要帮他“庆生”其实也大可不必亲自跑来,用快递寄一份礼物就行。即使夏寰口口声声说他们是恋人,但英治觉得“恋人”
  两字,还是不适合用在他们身上。毕竟他们不是朝朝暮暮守着彼此的那种普通恋人,夏寰有属于夏寰的世界,他欧阳英治有属于他欧阳英治的世界,两个极端的世界唯一的交集是那么的心,可是他们都会为了扞卫这份交集而战,他们是…伙伴才对。
  那种不必将对方系在自己眼睛看得到的地方,也依然相信对方会在自己需要的时候,第一个冲过来的伙伴。那种因为相知所以相惜的伙伴。那种没有原因、也毫无理由,就像月亮的阴晴圆缺一样自然地,在灵魂彼方有着对方的伙伴。
  英治走到了他的身前,夏寰大手一拉,理所当然地将他拥入怀里,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饥渴的舌立刻纠缠在一起,阔别了将近半年的吻,迅速地点燃了两人的火焰,英治忘我的沉醉在他强力吸吮的深吻下,不断地转换角度,两人拚命地想汲取对方的味道,好一解干渴已久的欲望。
  当夏寰的手开始解开他衣扣时,英治没有抗议。***翻个身,男人很自然地往身旁的位置一探手,碰触到的不是他所预期中的温暖躯体,而是一只冰冷的枕头。
  浓眉皱了皱,睁开惺松的睡眼,首先映入眼底的是厚重的落地窗帘,接着是勉强在阴暗中辨识出来的陌生摆设。
  梭巡过一圈后,确定了在这间卧室内除自己之外,空荡荡的别无他人。喉咙发出咕哝的声音,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出温暖的被窝中,伸出两条长腿。
  同时,那一条缠在结实腰间的被单无声无息地滑落,男人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起身朝卧房外走去,丝毫不介意自己足以构成妨害风化的造型。
  “英治?英治?”一边打着呵欠,夏寰转动着脖子,甩去满脑子的睡意。一搞什么,不在啊?”宽敞的客厅空无人影。夏寰眼尖地瞄到厨房桌上好象摆了东西,他走过去一瞧“咻”地吹了声口哨。吐司、火腿蛋、牛奶、凯萨沙拉…盛装在洁白盘子上的食物,足够给两个大男人当早餐了。
  盘子底下还附了张纸条写着:“早餐。嫌冷的话,自己用微波炉热一下。别把我家厨房烧坏。咖啡自已泡,热水装在电子壶内。”
  没有署名也没写去处,简直是夏寰看过最不诗情画意、最冷漠无情的字条。不过…夏寰将手指插进半熟的荷包蛋内,品尝一下,挑了挑眉…冷漠无情的人是不会花这么大工夫,帮赖床的情人准备早餐的,不是吗?
  “不想要我烧坏你的厨房,就不怕我弄得你家电线走火吗?什么微波炉,不是我自夸,这辈子我就连喝茶都不必自己准备热水呢!起床煮早餐的时候,也不会顺便把我叫醒,居然就自己跑去上班了,啧,有够没情调的家伙。”
  铃铃铃,电话突兀地响起。夏寰字典里没有“客气”这两字,也没想到这是别人家里的电话,他非常理所当然地接起来。“喂?”“啊,夏哥,是我小汪!”“小汪?你人在哪?”
  “夏哥你还真健忘,你昨天自己冲进地下停车场后,就忘了我啦!我又不能把租来的车子随便摆在路边,昨夜只好守在车上睡了一夜。结果早上欧阳医师出门时看到了我,他给我这个电话,要我九点打进来叫你起床。”“喔。”夏寰一耸肩。
  “那就上来吧!我正好少个人帮我泡咖啡。”“是,我马上上去。”放下电话,夏寰搔搔下巴,昨天压根儿忘记那家伙还有班得上,因为太久没做而失去控制,做得那么疯狂,他今天不会有问题吧?应该没问题啦!自问自答,夏寰哈哈大笑,一转身朝浴室走去,反正英治都能一大早爬起床,还先弄好早餐了,可见得还很有体力呢!
  当然这一切都得感谢他的调教有方,让那家伙越来越耐操了。***“嗯?”熟悉的冷颤再度窜过英治的背脊,不会吧?他好象听到了夏寰的笑声,眯着眼狐疑地转过头去,医院明亮的走廊,并没有那个鲁男子的身影。“英治!”强纳生高兴地挥手,从另一头走过来说。
  “太好了,终于看到你了。我昨晚一直在担心你,结果你将那个男人打发走了吗?没事吧?”“我说过了,那是我朋友。”英治微微一扯唇角。“也许他看起来很不寻常,但我们真的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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