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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满意地看到丹尼眼中震惊恐惧的神色,那人张了张唇,终于吐出来的单词如此沙哑“有必要吗,长官,我的反应…”
  他在针管下缩瑟着身子“你只是想找快活,我没法子对那种事有反应,我有没有反应…和你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吗…”
  那些屈辱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他咬住下唇,感到针管叮住了他的手臂,那些液体被推进了身体。他无力反抗,他早就知道,在这里,他将只能被践踏,这是他唯一能做的--接受。
  “我在从你身上找快活,丹尼,羞辱和挫败你是我快乐的课题,”杰森把针管放在床头柜上,兴奋地等待结果“看着你的身体在一个男人手上扭动、高潮,看看你的自以为是和骄傲会对这种淫荡行为做出什么反应…”
  他放柔声音,眯起眼睛,注射产生作用的时间很快,他看看到丹尼的身体紧绷起来,呼吸明显地加快。
  他静默地观察着,像个冷酷的猎手,看着那些花大价钱买的春药如何在这个自制的男人身上发生作用,那人的感官像弓弦一般开始慢慢被拉紧,白皙的皮肤开始涨红,呼吸开始破碎,他平躺在床上的身体…他曾拒绝紧绷的肉体,开始展开,渴望着爱抚…
  他被铐在床上的手紧握着,松开,再次紧握,手心满是汗水,他想咬住下唇,却失败了,那矜持的唇第一次呈出如此的艳红和温润,他张开它们,却没有喊出任何声音,杰森迷醉地渴望品尝他唇中呼出的情欲气息,可是他依然在等待。
  他棕色的发丝凌乱了,平时它们总是很整齐,这会儿几绺像是挑逗般散在他完美的面庞上,他端正并决呈现出自制意味的五官因为那欲望有些扭曲--呈现的是一种彻底不同的风情,简直像是另一个男人--一个尤物!
  他的眉头微皱,像是在痛苦抗争,却又让人觉得那是在责备另一个人淫乱的抚慰为何还没有降临在他身上。
  他的睫毛垂着,那双绿色的眼睛正奋力压抑,却又无可控制地氤氲起来,显而易见,自制脆壳的崩溃是早晚的事,很快将被那之下蜂涌的欲望所淹没…
  他看到他无意识动了一下身体,那布料于极端敏感身体的接触让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他修长的双腿开始羞耻却绝望地微微互蹭,囚衣被汗浸透了,他压抑着那耻辱的动作--另一个男人兴奋的黑色双眼紧盯着他,他绝望地命令自己不能在他面前露出那可耻的行为,可那浑身岩浆般滚动的欲火烧得他快疯了!
  他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看了杰森一眼,可是那双眼睛中的欲火与残忍让他一惊,他猛地闭上眼睛,身体无意识地发着抖。杰森露出满意地微笑,他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体已经如同熟透了的果子,等待他的采摘。
  他轻柔地拉开衣服的下摆,抚摸他的小腹,感到手下火热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听到丹尼吸气的声音,虽然他不情愿,身体却违背意识地向着那唯一能解除他酷刑的、侮辱者的手上靠过去。
  显然他感觉到了这些,他紧闭着眼睛,绝望和快感,羞耻和无助,在他完美的线条上混合上演着,杰森已经解开了他的上衣,他的手就这样在上面不紧不慢地抚摸,挑起却又不满足他的欲望,满意地看着那个人在他指尖下无助地轻颤。
  “舒服吗?”杰森柔声问,丹尼那种样子对他竟有着意外强大的挑逗,所以他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但他知道他得抑制这些,今天是调教时刻,他得先把持住。
  他的手摆弄着他的乳头,那东西已经坚硬而挺立,渴望着男人的爱抚,他满意的感觉它,指尖温柔地疼爱它。没有回答,丹尼压抑着即将冲出口的呻吟,杰森笑起来“看来很舒服,下面已经有反应了…”
  他看着那隔着囚裤也可以看到的挺立分身,指尖戏谑地戳了戳,手下的身体又是一颤,丹尼仍没有叫出声,杰森发现他紧握的双拳中竟有鲜血渗出来,而且已经染红了床单!
  不由暗暗咋舌,这春药确实厉害,怪不得要的那么贵!不过那一切看到今天这光景都是值得的,他兴奋地想,做了个深呼吸,拉下他的长裤,还有很多时间…他开始享受今天的大餐,那是由他的欲望征服,和另一个人的屈辱绝望交织成的美味。
  丹尼成了杰森的私有物品。他执着于他的劲头让人咋舌,他除了上班大部分的功夫都花在丹尼身上--虽然这种“关爱”
  看上去快要了那个可怜囚犯的小命。他不惜大把花钱向昆斯买药,似乎调教那个人,看他在他指尖下扭动着以情欲为主题的身体就是他人生最大的乐趣。
  当然这种所有权并没什么人和他争,虽然丹尼长的不错以至于很多人对他有性趣,可是犯人总不可能对抗警察--没人敢去跟长官抢人。
  虽然这种事在孤岛监狱并不常发生,大部分美人是公用的,至于监狱的同事,要知道,伙伴和奴隶的关系天差地别,所以只要打个招呼,没人会去招惹杰森的“私有物”反正在孤岛监狱当警察从不缺性奴隶。这些天丹尼瘦了很多,对他的变化同室的沃夫深有感触。
  那双绿眸中更多呈现的是一片灰暗绝望,像是某种阳光永远也照不到的角落--更早时那平静下面温暖的情绪正在被渐渐湮灭,那眼光平日总像被冻住一样动也不动一下。
  他的情绪则是一种过了头的无精打采,他不再愿意说话,仿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抽空般衰弱,令人不舒服的静默和晦暗,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发生了什么,让他变化这么大。
  那双曾经明亮理智的绿色眼睛现在是一片灰暗绝望,仿佛那里是某处阳光永远也照不到的角落,沉着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惊冰冷与漠然。
  --杰森同样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但他并不介意,有什么关系呢,他迷醉于他在他身下展示的风情,他眼中被欲望充满时自然会变得明亮…最近简直有些妖艳了--昆斯说是调教的结果,他的身体在他的手下扭动,急促地喘息着,渴望他的抚慰。
  他偶尔能逼出他破碎的呻吟,像被压抑到了极点而咬碎了般无意识地泄出,却带着让他发狂的性感蛊惑!他在这一切里不能自拔。放风时间,杰森难得没来骚扰--他现在不只欲求不满时找他,有时没事就让他坐在那里,然后什么也不说。丹尼坐在椅子上晒太阳。午饭他没有吃什么,主要是毫无食欲,一整天都觉得脑袋里好像有无数只鸟在叫,吵得他几乎要发疯。
  他不想呆在人多的地方,而这一片意外地清静,只有旁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深褐色头发的男人。虽然是放风时间,他却带着手铐和脚镣,双手放在膝上,眼睛盯着地面一动不动,似乎那里在演一场有趣的电影。
  他个子不高,有着一种很少在男人身上看到的、温柔洁净的感觉,带着随意却并不散漫的气质,这让他看上去于众不同--虽然周围出现地一大片不自然空地的原因也许就是他。
  丹尼没有兴趣管那些,阳光抚慰在他残破又肮脏的躯体上,它该让他觉得一切都还是干净和温暖的…他试图找到那感觉,却只得透体的寒意,仿佛它洒下的不是光线而是雪末一样,又或者温暖和冰冷本就是同一种感觉,只是化学反应上的区别罢了。
  所以这会儿他的感觉--虽然太冷--可确实是他曾一直以来感受到的那种“温暖”这想法让他有些焦躁。他无意识地伸屈了一下冰冷的手指,这时他转过头,注意到那个男人正在看他,接到丹尼的目光,对方露出一个温柔几乎有些腼腆的微笑,开口说话--他的英语有点南部口音,听上去很柔软,他的措词很礼貌,几乎有些害羞。
  “您好,先生,我是米歇尔。”他说,丹尼有礼地点头“你好,我是丹尼。”他习惯性的回答--久到他都快忘却的习惯。
  “你知道,”米歇尔害羞地说“我这种人不太擅长跟人搭话。”丹尼扬眉,米歇尔用一种大约是羡慕地目光看着他“但是有件事我一定想和您说,丹尼,我是多么羡慕你(果然是羡慕,丹尼想),你就要达到我一生都在努力的目标了,你一定是个很好的人…”
  他温柔地叹了口气,看着疑惑的丹尼,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你就要自由了,丹尼。”--路过的安德烈正听到这句话,他意外地多看了一眼,丹尼有些茫然,但神色中更多的是阴郁与不感兴趣。
  “他说自由?”他向身边的德雷尔道“他上次见到我时表情痛惜,说我和他同样不幸,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达到他企望的那个自由。”“因为祸害遗千年。”德雷尔说。旁边的林亚斯问“自由?他是说丹尼其实是冤枉的,上头要翻案了吗?”
  “哦,”安德烈心不在焉地说“一个严重妄想症加连续杀人狂的‘自由’多半没那么正常贴切。”“那是什么?”林亚斯一头雾水地问。“就是自由,自由,”德雷尔格格地笑起来“就是伟大的自由嘛!”
  杰森叼着一根烟,早些时间他大量抽烟是因为不适应这里的氛围,可现在他不光适应而且乐在其中,但他还是在大量抽烟,他也说不清为什么。
  他喜欢用舌侵入那个人的口腔,让他干净清爽的味道里沾染他的烟味,让他自制淡漠的胴体在他指尖下崩溃,当他彻底溃败那一瞬,那白浊的液体射出,他总是冰冷的眸中一片空白,他的一切完整地展示在他面前,在他指尖下屈服颤抖,他从未如此强烈地兴奋和满足过!
  不久前他再次向昆斯买药时,卫队长对他说“差不多啦,杰森,多久了?他已经被调教得足够成熟,你只用很少的药、或根本不用药也能让他在你指尖下淫荡地起舞了…”
  是的,差不多了…杰森想,那人已经在他指尖下浸透情欲的美味,这让他感到无比亢奋,他渴望丹尼的精神完全在自己身下崩溃,当强暴和折磨无法让他放下他的高傲时,他倒要看看…到了这地步,他还能有什么脸面自以为高贵…
  他想着他灰暗之下的脆弱眼神,那是他酝酿了很久的所获,他不怀疑这一击可以让他彻底屈服,然后…他会彻底也从于自己,成为他最乖巧淫荡的性奴隶,在他身下扭动尖叫。
  虽然和最初见面时绕了一大圈儿,但终于…他还是让他屈服了…丹尼这会儿正站在他对面,杰森眼中的带着残忍的兴奋这次尤其强烈,他说不准那可怕的警察又想干什么--但最糟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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