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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名秋抬手摸去溅在脸上的点点鲜血,直视着灼然,说道:“跟我走吧,我让陈名夏娶你。”灼然摇摇头:“他已娶妻生子了。”“我可以杀了他的女人,你还是他的唯一。”“但他却已不是我所爱的唯一了。”
  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灼然只觉好笑。经历了那么多年的磨难,他却还是那么的自负傲慢。时间的长河一旦流过,就再也回不到开始的起点。他竟以为如此简单的一个杀字就能轻易改变过往吗?“你在内疚吗?所以想补偿我?”
  灼然问着。可是她知道,就算这是事实,以陈名秋的性格他也决不会点头承认的。“那么我不接受。比起我的痛苦,你的内疚是活该。就让它代替我报复你吧。”灼然拿起剪刀,在秋来得及阻止之前,向着一头秀发毅然的剪了下去。
  根根青丝从她手中飘落在冰冷的地上。陈名秋眼睁睁的灼然放下剪刀,转身向屋外走去,却始终无法挽留。人说,青丝断,情丝断。断了情,又留她何益?他的内疚,注定要背负一生一世了。
  “王爷。”行到门前,突然,灼然停下脚步,也不回头,昂首望着门外空灵碧蓝的天空,说道“汉室天下已亡,叶赫人注定坐稳了天下。这一切,原本因你而起,如今你既身在帝侧,灼然求你多为天下百姓作些事情,也算是补偿了我吧。”
  无礼的女人,对她和颜悦色几句,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竟教训起我来了。望着灼然渐渐融入屋外那一片蓝天的背影,陈名秋莫名的嫉妒起来。尘世的束缚,她已一剪剪断。
  何时自己也能如她这般走出狭窄的小屋,走进白云碧空之间?这一番人世纠葛,原来自己还不如一个青楼女子悟的透彻。
  难道,情丝,竟是仍在?夏唯之死后,群龙无首的残兵在围城的庆兵的威吓下,很快投降。太原城破,沉浸于与秋重逢的欣喜中的轩辕劲一反往例,竟然约束官兵不得屠城扰民。
  陈名秋也曾找寻过夏晓笙,可是他却已悄然消失在乱兵之中。不过,他知道以夏晓笙的武功,是没有人能伤到他的。
  不,或许与自己的重见已经在无形中伤害到他了吧?不再相见,或者对彼此都好。不再相见,既然是他的选择,自己又何必寻他?从那之后,陈名秋再没听到过夏晓笙的消息。
  第二天,陈名秋随轩辕劲的大军回京了。华丽的马车在松软的土地上轧出两条深深的刻痕,一路迤逦向京城进发。步行的兵士,骑马的军官组成整齐的队伍,踏着胜利者特有的规整而轻松的步伐行在马车的前后。
  颠簸而烦闷的行程中,时而,陈名秋会掀起车窗帘的一角,骑着高头大马寸步不离的行在车旁的轩辕劲便会闯入视野。
  即使不用眼睛看也会感受到秋的这一动作的他此时便会把脸转向车窗,露出一个粗犷却憨厚的笑容,即便车内的人儿毫无反应的迅速放下窗帘他也毫不在意,灿烂中带着点得意的笑容依旧开在他的脸上,连眼角那道狰狞的疤痕也变得柔和起来。
  刹那的恍惚间,秋会觉得自己仿佛又见到了那个夏天紧跟在他身后的马仆元劲。庆王朝开国皇帝的苦恋,又将迎来新的波涛汹涌,暗流激滚!不过此刻,恋人失而复得的他还完全沉醉在短暂的幸福与拥有中。***皇宫正殿,本应用于正式严肃的庆典的大殿此时却是彩灯高挂,灯火辉煌,流光异彩。
  厅内,一桌桌的宴席后,坐的是一个个满脸堆笑的大臣。几个年少的皇子轮流持盏为各桌劝酒,厅内熙熙攘攘,鼓乐齐奏,看似一片欢声笑语。
  这般盛大的宫宴,纵然是用于庆贺皇帝整寿也足够隆重。实际上,这只是为了庆祝陈名秋的二十六岁的生日和他的平安归来而已。
  坐于轩辕劲身边的陈名秋冷眼观望着阶下的众人,炯炯的目光又恢复了往日愤世疾俗的冷漠。不屑于轩辕劲对自己的宠爱,却又惧怕于他的权威的众人的虚情假意,他心知肚明,却懒的点破。
  这般的庆典,他又何曾屑于一顾?在这里,除了轩辕劲外,没有人欢迎他的存在。可正是为了如此,他倒偏要看看众臣无可奈何又只能强作欣喜的丑态。
  酒过三巡,大臣们开始纷纷献上自己的寿礼,古玩字画,奇珍异宝,各色价值不菲的礼品一一摆上了大厅中央,琳琅满目。
  有的人是为了借机讨好集陛下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陈王爷,有的人则是震慑于皇帝的命令,不敢有违。可是陈名秋知道,没有一件礼物包含了庆幸于他存在于这世上的第二十六个年头的心意。
  当权者的生日,从来就是一场政治闹剧而已。“工部侍郎李大人敬贺王爷生辰,特献上千年白珊瑚盆景一盆---”
  唱名的小太监照着礼单念到这里时,一个四十上下精瘦的官员匆忙从自己的宴桌后走到大厅中央,向着高高坐在厅前台阶上的皇帝和王爷跪下,两个身形粗大些的太监吃力的抬着一盆晶莹流光的珊瑚盆景走了上来,光洁无暇的珊瑚上更巧妙的饰以五光十色的宝石,幻化出色彩斑斓的缤纷之美。
  一时间,大厅中嘘声一片。轩辕劲满意的点点头,道:“爱卿很用心啊。”在无数嫉妒的目光中,李侍郎欣喜若狂的频频磕着头:“谢皇上夸奖,臣愧不敢当。
  逢王爷寿辰,又是王爷得脱大难平安归来,如此双喜临门之时,微臣实在是为陛下喜,为王爷喜啊!区区对象,尚不足以表达臣心中的欣喜之万一。”
  为我喜?哼,一群惺惺作态的伪君子!陈名秋隐忍了多时的不满终于爆发了出来。指着盆景,他问道:“李大人,如此名贵的礼物如何是区区对象呢?不知这盆景价几许啊?”
  尚未听出陈名秋口气中的不耐与讥讽的李侍郎略带夸耀的答道:“回王爷,不过两万两白银而已。”
  “李大人为官多少年了?”不明就里的李侍郎继续恭敬的答道:“回王爷,微臣是去年刚刚出仕的,迄今不满一年。”
  “不满一年就作到了侍郎,你很能干嘛。”秋冷漠平静的语气让人听不出这是夸奖还是讥讽“李大人祖籍何处啊?”
  “臣乃河南人士,自幼家贫,十岁丧父,是老母以替人洗衣织布为生,勉强供臣读书的。庆元年首次科考臣以探花及第得入工部为官,效力朝廷。”“就是说你一年前你出仕时还分文没有,那工部侍郎一年的俸禄有多少啊?两万两吗?还是更多?”
  红润秀美的双唇吐出的却是毫不留情的尖刻的讽刺。霎时间,李侍郎面色一片灰白。直到被扑上来的太监摘去官帽的那一刻,他也想不透这花费了若干苦心的礼物究竟哪里不合这位脾气阴晴不定的王爷的心思了。
  尚未献出礼物的众臣顿时惴惴不安起来,手捧礼单的小太监一时也不知是否该接着念下去。刚刚还一片笑语的厅中顿时弥漫起紧张的气氛,连轩辕劲也不知所措的揣测起这精心安排的盛大宴席究竟又怎么惹秋不悦起来。只有陈名秋还带着那充满讥讽和冷淡的微笑,以藐视众生的犀利目光扫视着丑态百出的满屋臣子们,悠然而自得。
  “臣也有一件礼物献给王爷。”忽而,一个嘹亮的声音打破了厅内的沉静。在众人的视线中,一个年轻的官员手捧着一摞厚厚的书册,昂首挺胸的从殿外阔步走了进来。
  来到御座的阶下,他将书册放在身侧的地面上,向着皇上行礼道:“臣陈名夏晋见陛下。”轩辕劲裂开大嘴,呵呵一笑:“爱卿快快请起。”
  深知这对义兄弟间的恩怨的他本以为今天的宴席陈名夏是不会来的,没想到他终是来了!想必秋也会高兴吧。转眼看时,却只见陈名秋依然冷笑不退,置身事外的冷眼旁观,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个表情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像以往一样抓着脑袋想不透答案的皇帝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把他的左丞相赶出去。
  不等轩辕劲做出决定,陈名夏却已经站了起来,捧起那摞书册,朗声说道:“臣负责编纂的《贰臣传》现已刻印成册,这开篇第一页写的就是陈王爷的生平,逢此适当之际,臣想这最新的一版理应送给陈王爷一套。”
  大殿中一时鸦雀无声,风雨欲来的狂乱气息静静涌起漩涡,偶尔,灯花爆裂在静夜的声音清晰可闻,摇曳的烛光映像在一张张惨白的面孔上。
  轩辕劲紧紧握起的右拳不断颤抖着,暴怒的气息聚集在眼中,连眼角那道隆起的疤痕也随之狰狞了起来。
  当初在朝堂上,他已为这本书的编修严厉斥责过陈名夏,没想到他非但抗旨不遵,将秋写在了千古骂名的书册的第一页,更胆大包天的在此时公然挑衅!
  “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给我推出去砍了!”精心设计讨好秋的宴会,却被一个臣子彻底搅黄,怒火中烧的轩辕劲甚至忘记了使用帝王特有的尊贵称号自称。
  迅速涌上来的侍卫抓住了陈名夏的手臂,将他压倒在地上。比侍卫速度更快的,却是跪倒一地的汉臣。
  “陈大人乃国之栋梁,开国功臣,请皇上法外施恩啊。”这是比较缓和的求情。“请皇上暂息雷霆之怒,左丞相只是遵圣旨前来贺寿,失宜之处还请皇上宽恕。”这是顺便绕着圈子骂上罪魁祸首的秋两句的求情。
  “闭嘴,不准再求情,凡求情者都一块给朕都拉出去砍了!”轩辕劲在龙椅前跳着脚咆哮,震耳欲聋的怒吼震的人耳朵嗡嗡作响。御座下,跪倒在地的汉臣却继续那恭敬的语调一边劝谏一边磕着头,出殿的大门已被他们用身体堵得水泄不通,乱糟糟的求情声几乎盖过了轩辕劲的怒吼。所谓法不责众,没有人相信轩辕劲那一句“都拉出去砍了”的威胁能够兑现。陈名秋的眼神缓缓扫过卖力的演出着这场闹剧的众人,最终目光落在了陈名夏的身上,散乱的头发披散在年轻的脸上,于那乌黑的头发后,却是一张无畏的面孔,饱含恨意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御座之侧的自己。
  经历了两朝人事的陈名夏绝不再是当初那个意气用事的毛头小伙了,看似不智的挑衅之举背后,是他在朝中无人能比拟的势力为后盾。他知道,就算是铁血的皇帝,也不能轻易为了自己而杀他---一个堂堂的当朝一品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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