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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柳无忧见天佑如此卖力地留住自己,也不拂他好意了,从地上捡起书后坐在了床沿上面,想了良久才问道,“天佑,我刚刚的样子是不是真的很凶?”
  “嗯,”天佑一个字算是回答了。
  “那你……真的……不喜欢我凶巴巴的样子?”柳无忧不免后悔,她前世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男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多一些。
  对于柳无忧的忐忑,天佑颇为满意,他时常弄不明白柳无忧的心思,说她柔弱又坚强得胜过男子,真是比打仗还要费脑筋琢磨,但是他现在至少知道她很在自己的看法。
  “傻丫头,偶尔发发脾气也是不错的,要是都闷在心里岂不是会气坏身子了,我刚刚也说了,偶尔为之,也算是我们的闺房之乐吗?”
  柳无忧一颗心落在了肚子里,蓦然舒坦了,她翻开书,轻声细语地念着,几页过后,心慢慢平静下来了,也明白了天佑让她念书的意图。
  天一黑,墨风就来了,兴奋地说道,“爷,鱼要上钩了。”
  “那你那东西藏得怎么样?”天佑轻轻地从床上翻了下来,生怕吵着睡着了得柳无忧。
  “放心,那东西有些分量,好推进去却不容易拿出来。”
  “很好,让他们去叫衙门里的人,等我们吩咐行事。”
  “是。”
  墨风一走,天佑吹亮了火折子,点亮了屋里的灯。
  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正睡得香甜的柳无忧美得就如尘世以外的仙子,恬静得令人心安,天佑真舍不得叫醒她,可已经答应了她,所以就算是看不够也还是摇醒她了。
  “丫头,醒醒了,好戏开锣了。”
  柳无砸吧砸吧嘴巴,像是说着梦话,“什么好戏啊,等我醒了再唱。”
  “无忧,你不想赶胡氏出府了?再不起来,我可要代劳了。”
  柳无忧吧唧睁开一只眼睛,问道,“现在?立刻?马上?”
  “当然!”
  天佑以为还得墨迹一会儿,谁知柳无忧腾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下床了,急忙跻上鞋子往外走,见天佑没跟上来,回头问道,“你还不走?”
  “外边儿冷,你得加件衣裳。”
  “阿嚏,”天佑刚说完,柳无忧的一个喷嚏便冲了出来。
  “瞧瞧,冻着了吧,”天佑怜爱地说着,给柳无忧加上衣裳之后,揽进自己的胳肢窝下。
  外头冷,所呼出来的气息变成霜色,黑暗中的脚步声显得格外响,但柳无忧心里一阵热腾,心想自己被一个嫁出去的厨娘给骗了,心里就是舒坦不起来。她没那么宽宏大量地要原谅他人,因为这其中还牵涉到府中的利益,谁让胡氏打侯爷的主意来偷东西。
  到了胡氏门口,天佑突然出声,“胡婶,你在屋里吗?”
  “在……在的,”通亮的屋里传出胡氏的声音,并不如平时来的干脆,“就来,奴婢这就出来。”
  天佑让柳无忧故意放慢脚步,等这胡氏出来。
  找常理,主子去下人房不是应该被应进屋的么?柳无忧揣着这个疑惑看向天佑,天佑只笑不语。
  胡氏很快就出来了,但是神色有些慌张,可还是露出了笑容,“爷,您怎么来了?”
  天佑捕捉痕迹地轻轻动了柳无忧一下,示意该她出面了。
  “是这样的,胡婶,都敏郡主的一件披风不见了,明日爷就要赶着还回去,这不每个院子我都看过了,唯独你这院子没看过……”
  “郡主的披风怎么会在奴婢屋里呢,夫人您是不是弄错了?不然奴婢帮您一起找找去。”胡氏被污蔑,有些不高兴了,可还是没摆在脸上。
  “这不是顺便看看么,我要是不看一眼的话,一会儿连觉都睡不着了,毕竟是郡主的披风,丢了可是问大罪的事情,我们爷现在一没官职二没靠山,郡主问罪的话,我们都没好果子吃,好婶子,不如就让我们进屋瞧瞧吧。”
  柳无忧说完,心有灵犀地和天佑朝屋里走去。
  “爷,夫人,你们等等,”胡氏急忙阻拦,一点欢迎的意思都没有。
  “怎么,胡婶这么拦着我们,莫不是披风真是你偷的?”柳无忧摆着一张脸,看起来挺厉害的。
  “夫人误会了,是……是我屋里有人……”胡氏着急之后,露出一副难为情的羞涩样。
  “有人?什么人?”天佑赶着时候出声了,“不是说了么,不让陌生人进府的,婶子你是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吧?”
  “没,没有,奴婢都记着呢。”胡氏慌里慌张地应道,没发觉自己已经露出了马脚。
  “那你说的这人是怎么进来的?守门的侍卫可没看见有人进来,”天佑厉色道,“胡婶,你不会带了什么坏人进来或者窝藏了什么杀人犯之类的吧?”
  “走走走,去看看去,”天佑和柳无忧一唱一和地把胡氏都给弄晕了,等她追随进屋的时候,老胡和黑须男正急着找地方躲呢,过于情急之下,两个正要钻衣橱的人把那布包给推在了地上,赤金披风赫然出现在眼前。
  两个人也不敢在钻衣橱了,低垂着头,不吭声了。
  ------题外话------
  忽然很想不要脸地求勾搭,谁来?
  ☆、122 你才是爷的真爱
  胡氏彻底傻眼了,急忙摆手说道,“不是奴婢偷的,奴婢也不知道这披风是怎么来的。”
  “不用狡辩了,不是你偷得难不成这披风是长脚了自己跑进来的?”柳无忧拿回那披风交到天佑手中,说道,“这事情就交给爷处理了,毕竟是郡主的东西。”
  “胡婶,我也不为难你,这件事情你自己去衙门交待清楚吧。”天佑直截了当地处理这件事。
  “爷,就算老天借奴婢胆子奴婢也不敢偷郡主的物件儿啊,”胡氏跪地求饶道。
  “你没胆子竟然敢把这两个人引进府,胡婶子,你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不是要卖你么,难不成你们之前在演戏呢。”天佑绷着一张脸问道。
  “爷,您误会了,他们……他们是……”
  “是什么?”天佑见胡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连忙追问,“难道你们是一伙的,进府偷东西来着?看看披风不够,另外再找其他的?”
  “没……没,府里破败,怎么会有什么可以偷呢?”胡氏还犟着嘴胡八道。
  “烂船都有三两钉,最近盛传我侯府有遗留前朝的宝贝,你们该不会也听到风声了吧。”
  胡氏语塞,毕竟是被天佑说中了。
  “爷,爷,”墨风风风火火地外面进了来,走得急了,额头上布满一层细汗,“小人知道那宝贝藏在哪里了?”
  为配合演戏,墨风那一头的汗其实用冷水泼上去的,这厢他一面冷得发抖,一面还的装出很热的样子,为了就是让外面的人相信。
  “那还不赶紧说,看看东西被偷了没?”天佑呵斥道。
  “是,小人马上就去看看,”墨风箭步走了过去,还没正面查看夹缝呢,脚却停了下来,回头对天佑说道,“爷,这里怎么被动过了?”
  “喏,”天佑朝老胡和黑须男努了努嘴,“这两人进来恐怕也是为了这档子事情。”
  “小人看看,有没有被破坏了,”墨风故作紧张,好像那里面的东西就是宝贝一样。
  然而,他还没看呢,外面就有声音进来了,“侯爷在吗?”
  还有人?柳无忧诧异地看了天佑一眼,只见他回道,“什么人?进来说话。”
  紧接着从外面进来四五个穿着黑色藏青黑缎的男人,他们胸前有一个‘衙’,手里陪着刀,一看就知道是衙门里的人。
  领头是捕头,他朝天佑作揖后,说道,“卑职奉大人之命前来拿宝,还望侯爷行个方便。”
  “宝?什么宝?”天佑奇怪地问道。
  “是前朝的遗物。”
  “外面的话你们也相信?这是我的侯府,没有前朝遗物我还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走错门了?”
  “侯爷见谅,是大人奉了帝上之命,卑职也无意冒犯。”捕头毕恭毕敬地说道。
  “放肆,那你们大人怎么不来,就派了你们这些虾兵蟹将过来?”天佑不悦,冷眼扫过那捕头,让他不敢正视自己。
  “卑职……”
  “大人,”捕头刚说话就被老胡给打断了,“小人知道那宝贝藏在哪里。”
  “你?怎么会知道的?”捕头不明地问道。
  “是……”老胡刚想说,就被黑须男制止了。
  “大人,你没看出来么?他们两个是来偷宝贝来的,你都听说了,他们还不知道吗?”墨风讥笑道,“你这捕头当得也太没观察力了吧。”
  这位捕头许是知道墨风的身份,并没有气恼,而是说道,“既然如此,那么这些人我都带回去审问一番,”说完,捕头手一扬,吩咐四个手下把夹缝里的宝贝拿出来。
  结果可想而知,那张床被砸地稀巴烂,而那块正方形的东西被四个人费尽地抬了出去。
  老胡和黑须男这才后悔自己大意了,就算偷到东西也带不出去的。
  “你们三个跟我走吧,”捕头朝天佑等人告辞后,催着三人快走。
  “大人,这和小妇人没什么事情啊,小妇人什么都不知道。”胡氏急得赖在地上不走了。
  “尚捕头,这人偷了郡主的披风,现在正最硬着呢,你带回去好好拷问拷问,要是招供了,意思一下就行,要是不招,你自己看着办吧,”天佑吩咐道。
  “知道了,侯爷,”捕头拔出刀子,唬得那三个人乖乖地跟着走了。
  “呼……”柳无忧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苦闷地说道,“我还以为我那点子多好呢,原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天佑嘴角一勾,傻丫头还不算太笨么,已经看出来了。
  “不对,爷,”柳无忧着急地拉过天佑的袖子,紧张地说道,“我们府里有前朝的东西,那岂不是成了乱党。”
  “放心吧,没那回事情。”
  “夫人,那不过是一块铁门而已,”墨风替天佑道出了事情,“帝上现在正为难我们爷呢,今晚不过是个开始。”
  柳无忧担忧地望着天佑,天佑却毫无压力地笑了,“没他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是有些人居心叵测测怕了,我现在一无军职二无兵权,帝上为难不了我。”
  对于天佑,柳无忧一向都很有信心,她忙转了话锋说道,“还好你一举把那两个人也给算计上了,不然的话,还得有下一次。”
  “那黑须男就是当年给我们侯爷府看门的,他以为留了胡子我就认不出来了,那天在赌坊我一眼就看出来的,就还他换了张皮囊我也知道他是谁,”天佑忍不住讽刺。
  “幸好,衙门的人及时赶来,”柳无忧庆幸道,“墨风挺能干的么,这时间掐的刚刚好。”
  “你以为他真有那本事?”其实天佑的本意是让其中的一个守门侍卫进来的,谁知道会是京兆尹衙门的人,看来简单一件小事还真是试出了守门侍卫的态度。
  帝上的人能有几分可信?答案是零。
  弄走了胡氏,这烧菜做饭的活就落到了柳无忧的身上。
  刚第一天清晨,响过第一声报晓,柳无忧摸黑窸窸窣窣地穿衣服,天佑如鹰般敏锐的眼睛早已经睁开了,“丫头,天色还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你要进宫,我得给你准备早饭去,”柳无忧穿好内裳,刚拿起罗裙的时候,纤纤小手被天佑握住了,只听见他哑声说道,“以后早饭我来烧,天气怪冷的,你多睡一会儿。”
  柳无忧闻言,心里一暖,没听天佑的话,而是继续穿衣服,“这烧饭的事情本就我们女人家的事情,还是我来吧。”
  “怎么,娘子你是瞧不起我啊?”天佑光着身子坐了起来,他最近发现脱了衣服再抱着柳无忧睡觉才暖和,而且这样更能把热量传递给她。
  “哪里敢瞧不起你啊,”柳无忧把床内的衣裳给天佑披了上去,“而是你一个男人给我烧饭,传出去不显得窝囊?”
  “我乐意,谁敢笑话,”天佑把柳无忧又带进了被窝之中,“我娘子我爱怎么疼就怎么疼。”
  这话柳无忧爱听,既然有人给她煮早饭,那她就勉为其难地继续睡回笼觉了,柳无忧一个翻身,抱住天佑后闭上了眼睛,暖和的被窝很快把她带进了梦乡。
  醒来的时候,桌上一碟鱼干,一碗米粥。
  天佑细心到把它们用棉布抱着,所以柳无忧吃的时候依然热乎。
  吃完早饭,太阳已经晒得老高了。柳无忧无事可干去了大棚,墨风正在侍弄刚刚发芽的姜,这次他是吸取了青菜的教训,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夫人,小人瞅着,种姜还不如种菜呢,长得慢不说,还不是所有人都要吃。”
  “其实不然,姜不仅能去腥还是祛寒,也是顶顶好的东西,要是和黑糖搭配,是极好的暖宫之物。”
  墨风似乎不大明白,抬头问道,“黑糖?暖宫?都是些什么东西?”
  柳无忧这才发觉自己乱说了一通,墨风又不懂,身边又没实物,解释起来颇为费劲儿,“等下次再给你解释吧,反正你伺候好了这些姜,留着有用处。”
  “行,那小人仔细着些就是了。”
  “墨风,帝上真的会一直这么闲着天佑吗?”柳无忧看着天佑整天围着她转,莫名心酸。
  “夫人莫当心了,爷这十来年都没休息过了,正好趁着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帝上总有一天会需要他的。”
  希望如墨风所言。
  墨风打理好姜苗之后,又问柳无忧道,“小人按您的意思买了些蔬果的种子,但是不知道种那些话,夫人得空帮小人想想。”
  “嗯,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柳无忧回去后去了厨房,除了自家种的小菜之外,还有一小块肉,是那之前她买来的,后来舍不得吃用盐腌起来了。这么些天过去,好像一块腌好的火腿。
  柳无忧再次回到大棚,让墨风给她捞条鱼回来,中饭便是那火腿鱼汤外加炒青菜。
  鱼收拾好之后,柳无忧倒了点油,烧热后,将鱼放下锅煎,等到两遍微微发黄的时候冲下开水,据说这样烧出来的汤头才够白,加上暗红色的火腿片,还有翠绿的青菜,那可是碗色香味俱全的美味。
  墨风和天佑拿汤就饭,吃得肚子滚圆,“丫头,你有这么好的手艺怎么不早说啊?”
  “你后悔应承下烧早饭的事情?”柳无忧故意提早饭的事情。
  “不是,我是想你这么能干,是不是应该多赚点银子给你买菜?”
  “你和墨风一起帮着种就行,其他的还是算了,免得被帝上责难。”目前情况特殊,礼无忧也不强求。
  “知我者,无忧也。”天佑悠然自得地躺在躺椅上逍遥呢,像是是他过起了米虫的日子。
  转眼冬去秋来,原本该是盎然生机的侯府依旧是萧瑟茫目,这到还是其次,柳无忧犯愁的是他们三人的衣着,是时候卸去厚重的冬衣了,可是就差一点的粗布也是需要银子的。
  一想起这些头疼的事情,柳无忧对那个帝上就没有好感。
  天佑一回府就找柳无忧了,他一手解领口的袖子一手倒水,嘴上还不忘说话,“丫头,这天气再穿身上的衣裳,可是把人热坏了。”
  “爷,春捂秋冻,您啊还是穿着先,等真的热了,再换上夏衣,”柳无忧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就一回,省去春装的衣裳,这样也省一点银子。
  天佑闻言,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他抓过柳无忧的手往自己怀里送,“你摸摸,我都快热出油来了。”
  柳无忧趁机把天佑那结实的胸膛摸了遍,手上湿湿的,还真都是汗,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她又不能变魔法,“那也没办法,我手里就这么点银子,都是扯衣裳了,我们吃什么?”
  天佑闻言,神色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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