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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多谢大小姐帮我捡这些银票,”武刚佯装紧张地夺了过来,还朝柳无忧扬了扬,“妹子,哥哥可是天天把你的嫁妆带在身边的,不会生虫。”
  柳无忧笑着点头,余光瞄到老太爷和太夫人对视一眼后,神秘地笑开了。
  “好了,我的大舅子,你身边带那么多的银票做什么,我们的婚期未定,你啊还是早点存掉好了,免得丢掉,”天佑顺势添了一把火。
  老太爷急忙说道,“我查过了,六月初六是个吉日,就那天成亲好了。”
  柳无忧没忘记那天是毛家小姐宴请她的日子,为了她用血汗培育出来的牡丹话,这个日子她肯定不愿意接受,于是她靠着天佑,小声地说了两句,天佑便朝二老说道,“那日不行,京中富户毛大官人宴请无忧,她已经答应下来了,得改改日子。”
  老太爷和太夫人嘀咕了一阵,说出了第二个日子,“就定在五月二十八吧,虽然不是诸事大吉,可是婚嫁是吉日,你们说呢?”
  “那就听父亲和莲姨的安排,那嫁衣什么都就交由你们了,”天佑应了下来。
  “那是自然了,我们办事,你们就放心好了,一准儿让新媳妇满意,我啊看她是越来越满意了,真是个俊俏的姑娘,”太夫人笑得脸上乐开了花,可柳无忧听着这夸奖的话,好像是在说武刚,而不是自己。
  真是欠严春了,害得武刚要出卖色相来帮她,柳无忧发自肺腑地笑了。
  几人谈话谈得妥妥的,谁知被景思煜一声尖叫个打断了,他拼命咽口水,伸长了脖子呃呃呃地叫着。
  “煜儿,你怎么了?”景思瑶急忙帮着顺背,此时,太夫人也已经来到了景思煜的身边,她定睛一望,推开了景思瑶的手,凶道,“你弟弟被鱼刺卡住了,你这样对他有用吗?”
  景思瑶后退了一步,神情落寞地站在了一边,在太夫人眼里,和景思煜一比较,她根本算不上一根葱。
  “煜儿,娘说了你不要吃鱼,你怎么就不听娘的话啊,鱼刺卡在哪里了呀,让娘看看,”太夫人急得眼睛都红了,一双手捧着景思煜的脸不知道怎么放。
  “娘,好痛啊,就是卡在喉咙嘛,”景思煜疼得只跺脚,“昨天吃得急都没事情,儿子怎么知道今天就会出事呢?”
  “别急,别急,娘给你想想办法,”太夫人急得团团转,想来想去,问老太爷道,“老爷,你快给想想办法啊,难道看着儿子疼死啊?”
  “不是不让他吃了嘛,偏偏要吃,这怨谁啊,”老太爷就算是横着眉头也想不出办法来。
  “要怪就怪她,”这个时候景思瑶把矛头对准了柳无忧,那用意么再清楚不过了,太夫人重男轻女,对女儿总是没儿子尽心,景思瑶心里不平衡,急于让亲娘对自己另眼相待。
  气氛刚缓和一些,又被景思瑶一句话弄得冷了下来。
  “瑶儿,你怎么对你嫂子说话的?”老太爷沉着脸问道。
  “爹啊,您怎么不想想,她知道鱼汤昨天被弟弟喝了,所以今天故意再烧一碗鱼汤,而且里面放很多的鱼刺,这样弟弟吃的时候就被卡住了,您说不是这个理儿?”景思瑶自以为分析得天衣无缝。
  这让柳无忧郁闷地想骂人了,她妈的,她柳无忧有这么蠢么,故意在鱼汤里加鱼刺?狗脑子才会相处这样的主意吧。
  “思瑶,……”天佑刚想说什么,被柳无忧拦住了,她客气地说道,“思瑶,你可是知道我昨天是怎么骂偷吃鱼的人的?”
  “哈哈哈……”景思瑶大笑了起来,“爹,娘,你们快听听,就是她害得弟弟卡了鱼刺的。”
  太夫人和老太爷目光凌厉地望向了柳无忧。
  而柳无忧却没有胆怯,“老太爷,太夫人,昨天小女子得知鱼汤被人偷吃了之后,我就发誓要是知道了谁偷吃了鱼汤,下次准给他喂泻药,让他拉得起不来身,可是你们看看,思煜好好的是不是?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偷吃鱼汤的人是二爷,要是知道的话,昨天那些话就不会说了,再则,你们看看汤碗里的可是有我故意加的鱼刺吗?”
  “二位,你们要是怀疑我妹子的话,这件事情我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婚事么不谈也罢。”武刚的话无疑是为柳无忧锦上添花了。
  景思瑶的话本来就是漏洞百出,加上柳无忧一番解释,又看在武刚的面子上,贪财的老太爷顿时笑了开来,“是煜儿自己不小心来着,怨不得别人。”
  柳无忧身上的怀疑消除了。
  景思瑶可真是会做人,这个时候破坏两人发财无疑是给自己找骂。
  景思煜疼得连血都出来了,太夫人和老太爷终于不能淡定了,带着人去找郎中,临走时,还不忘让武刚多留一会儿。
  而景思瑶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武刚,跟着出去了。
  气氛终于恢复了正常。
  柳无忧给天佑等三人斟了酒,说道,“累了吧,喝口酒松乏松乏。”
  “丫头,你也坐下,”天佑让柳无忧别忙了,等她坐下之后,又说道,“这次多亏武刚帮忙,我们得好好谢谢他。”
  “别,事情还没办妥呢,”武刚急忙拒绝,“等事情成了之后,我再来讨谢。”说完,夹起跟前的酸菜往嘴里送。
  “嗯~”武刚嚼了几下,微微蹙眉,“这什么菜啊,酸爽脆口?”
  柳无忧没有解释,而是说道,“大哥,喜欢你就多吃一点。”
  这是柳无忧第一次亲口喊武刚大哥,惹得他颇为感动,“无忧妹妹,今生能和你成为兄妹,死而无憾啊。”
  “酸死了,”墨风自顾着自己吃菜喝酒,还不忘插话,“我说你们一个个地都喜欢这么说话吗?”
  “墨风,我知道你羡慕嫉妒,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姑娘,也让你酸酸啊?”天佑嫌少开玩笑,看样子今天心情还不错。
  “得了,您又不是拉皮条的。”墨风话粗理不粗,这一下是把天佑说得没话语了。
  柳无忧急忙帮腔,“我们柳家多得是姑娘,根本不需要天佑拉皮条,你言语一声,喜欢什么类型的,高矮胖瘦,我都给你找来。”
  墨风一听,顿时没了声响,柳家的姑娘这么厉害,下人肯定也不弱,尤其是那个和自己撞在一起的女子。
  武刚喝了酒,话匣子就打开了,“这几天可真是愁死我了,春儿那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吃什么吐什么,还一个劲儿地说没胃口,现在可是怀着孩子呢,这要是什么都不吃,她的身子骨可怎么顶得住。”
  柳无忧见武刚如此关心严春,也真是不负她的苦心了,“天气热,孕妇没胃口也是常事儿。”
  “刚买的婆子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她是一闻那味道就吐,我真是……哎…恨不得吃不下睡不着的人是我,”武刚恨恨的捶了一下自己的头,很无奈啊。
  “大哥,不着急,我给你想想办法,”柳无忧安慰道,这边脑筋也转开了,想着前世身边的孕妇都喜欢吃什么。
  她记得一个女客户怀孕的时候是双手不离话梅,还有孤儿院的姐妹也有怀孕的,喜欢吃酸的或者辣得,总而言之,那口味是刁得厉害。
  酸的?
  柳无忧忽然灵光一闪,当初三婶李氏喜欢的也是酸枣,可见,孕妇还是喜欢酸得多。
  想到这里,柳无忧急忙拿起筷子敲在了墨风的手上,墨风吃痛,连筷子都放开来了,“夫人,您该不会是想这个菜都不让小人吃吧。”
  “正确,”柳无忧把只被武刚动过一筷子的酸菜给保护了起来,“这个菜你没份儿吃了。”
  “为什么呀?昨天没吃着鱼汤,今天又不让吃菜,没你这么虐待小人的,”墨风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命苦。
  “墨风,抗议无效啊,夫人说了算。”天佑可是一直都帮着柳无忧的,即使不明白她的用意。
  “哼,你们两个太过分了,”墨风气鼓鼓地离席了,朝着小厨房而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吃的。
  柳无忧把酸菜推到了武刚的面前,吩咐道,“这个你带回去给嫂子尝尝,要是觉得好吃,让随红过来与我说一声,我给嫂子做。”
  “管用吗?”武刚怀疑道。
  “管不管用,不都得试试?”
  “那好,回头我给你消息,”武刚应了下来,用布把汤碗包的紧紧得,免得路上洒了。
  天佑帮着柳无忧收拾碗筷,虽然桌上的菜没动过几筷子,但是全部被他给倒了。
  “天佑,这么浪费做什么?”
  “丫头,你别管了,我嫌恶心。”
  柳无忧闻言也没多问,收拾好之后,两人回屋躺着歇觉了,可是谁也没睡着,最后还是柳无忧先开口了,“天佑,这次你把大哥拉进来,是不是有所计划?”
  “丫头,一开始我也只是想试探他们,可是他们太令我失望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的眼里依然只有银子。”
  这一份凄凉是柳无忧无法体会到的,她只是心疼天佑,“要不是我,你也不至于这样忍气吞声。”
  “别傻了,和你没关系,这次我只是想告诉他们贪图不义之财的后果。”天佑眼里慢慢聚集了寒意,思绪飘得老远老远。
  到了下午,老太爷把天佑叫了过来,大抵过了个把时辰才回来。
  ☆、127 烦人的叔子和姑子
  柳无忧见他一脸寒霜,问道,“是不是为难你了?”
  “鱼刺卡在喉咙里面出不来了,找了郎中也没用,”天佑回道。
  “这么严重?”柳无忧叹气道,“怎得这么大个人了,连鱼都不会吃。”
  “这个还得从他小时候说起……”天佑把景思煜他们不吃鱼的缘由说了出来。
  景思煜四岁那年,太夫人见儿子瘦骨嶙峋,于是让厨房经常烧鱼汤,而且里面放了不少的滋补药材,往常都是下人喂的,结果那次下人没留意,景思煜自己吃鱼,谁知道鱼刺也是同样死死地卡在了喉咙口。
  “那次是怎么弄出来的?”柳无忧好奇地问道。
  “那时候他还小,嘴巴咬到刺疼了就吐出来,卡在喉咙的刺也只是小刺,这次的刺已经卡得很深了,连血都出来了。”
  “他们是不是把你骂了一顿?”
  天佑没有吭声,骂人估计还是轻的了,现在天佑已经长大成人,太夫人没办法像小时候那样打他了。
  “天佑,我有个办法,但是我不想这么轻易地告诉他们,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卑鄙或是阴险?”柳无忧肚子里早已经有了办法,只是一想到两老这么对天佑,她便气不打一处来了。
  “无妨,你要不想说就算了,”天佑拉过柳无忧,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幽幽地说道,“得空了我们会沈家庄瞧瞧?”
  柳无忧一顿,奇怪他怎么想起回沈家庄了,转而想想他是从二进院回来的,所以心中大抵了然了,“是不是想你娘了?”
  “丫头,就属你最懂我的心思。”
  对景思煜和天佑是截然不同的态度,这让柳无忧心里很冒火,并不打算把那去鱼刺的办法说出来。
  到了晚上,秋苑的院门被敲得邦邦响,天佑披了件衣裳出去开门,柳无忧从窗棂看了出去,只见老太爷来了。
  老太爷一进来就骂骂咧咧起来了,“混账东西,你还睡得着啊,你弟弟的命都快只剩下半条了,你不去想想办法?你到底安得什么心啊?是不是他没了性命你才甘心啊?”
  天佑一直没吭声,任由老太爷骂着,柳无忧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她的天佑在人前从来都不是这样子的,为了族谱上面三个字的一席之地,竟然忍成这样。
  她柳无忧看不下去了。
  柳无忧穿好衣裳奔了出来,忙给老太爷行了礼,站在天佑的身侧,无声地陪着他。
  老太爷见了更加来气,背着手来回踱步,“我景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不孝子啊?那是你弟弟,是你亲弟弟,你怎么就忍心看着他痛苦难受啊,老子现在再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去哪里?柳无忧一愣,望向了天佑,只见他坚决地应道,“不去。”
  “不去?你敢不去?是不是你弟弟死了才甘心?”老太爷伸手指着天佑,那双手都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了。
  “老太爷,您消消气儿,”柳无忧拦在了天佑的面前,“您让天佑去哪里,让我劝劝。”
  “啪,”地一声,一记耳光的声响从柳无忧的脸上传了出来,柳无忧只感觉火辣辣的疼还有发懵的耳朵。
  老太爷年轻的时候也是将军,有些武功底子,刚刚那一巴掌动作快得连天佑的反应都慢了一拍。
  “你到底想怎样?”天佑见柳无忧被打,愤怒至极,一把抓着老太爷的衣襟,将他推到了墙上,将人高高地挂在了墙头,咬牙道,“你是不是还当我是三岁小儿?啊!”
  老太爷悬空了,脚不沾地的感觉让他有了些惧意,可一张贱嘴依旧说个不停,“狗杂种,你敢打老子?老子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居然敢打老子?老子就知道你是只白眼狼,养不熟的白眼狼。”
  天佑凝聚内力伸手一拉,老太爷从墙头滑了下来重重地跌在了地上,这一跌也够他吃一壶得了,疼得他捂着屁股只嗷嗷。
  “丫头,疼吗?”天佑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柔色,伸手抚了柳无忧被打的脸颊,怜惜道,“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让你好好睡觉的吗?”
  “没你在身边,我睡不着,”虽然被打,可是柳无忧没哭,要做天佑的女人,眼泪岂能轻易地落下来。
  “委屈你了。”
  “你我夫妻,本是一体,甘苦与共。”柳无忧眼里散发着坚定的光彩,就像一抹亮光照进了天佑的心里。
  “哎哟哟,天佑啊,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爹啊,他可是你亲爹啊,”太夫人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随着景思瑶手中的灯笼的照耀之下,那丰满的身体走了进来,“你不想进宫就算了,怎么能打你爹呢?这是大不孝啊。”
  前后一比较,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
  莲姨,给人的感觉就是慈母,慈祥的后母。
  “莲姨,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他了,是他自己不小心从墙上滑下来的,我还奇怪呢,三更半夜爬上儿子的墙头,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话从天佑嘴里出来就变了味了,是老头子是自己偷偷爬墙摔下来的,与人无尤。
  “老爷,您怎么样了?”太夫人扶起老太爷,老太爷脚一软,没站住,还疼得他大叫起来,“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生了这么个儿子,景思安,你给老子记住了,你想要老子写上柳无忧的名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好了,老爷,你别说了,”太夫人急忙打断老太爷的话,将他交给了景思瑶,让她把人送回去,这边接了灯笼,开始碎碎念起来,“天佑啊,刚刚是莲姨看错了,你别怪莲姨啊,你爹他老糊涂啊,亲事照旧,族谱也一定添名儿,他其实也什么恶意,就是想让你去宫里走一趟,请个御医出来给你弟弟瞧瞧,你也看见了,他现在连话都说不了呢。”
  说着太夫人便哭了起来,“要知道这样,我就是打死也不会来吃这顿饭了,可还不是念及你们两个嘛,现在搞成这样子,我这个当娘心里跟刀子戳进来一样……”
  哭声抑扬顿挫,是柳无忧听到得最婉转动听的哭声了,她看了看天佑,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她轻轻推了一把,示意他说话。
  “莲姨,添名儿一事我也看淡了,随便他吧,太医院又不是我开的,我说让太医出宫就出宫?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
  “天佑,你现在好歹是侯爷,帝上跟前的红人啊,”太夫人抽泣道,“怎么请太医就这么难呢?”
  “我惹怒了帝上,现在是自身难保,你让我怎么进宫请人。”
  “哎呀,那我煜儿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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