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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传教,吸引大王对他的注意力。大王何不拿他做一个缺口?!只需威胁利诱一二,他一定会像只巴儿狗一样,匍匐在大王脚下摇尾巴。”
  狄阿鸟大感兴趣,同意说:“可以。”
  德棱泰又说:“他信仰佛主,把身边的机变之士说成弟子,实际上却不是,这些弟子都是他从青唐国带出来的能人,因为信仰佛主而厌恶征战,瘦弱好笑,大王如若以对佛主感兴趣的姿态联络,他们能趋之若鹜,不妨空下国师,造势要聘,作为利诱之饵。”
  狄阿鸟又赞同,说:“别乞也可能要有想法,可以这样,你们造势请求,让别乞做国师,然后我顺便提到,青唐赞普比他更有才能,如此一来,大家可尽传矣,说青唐赞普之所以不能做国师,是因为他不肯投降。”
  德棱泰兴奋地说:“大王这样做,一定会传得快,能让青唐赞普心里痒得难受。”
  狄阿鸟说:“这是因为我根本不想找个他这样的国师,他来投降后,我一定会把他献给大皇帝陛下,而大皇帝陛下也会感兴趣的。”德棱泰立刻反对,提醒说:“陛下,他可是自称青唐国主,陛下可以用他谋取青唐。”
  狄阿鸟说:“正因为如此,我才要把他献给中原皇帝,中原皇帝有可能让他做国师,借以收取青唐用。在中原,国师只是一个聘称,百姓不睬之,可是在我们这里,国师乃通天之人,他一个青唐赞普得到了国师之称,若是借天语,让我为他取青唐,岂不难办?!国师乃一国的师表,雅量标举,尊崇之,方可教化国民,青唐赞普,我不要他,否则取权谋计而损将来,一国佛民,岂不都是瘦弱好笑?!”
  德棱泰愣了一愣,连忙问:“陛下崇儒?!”
  狄阿鸟不予正面回答,只是说:“萨满之教淳朴尚战,儒教精巧重文,崇谁都是大事,不可草率窃语,放到以后再说吧。这件事我交给你去办,去吧。”
  德棱泰走后,狄阿鸟反倒陷入了沉思,萨满教过于淳朴却经不起推敲,自己信奉一二,已为它不能自圆其说苦恼,儒教虽适合教化,可是太重文修,一旦推行,儒者多外来,又有王夷之争,自己不能学拓跋氏搞什么认祖归宗之举,正在消弭各族两端,化百族为一家,想起来也比较头疼。
  眼看这一战结束就要建国了,到时定不定国教呢?!定哪一教呢?!他想来想去没有什么好主张,还是决定暂时含糊之,先开办学堂,尊儒尊墨也尊萨满,其余宗教,善加利导,不作特别推崇。
  想到这里,他提起笔写道:“七国之争,政出百家,百家争鸣,则枝头繁华。”接着,继续慢慢寻思,又在里头嚼味,又写:“尊儒士存德,尊墨士才利,尊法则可明令天下,尊萨满以导兵战,尊老子可法自然,遵行之道,不可唯一家矣,取百家之长。”
  两天之后,他又继续坐下写道:“所用处亦不可混淆,尊法取德,尊墨求自然之道,遵儒取政令,尊萨满取律法,天下皆大乱矣。”
  这都是需要搅尽脑汁的。
  狄阿鸟是浑浑噩噩着就接待青唐赞普了。
  青唐赞普可说首领之中第一个不要命来投奔的,在下头惶恐之至,心中却也格外激动,想是多少得点儿自己祈盼的东西,狄阿鸟却在上头细细端详。
  他发现青唐赞普和达摩不同,达摩光头,青唐短发,青唐赞普鬼头鬼脑,达摩故作高深,青唐赞普满嘴跑舌头,就知道说佛主、鬼神、报应、轮回,两手乱团,说是结手印,动不动就是金刚无敌,荒诞之中危言耸听,达摩却在找里头的辩证之法,比方说什么在芥子内见须弥,因果与报应,忽然想念达摩了。
  他也不知道达摩西游,现在到了哪儿,想到达摩,再比较这个青唐赞普,只有微微叹气的份儿。
  也许佛主值得人一信,到了青唐赞普这儿,就是威逼,你不信是吧,你不信就有噩运,要是自己现在将他送入中原,中原的士大夫肯定轰他一个不学无术,不行,自己要送给皇帝,这样儿的不行,得加工。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狄阿鸟就说:“青唐赞普,听说你是青唐的一国之君,恐怕平日政务繁忙,无时日修禅吧,这样,我从中原购买一些典籍,然后找几个读书人助你参佛,如果你有所成,那么,我就把你送到中原去讲法,说得好了,中原皇帝这个天下共主都要聘你为国师呢。”
  说完,也不管青唐赞普肯不肯,点点青唐赞普背后的人头,当时给出五个能为他们读中原佛经的读书人和一排看起来就是想动手揍人的武士,强行请青唐赞普和他的所谓的学生去坐关,对外宣称,青唐赞普感到学问不足,决定坐关,不再理凡俗之事。
  至于青唐赞普的百姓,自然有人一律接管。
  青唐赞普的投降给里头的人开了一个糊不住地口子,越来越多的百姓投降。
  因为东夏纳降不是你说投降,就像牲口一样胡乱填栏,还要造册,给你一个去处,所以每天收降不过几千,名额有限,所以一到夜晚,滚滚人潮奋勇前挤,最后,没有轮上的黯然消退,等着次日再来。
  他们投降,贵族们只求先他们投降,也是一个接一个,带着巴牙,笼络住百姓们,强行冲到前头。
  一些夏侯氏的仇隙一看这种潮流,立刻知道大势已去,带着碰运气的想法儿,上前发誓仇恨一笔勾消,看看狄阿鸟放不放他们走。
  其结果,东夏王丝毫没有欺骗他们,给他们敞开了门径,甚至允许他们带走少量的部族,告诉说:“如果你们需要,还可以到东夏的衙门去,让他们给你们安排草场。”有一些软化了的,也就去了,另一些却知道巴伊乌孙去纳兰部求援兵了,二话不说,带上部众就去找巴伊乌孙。
  潮水一般的人,狮子一样的胃口,对粮食的要求与日俱增,除非是来个牲畜大灭绝,否则的话,粮食就是首先要解决问题。
  冯山虢一边欣喜,一边翘头远望,等着朝廷赚一个肚满肠肥。
  十日转眼就要到了,粮食的问题一天比一天紧迫。
  狄阿鸟表面上看起来不怎么在意,只是找到冯山虢,说了一二,但是在冯山虢看来,他那都是硬扛的,是城府的表现,这粮食不是别的东西,一天缺粮,百姓就能造反,三天缺粮,一个国家可能转眼间崩溃,东夏王能不忧虑?!能例外?!他也是心肠软,他要是真是那种狼豺一般的人,他会强行牺牲一部分人保另外一部分人,可是他没有,却是兼顾着,兼顾着,就是个大问题,大家都没得吃的问题。
  冯山虢相信,备登两州已经在举州筹粮了,很快就会派大军押送,因为这是个消弱东夏的绝好机会,东夏王现在多少人?!
  他赶硬抢粮食,吃霸王粮吗?!
  他不敢,他只能交换,他交换,用什么?!
  这种大交换,交换牲畜,减轻压力不大,只有用人交换,如果把他的俘虏换去三成以上,那么,他这个东夏国就减人三成,如果把他的俘虏交换去五成,那么东夏国就成了半个国,就这样的态势看,他起码要交换人口的三成。
  还有比这更有效控制东夏的手段吗?还有比现在更有利的时机吗?!朝廷不用打仗,不用动一动指头,就已经胜利了,胜到不动用部队,俘获几万口人,同时防患未然,以免东夏国膨胀,不臣。
  冯山虢每每想到这些,就觉得激动,原因没别的,就是因为自己为国家办了实事,办了好事儿,有利于社稷,同时也没有亏待对自己不错的东夏王,解决了他的问题,而解决了他的问题,又有一个上下国和睦友好的根基。
  他一天到晚,出去逛游呀,到了荒漠上,就往旧国望,希望他们拿出点效率,拿出点速度,快一点,不要太官僚,凡事以大局为重,不然的话,战胜可以演变成战败,倘若东夏国因为战争的缘故,都没有吃的,他们会干什么?!
  与其与周边部族打仗,反倒是掠夺朝廷更划算,何况东夏王现在还立足在备州呢?!
  是不是?!
  他也许不想背叛朝廷,也许不想打仗,可是因为战争的毁灭,举国缺口粮,那就是逼着人像宗主国动手呢。
  正因为看到了这一切,没人时,他都在荒漠上往长月下跪呢,求皇帝保佑,求神灵保佑,让这件事顺顺畅畅,不要遇到那种两眼一摸黑的官僚,遇到了,朋友变成敌人,臣子变成逆贼,都是不能避免的。
  与此同时,牛六斤等人也注意到了这种恶性事态。
  这是在春上,万物复苏,牛羊瘦不见脂肉,羊羔初下,大家不走猎,就坐在这儿吃,吃完了就要大坏事儿。
  大家都开始考虑了,都重视了,一天到晚,渐渐有鱼贯登狄阿鸟的门的事态了。
  冯山虢都想大喊一声,看看远处能不能有回应,朝廷的人马粮草是不是从荒漠上上来了。
  第二卷 大漠孤烟 一百一十八节
  可是眼看着时日流逝,大家倒先迎来了纳兰部的战报,从远方飞来一个消息,纳兰部正在聚集地集结兵力,拟出兵一万,另请他们的盟友猛人出兵五千,一起来毁灭快要挣脱出来的东夏王国,他们给出了可笑的理由:“夏侯氏早就将他们的百姓纳进了口袋,可还抢夺他人的牛羊、百姓和草场,必须归还。”
  战争的阴云突然间就浓了,从兵力数量而言,似乎没巴伊乌孙多,但从各方面分析,绝对具备了毁灭东夏的兵力,最要紧的是,这边啃了一块整牛,还没有吞到肚子中去,而两边又分了兵。
  狄阿鸟也早预料到了。
  预料是预料到了,但是怎么应防是另外一回事儿,这一万五千人肯定是冲渔阳的,无论他们的如意算盘是想维持旧状,还是拿一万五千人歼灭自己,抱着渔翁得利的念头,这时的自己都是不能硬拼的。
  他跟几个军事将领聚在一起谋划构作,牛六斤则开了小差,跑去找了冯山虢,向他问粮食的事儿。结果就是冯山虢像利箭一样撞了进去,到了一站定脚,在几个人愣怔中大声告诉一句话:“粮食还没来。”
  如果敌兵压境,粮食无法供给,无疑是灾难之中最残酷的现实,一战也不能战,一天也不能守。
  东夏王会干什么?!
  他可能接受一干年轻将领的建议,放弃渔阳,避入靖康,除了避开敌人的兵锋,也是从那里获得补给。
  这么一来,宗主国就变成了受害国。
  依照现在备州的军事力量,狄阿鸟如果进入靖康躲避纳兰部的兵锋,很可能进入备州,因为备州军事力量薄弱,荒地众多,冯山虢冲进来,告诉一句,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打算。
  狄阿鸟回过神就发怒了,大吼一声:“你跑来说粮食没来么?!粮食还没来你找我?!我该找谁?!老子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跑来了,当初我怎么说,我就怀疑朝廷不会接济我,准备另有打算,你怎么说的?!”
  他一伸手,给冯山虢往外一指,说:“去,等粮草来了,你再来找我,我得守住渔阳,守不住渔阳,我只能退回靖康。”
  冯山虢一团委屈,再走出来,春色正是阴诡,阴云满天,好像是纳兰部数万雄师全站在天空之上,虎视眈眈。
  连日天气晴好,冰雪大面积消融。
  眼看着万物提前就要复苏,惊蛰时节常行雨,这是要变天了的,这一变天,雨大小难说,朝廷输粮则更难。
  这都十二天了,冯山虢可是寄予了希望,十天粮到的。
  他怀疑狄阿鸟要围困二、三个月,才可招民大半,可是就目前而言,狄阿鸟解决了,从青唐赞普身上打开缺口,已经招降一小半儿,人更是啃天吃地,粮食问题,狄阿鸟也解决不少,纳降了不少首领,得到不少牛羊,可是自己这边儿,却至今不得一个信儿。
  他失魂落魄地走着,恨不得一把抓到两州官员,抓到跟前用牙啃啃。
  这是玩的么?!
  是强敌还是朋友就是这几天,你们就不重视么?!
  登州那边最近的地方,如果以马车、骑兵估算,日行二百多里,应该是到了的。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何况自己之前就上报朝廷,东夏王拟开春后反攻,拟开春后反攻,这样的消息,就不能引起朝廷的重视?!
  朝廷没调兵遣将,以观后效?!
  朝廷就没有派大臣,调聚粮草,坐地观察?!
  他出来,心都是焚烧了的,带着东夏王给自己的随从们一起就往郊外,往荒漠走,不停挥舞个胳膊,头发缭绕着说:“我们一起往那边走,我们一起往那边走,我不信,他们不肯来,我不信。”
  到了晚上,几个随从烧了一堆火,烤了些食物,劝他回去。他算彻底暴躁了,吃完食物,一摔棍子,扭身骑上了马,说:“你们回去给大王说一声,我要去看看,去看看到底粮草来了没有。”
  回去了一个,其它的人就陪着他去看。
  夜里阴风漫卷,寒星四漂,还是很冷、很冷的,大家卷着衣,长途跋涉去接粮草,一直走到天亮,还是没个人影。
  这就是第十三天了,冯山虢服了。
  他真有点怀疑,朝廷到底有没有准备运送粮草,连一个信儿都不给。朝廷早打通了登州往高原的关山,在白登山一代屯兵,取名大同,作为掖隔拓跋巍巍之重要军镇,东连备州上谷,到渔阳已经不远,只有几百里,难道那儿没储备的军粮,还是他们不肯先运送过来解燃眉之急?!
  就是备州,也不必走喜峰口那边儿,也可以走上谷运输,难道他们都瞎了眼,看不清利害?!
  冯山虢仍然不停地走,当天抵达上谷。
  到了上谷,登州大同镇节张怀玉——春上伺机助兵东夏的责任官员,也已经来到上谷,也在当地跺脚板呢。
  冯山虢到了那儿才知道怎么回事儿。
  备州军系与登州军系有点不合,在这儿争粮食供给量呢,不是没粮,粮车无数,都在上谷,因为交换会得好处,两边人在这儿捋胳膊呢。备州军方的人说备州被毁坏的不像样子,需要人口,如果换来人口、牲口,自己全要走,登州那边不愿意,凭什么我们出粮,你们要全要走,这边就说了,那你们不要出粮了,我们一家出,你们派兵护送,免得东夏王不买账,这就行了。
  张怀玉可是皇帝身边的心腹将领,尤以心黑手狠著称,可是到了这儿,硬是没一点儿用,备州军系就是不讲理。
  张怀玉所谓的武林世家,也就是花阴一地主,备州军朱天水是大阀,论资历,论官阶,都比张怀玉高。
  张怀玉经办此事,往备州指手画脚,朱天水就是受不了。
  何况张怀玉那个性格,让你三更上粮,你四更来,可能挨军棍数百,你五更上来,一定杀头,他一伸胳膊,备州军方都不愿意,都说了,想砍我们,来砍呀,砍呀,我们听朱元帅的。
  这冯山虢一来,把情形一嚷,还是张怀玉让步。
  张怀玉就说:“我们把我们的粮略高予市价给你们,我们再出兵护送,这总可以吧?!不然的话,我们这边就是赔个黑洞。”
  这边才妥协。
  冯山虢感激得给张怀玉磕头呢,不过他也确实得磕头,他官没张怀玉大。这样,成千上百辆粮车汇集无数头大牲口,在军队的护送下开始往渔阳供粮,就等着上去好好敲诈博格阿巴特一回,让他们知道,这口粮食不是那么好吃的,吃了之后,起码也得给我们割让一半人回来,战马?!更不用说。
  冯山虢心里惊呢,其实他并没有敢往一半人口想过,不过觉得大王可能会给一半人,不会给战马,以减轻负担,眼看着这备州官员既想着一半人,还想几千战马,心里又惊又毛,回头再找张怀玉。
  张怀玉倒也轻慢,安慰冯山虢说:“他们也都张俩眼,一双耳朵,见情形要价总得会吧,如果东夏王那小子真缺粮,他也是乖乖地出价。”
  第二卷 大漠孤烟 一百一十九节
  冯山虢再回头,几个官员押运着粮食正议论,也不避开冯山虢,个个说:“一石粮食一定要换一个战俘,少了不换,剩下的换战马,这粮食可是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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