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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檀哪里知道,唐伯虎在卷入科场案之后,过着一贫如洗的生活,但他最终还是原谅了杜木,还请都穆为他写了一首诗!
  徐经等人可没有唐伯虎那么嚣张,他们也没有放过唐铮,而是迫不及待地要和这位当今皇上眼中的皇帝打好关系。
  这使得朱檀感觉到了一种很好的氛围,并没有被圈在里面。
  就在这时,一阵锣鼓声传来,一张名单出现在了礼部门口。
  早就有一个叫喜报忧的人走了过来,将喜讯记录下来,然后按照一定的顺序,将喜讯传了出去。
  这笔钱,足够他们一年衣食无忧了!
  没过多久,一阵爆竹之声传来,好消息的人高声喊着:“南海县举子伦,此次会试魁首,第一甲,金榜题名,金榜题名,金榜题名!”
  报喜之人边说边往自己要找的那家酒楼去了,想要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好让他多赚点银子。
  巧的是,这名书生的酒楼离得并不远,朱檀等人一眼就能看清书生的模样。
  朱檀第一个被吓了一跳,这人看起来三十多岁,但他的头颅却是异常的大,几乎是普通人的两倍。
  是不是大脑太大,学习能力强?
  只见伦文叙抱拳致谢,将十余两银子交给了好消息,然后让人在路上洒下数枚铜板,让孩子们和大人们去捡。
  唐伯虎哈哈一笑,说道:“那伦伯畴至少要吃半年的饭了!”
  “伯虎,你认识他吗?”朱檀知道唐伯虎指的是他的儿子,名叫博轩。
  唐伯虎一脸失望地说道:“我师父梁储很看好他,今天伦伯畴不仅考中了第一,而且还考中了第一。”
  接下来,唐伯虎将自己对伦文叙的了解,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伦文叙由于长着一颗硕大的头颅,所以被人亲切地称为“大块头”。
  伦文叙自幼家境贫寒,其父伦显务耕,当了一名佣人,后来又开了一艘渡轮,全家只能勉强维持生计。
  伦显因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无法将儿子送入私立学校。
  伦文叙三、四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在工作之余,细心地教他读书,背诵唐诗宋词,不到一年的功夫,他就能背出几十个单词,他的书法也变得很好,而且他还很努力地学习和学习。
  七岁那年,他经常在村子里的一所学堂门口听书,被教书先生打动,不要钱,就把他收入门下。
  由于聪颖好学,伦文叙八、九岁即能作诗,善作对子,每每考中名列榜首,被人称为神童,急才,鬼才。
  后来,教书先生年事已高,病死了,伦文叙便辍学了,但他还是一边做生意,一边学习诗书。
  “伦伯畴最善的就是楹联,尤其是岭南的几个字,最近更是将伯畴的上联与明朝早期的大学士谢晋相提并论。”
  朱檀在听到伦文叙未中举人以前的故事时,不住的点着头。
  “他能考出这样的第一名,也是实至名归,穷人家的儿子,从小就能出人头地,靠着自己的努力,混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博虎大哥,你可要给我介绍一下。”
  唐伯虎看在梁储的面子上,跟伦文叙也算有点交情,便点了点头。
  好消息不断传来,状元和亚军是丰熙,状元和季军是刘龙。
  朱檀对这两个人都有些记忆,对丰熙的记忆则是从史料中得来的。
  丰熙在大典上,不同意嘉靖皇帝承认自己是他的父亲,在皇宫前痛哭流涕,让嘉靖皇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下令将他打入地牢,让他终身残疾,发配边疆,惨死在官府之中。
  刘龙的父亲,名叫刘凤仪,是他去了一趟刑部,跟他说了一声话,还和他的儿子刘龙打了一架。
  至于丰熙,朱檀认为丰熙一直是皇上的大舅子和正德侄儿,立场坚定,因此丢了官职,丢掉了小命,他自然要帮他一把。
  想到这里,朱檀才知道王守仁和王阳明的名号。
  这位阳明老师,在科举考试中连续两次失利,这一回总算中了,排在了第二和第三的位置,可以说是进入了前十。
  随后便是金殿的传旨和琼林宴,不过还有两日就要在奉天殿内进行了,届时皇上会召集所有的中科考生。
  不过,她并不打算错过这次的聚会,好在她的婚期正好是在他的婚礼之前,所以她并没有打算在两个地方同时举行。
  就在这时,黄榜上再次张贴出一份公告。
  经过皇帝的同意,内阁和礼部商议,决定在明年的科举考试结束后,再举行一次。
  如此一来,这一届科举落榜的人,以及这一届科举落榜的人,都可以在三年之后,再次参加科举。
  这个消息一出,所有的学生都沸腾了。
  这样的事情,只有在宋代才会发生,但在这个时代,很少会发生。
  唐伯虎、徐经两个人都已经猜到了今天年会开恩科,只是不清楚到底是哪一天而已。
  现在终于如愿以偿,松了一口气,暗暗下定决心,恩科这一届也要考上。
  唐伯虎虽然风流倜傥,却也没有忘记这件事情是朱檀提出来的,于是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周围的人。
  这也算是为楚暮争了一口气,至少,能够进入恩科考试的人,都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毕竟,这样可以节省三年的时间,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参加科举,但三年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朱檀心想,唐伯虎或许是个好人,但他的想法太过偏激,不是喜欢喝酒,就是喜欢逛窑子,俗话说的好,他的双腿就不受控制了。
  在好消息不断传来的时候,朱檀那一张桌子上,已经出了一位状元,他叫高良弼,是甘肃岷县人,今年中了前三甲,又是一年的状元。
  此后没多久,与他同坐一席的,是临湘来的柳尚义,他以第三名的成绩,名列第107位。
  朱檀与唐伯虎连忙上前恭贺,他们两个人虽然只是第三名,又都是秀才,但也算是不错的成绩,日后升官也不会太差。
  这两个人,年纪都在三十上下,不像中学生那么高调,但也都很精神。
  他的气质与之前完全不同,也就是所谓的气质变化,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一个官员。
  “兄弟,没想到你也来了。”
  朱檀等人为高良弼与柳尚义庆贺而举杯相贺之时,王守仁却在饭店门前现身。“巧了,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原本我是打算去候府寻你的!”
  朱檀没有料到王守仁会来找他,道:“等会儿再说,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个人都是柏安的同龄人。”
  两个人同时参加科举,被称作“同科”,类似于前世的学生。
  要是考不上,抱歉,我们就没机会当同学了。
  王守仁在楚鲜的介绍下,向高良弼、柳尚义问好,王守仁是京师里有名的人物,年纪轻轻就考上了秀才,父亲也是个读书人。
  高良弼、柳尚义等人,对王守仁也是非常欢迎。
  王守仁和小山弼,唐伯虎等人一起喝酒,很快就熟悉了起来。
  然后他向朱檀轻声道:“贤弟要嫁给马文升小姐,我有一事相求。”
  王守仁在上榜之后,就被派到工部监督政务,处理王越的后事。
  满朝文武都知道,马文升是王越的心腹,有他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朱檀的嘴唇动了动,王守仁这家伙,还真是早有定计啊!
  有个好父亲果然不同,李东阳对他另眼相看,李东阳之前一直没有提拔王守仁,是看王守仁没有举人,现在又考中了榜眼,未来可以说是一段美好的前程。
  “伯安兄弟,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告诉马大人的,伯安,你要不要自己去一趟西北?”
  王守仁点点头,“威宁伯的葬礼,棺材之类的东西,自然要带回去,我还没去过,看看这里的地形也好,顺便看看边境的情况,看看边境的情况,才能更好的应对。”
  朱檀深知王守仁心中的统兵之志,少年之时便曾到过东北边关一游,如今有了前往,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这时,殿试已经结束,朱檀告别了唐伯虎等人,与王守仁一起,前往见马文升。
  马文升是六部九卿之首,多年来的梦想终于实现,自然是斗志昂扬,加班加点也是常有的事。
  而户部又是所有官员递交奏章的地方,所以马文升才能决定奏章是不是上报给朝廷,还是上报给弘治皇帝。
  “这个焦芳,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学好。”
  马文升一脸不屑地将手中的奏章丢在一边,这是新晋的礼部右侍郎焦芳,他自到任以来,就连递了数封折子。
  听起来像是在说正事,其实都是废话,没用。
  再说了,马文升对焦芳也没什么好感,他一定会将焦芳的报告给删掉,十本中只有一本是多余的。
  马文升正忙着整理奏章,听到朱檀前来拜访,立刻眉开眼笑。
  对于自己的孙女婿,他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连忙让人将其迎了进去,不过,当他再次见到王守仁的时候,却是一脸的不悦。
  王守仁是李东阳最看重的晚辈,马文升与李东阳之间,虽然刘大夏对他的态度很差,但他还是要尊重自己的孙女婿。
  当楚天说出自己的目的时,马文升为了让王越死得体面一点,特意叮嘱了王守仁一声,表示愿意帮助他安排人手和物资。
  王守仁早就等着这句话了,王越的棺木已经等不及了,他兴高采烈的离开了,开始了出京之旅。
  朱檀目送王守仁离开,回到马文升身边,皱眉思索着气氛。
  “看来马大人对伯安并没有什么好感,伯安是个有谋略的人!”
  马文升见朱檀涉世未深,目光不够长远,便道:“大明人才济济,缺的是出类拔萃的人物,王守仁刚刚中了举人,却给王华、李东阳铺平了道路,这对别人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威宁伯王跃之死,表面上看来是一件辛苦的事情,但有付出才有收获,又能积累经验,如果我没猜错,他从西北归来,就会被封为尚书,这一次,他可是将所有同届的状元都远远的抛在了后面!”
  朱檀对王守仁早年从政的履历并不了解,不过听马文升这么一说,倒也颇有几分道理。
  他对王守仁的了解很多,不由帮着王守仁说话:“他从小就有这样的天赋,被李东阳两度陷害,如今三十多岁,终于中了举人,心性还算不错。”
  马文升哈哈大笑,李东阳两度夸奖王守仁,让王守仁白白浪费了六年光阴,他自然是心知肚明,李东阳一定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马文升原本打算告诉朱檀关于明日大婚的事,可还未来得及说话,一个吏部的小厮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启禀陛下,礼部右丞相焦爷前来拜访——”
  焦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到了。
  朱檀望去,只见那名身着尚书官服的男子年约六旬,身形颀长,脸盘微圆,还有一双三角眼睛,即所谓的“斜眼看”。
  他的脸上没有胡须,只有一撮山羊般的胡须,看起来很是清秀。
  焦芳的声音很大,甚至还有些颤抖,他一进门,就问道:“马文升,你怎么把我的奏章给拦了下来?”
  马文升没想到,这个焦芳竟然直接找上门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焦爷对大明会典的批评,并没有切中要害,可以说是粗俗不堪,而且,你又不是御史,应该知道,那些奏章,都是关于你的,所以,你不必呈上皇上的。”
  焦芳是出了名的没文化,心狠手辣,听到马文升这么说,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那可不一定。将自己的奏章给打压下去也就算了,怎么会有超过八成的奏章,都是北人写的?呈上来的都是南方人的奏章,莫非你与北人有仇,肆意压制北人?”
  焦芳也是这么想的,官场上的人,大多都是老乡,而不是自己的朋友。
  用未来人的说法,那就是地盘之战,焦芳更是将整个区域都给打爆了。
  “焦爷,注意你的言辞。”
  马文升万万没有想到,焦芳的脑回路竟然这么奇怪,竟然把那些没有汇报上去的奏章全都给咽了下去,全都是一些在他看来毫无意义的小事。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奏章,大多都是北疆官员写的。
  焦芳目光一闪,盯着他道:“注意你的言辞?你还有脸说,河南旱灾之时,我已经向朝廷提出了减免河南赋税的建议,为什么这份奏章也被压了下来?”(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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