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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丽美不看东西,恼怒地责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去你们家里找你,你不在……”齐东平嗫嚅着。
  “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出去,你快出去!”高丽美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齐东平把心一横,用极快的语速说,“嫂子,换避孕药的事与营长无关,是我偷偷换的,对不起,你骂我打我都成,我们没别的坏心眼,都是希望你早点给营长生个儿子……嫂子,你搬回去住吧,营长很爱你,那姓王的不是个好东西,他有老婆有女儿,他在骗你……”
  王辅文在楼下听到了高丽美的喊叫,三步并作两步上楼,进门后,正听到齐东平在说他是个骗子。他把食品和水果往地上一放,恶狠狠地盯着齐东平,“你是谁?来这儿干什么?私闯民宅犯法你知道吗?你给我滚出去!”
  齐东平怒视着他,“你是个骗子,犯法的是你!我告诉你……”
  王辅文恼羞成怒,一把揪住齐东平的领口就往外拖。
  齐东平猛地一甩手,“你放尊重些,别跟我动手动脚!”
  王辅文趔趄着退出好几步,顿时,他恶向胆边生,挥起拳头朝齐东平打过去。
  齐东平朝旁边一闪,再也压不住心头怒火,猛地出一右勾拳,打中王辅文的脸颊。王辅文立刻栽倒在沙发上。
  高丽美尖叫起来。
  “你他妈的私闯我家,还敢打人,老子今天跟你拼了!”王辅文扶扶眼镜,像受伤的野兽般红了眼睛,猛地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朝齐东平扑过去。
  齐东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夺下水果刀扔到地上,紧接着拳头跟了上去,一边打一边吼,“今天我终于出这口鸟气了!王八蛋,我告诉你,这一拳是营长的!这一拳是我的!这一拳是魏连长的!”完了,飞起一脚,把王辅文踢翻在地,“王八蛋,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要不离她远一点,下次我们更饶不了你!”
  “嫂子,你该回头了!”齐东平血红的眼睛盯着高丽美,然后摔门而出。
  高丽美这才从恐慌中惊醒过来,哭喊着冲过去扶起王辅文。
  “他竟然敢私闯民宅,还打人,赶快报警!”王辅文大叫。
  高丽美死死地抱住他,“求求你,别报警,我丢不起这个人!”
  王辅文用手抹一把脸上的血,愤恨地说,“我这打就白挨了吗?”
  高丽美心疼地摸着他的脸,泪流满面,“我找他们行不行?”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王辅文用力推开高丽美,走过去,拿起电话机。
  高丽美又冲过去,死死按住他的手,“求你忍一忍,好不好?毕竟我们也有错。”
  王辅文冷笑一声,“我们有什么错?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他们有证据吗?如今是法制社会,法律重证据,他们没有证据,我们怕什么?你赶快把你的东西都收拾走,住回你家里去,我马上去住院,然后告他们私闯民宅,还动手打人。”
  高丽美苦苦哀求,“咱们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真要告到法院,弄不好……”
  王辅文恶狠狠地,“别哕嗦了!你丢不起人,就要我丢人吗?告诉你,只有这样才能把你我洗刷干净。记着,你来我家里谈工作,他们非法闯入,把我打成这个样子,对谁都这么说。快点去收拾!”
  高丽美慌忙跑进卧室收拾东西。
  王辅文摸摸火辣辣疼痛的脸颊,咬牙切齿,“他妈的,大字不识几个的大兵,还敢跟我斗?”
  在高丽美陪同下,王辅文来到汉江人民医院做全面检查,胸透、x光、CT、核磁共振,凡能沾得上边的检查项目一个也不放过,最后得出的医检结论也就是个“面部软组织损伤。”王辅文不甘心,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大喊大叫。大夫进来询问,他立刻哼哼唧唧地说自己头痛欲裂,可能是脑震荡,要求医生开出“中度脑震荡”的医检报告,被大夫严词拒绝。
  在医院也不顺心遂意,王辅文情绪更坏,动不动就冲高丽美发火,高丽美只有忍气吞声。等王辅文睡着了,高丽美溜出病房,长长地透出一口气。她并不怨恨王辅文,相反,她为王辅文被打而心疼自责不已,心里只是充满了对张中原的愤恨。
  “张中原,你不仁,别怪我不义!”高丽美几乎喊出声来。
  她找到一个僻静处,从包里拿出手机。她要向洪东国告状。
  洪东国一接电话,高丽美立刻声泪俱下,控诉张中原指使一排的齐东平行凶打人,差点闹出人命。
  洪东国觉得这事完全不可能,可高丽美言之凿凿,时间、地点、人物、情况虽然交代得有些模糊,但听上去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洪东国变了脸色,心里大骂张中原,嘴里安慰着高丽美,“小高,你和中原谁是谁非我们先不谈,但他如果真的指使部下行凶打人的话,我们绝对不会姑息。你先冷静,等我们调查清楚了,一定会派人处理的,你放心。”
  放下电话,洪东国十万火急地找到张中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臭骂一顿,把张中原骂得莫名其妙,洪东国这才把高丽美的控诉告诉他。张中原气得七窍生烟,顿时血往头上涌,怒火心头生,抓起电话就打往寰宇公司要高丽美的手机号,立刻拨了过去,山呼海啸般吼起来,“高丽美,你别太过分,别小题大做!齐东平为什么动手,你心里很清楚,你要把事情做绝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你不就是想逼我同意离婚吗?好,你等着,我马上去汉江。”
  张中原狠狠地把电话压掉。他看着洪东国,眼圈红红的,“政委,我跟她是什么情况,我有没有原则上的错误,你们都知道,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我本来想等到她给我寄够五十封离婚协议书再成全她,现在看来,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我恳请组织上能同意我离婚。明天我想请假去汉江,该结束了。”
  洪东国扶着他肩膀,心痛无言。
  天空星光闪烁,街道华灯初上。夜幕下,汉江城的夜晚别有一番风情。
  从金龙小区出来后,被江风一吹,齐东平的脑子很快清醒了,他知道自己闯下了祸,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低着头,脚步沉重,沿着街边一步一步往大本营走去,对所有的景观和行人都视而不见。
  魏光亮早就在大本营招待所房间里等着他,一见到他,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顺利吗?”
  “顺利,没毛病。”
  魏光亮站起来,“走走走,去酒吧庆祝一下。”
  齐东平垂头丧气,“我心情不好,不去。”
  魏光亮噌地蹿到他面前,仔细观察他的神色,“为什么?干吗蔫头蔫脑的?”
  “我刚才打人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魏光亮跳了起来,“打人?你去医院体检,怎么会打起架来了?”
  “我打了那个王八蛋,就是让营长戴绿帽子的那个王八蛋。”
  “打他?你见到他们了?”
  “没见到,我打谁去?那王八蛋和嫂子,不,和高丽美在一起跟真夫妻一样,我本来就气不过,他还反过来说我私闯民宅,拿着水果刀要捅我……”
  “我操,王八蛋还敢这么猖狂?哎,你把他打得怎么样?”
  “反正打了三拳踢了一脚,看见他脸上出血了……”
  “别说了,肯定惹祸了。你看你,怎么就不会忍一下,等转干了再去收拾他王八蛋呢?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不懂吗?”魏光亮一边责备,一边拉着齐东平跑,“咱们必须马上报告团长,让团长知道是王八蛋先拿刀行凶,防止他恶人先告状。还有,营长那儿也得说,得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一个疯了的傻女人,再加上一个混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齐东平跟着跑,嘴里嘟嘟囔囔,“真他妈倒霉,看来我命里注定就是个倒霉蛋。”
  他们来到大本营办公室打军线电话,却找不到石万山。魏光亮说,“那就先给营长打。”
  张中原一接到齐东平电话,立马劈头盖脑跳脚臭骂,“齐东平,你他妈的真是个混账!你是脑子有毛病,还是吃饱了撑得慌啊,谁让你管那些破闲事了?高丽美已经向政委告过状了,团长正在汉江,你赶快去找他!我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你呢?你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知道吗?你他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净给我找麻烦,混账!”
  啪的一声,电话筒被砸下。
  攥着嘟嘟作响的话筒,齐东平几乎要哭出来。
  魏光亮给他安慰也给他打气,“既然打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也就别后悔。杀人不过头点地,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怕什么?咱大男人敢作敢当。”
  齐东平灰溜溜挂上电话,“我不是后悔,只是当时一时冲动,又给营长惹下大麻烦,心里难过。女人他妈的真是祸水!营长对高丽美多好,她还要这样。”
  “行了,对女人你没多少发言权,就别班门弄斧了。咱们赶紧找团长去。”魏光亮又扯着他走,一边嘀咕,“明天咱们回去后,我每天都要劝营长赶快把那蠢女人给休了,有什么舍不得的嘛,真是的,大丈夫何患无妻?”
  两人四处找石万山,直到夜里近十二点也没找到,没办法,他们只好决定等回七星谷再说。
  石万山上午就到了汉江办事。
  办完事情,石万山来到大本营,朱彩云给他说起高丽美的情况,“我去了不下十次,她根本没在家里住。约她也约了不下十次,她总是推三阻四的不肯见我。”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走,咱们去他们公司一趟,让他们领导严加处理,不能由着他们无法无天。”石万山气得眉毛拧了起来。
  “管用吗?”
  “这是中国!他们必须管!”
  两人商定,第二天去寰宇公司。当晚,石万山去汉江宾馆会晤路过汉江的老战友,那正是魏光亮齐东平四处寻找他的时候。
  次日一大早,石万山与朱彩云来到寰宇公司,直接找到孙丙乾,把王辅文与高丽美的情况大致讲了,石万山要求公司领导出面干涉,以保护军婚。
  孙丙乾听后,一脸怒容,拍案而起。
  朱彩云赶紧说,“孙总,我们是没有捉奸在床,但我们有别的证据足以证明王辅文已经破坏了军婚。要不然的话,我们,尤其是石团长,也不会来打搅你们。”
  “朱经理误会了。我公司出了王辅文这种无法无天的败类,我既感到十分震惊,更感到痛心疾首!这是寰宇公司成立以来最让我们难堪的事情,也是破坏力最大的恶性事件。我现在就向二位宣布:公司马上开除王辅文!”
  石万山脸色好转些,“谢谢孙总。”
  “石团长千万别道谢,应该是我孙丙乾向你们道歉,怪我管教下属无方啊。对于高丽美的处理意见,我听你们的,不过我也提点个人看法:高丽美很能干,来我们公司后进步很快,现在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中层领导了,就是人有些单纯,社会经验不足,容易上当受骗。我认为她是被王辅文骗了,对她是不是该区别对待?当然,如果部队一定要求处理高丽美,我们也会忍痛割爱。”
  石万山说,“我的观点与孙总一致。高丽美已经上当受骗了,要是为此失了业,就更不幸了,这样对她也不好。我的意见,对她,就请孙总多批评教育吧。”
  朱彩云附和,“是啊,社会这么复杂,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误?”
  孙丙乾松出一口气,脸色缓和下来,“这就好。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我们这边,会尽快给高丽美探亲假,让她去七星谷向张营长赔不是。张营长那边的工作,可就要请石团长和朱经理多费心了。请你们转告张营长,有气尽管冲我撒,我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谁叫我招了这么个败类呢,是吧?今天,我先做东向二位赔罪,务必请二位赏脸光临薄宴。”
  石万山站起身来,“谢谢孙总了,这顿饭,等我们的张营长和你们的高经理生了孩子再吃不迟。我们这就告辞。”
  孙丙乾也站起身,“好,喜酒更好喝,一言为定!石团长和朱经理都是大忙人,我也不强留了。”
  把石万山和朱彩云送进电梯,孙丙乾返回到黄白虹办公室,把刚才的情况讲述了一遍,叹道,“好歹保住了高丽美这条线。这个石万山可不是善茬,很难对付,王辅文不从汉江消失掉,恐怕后患无穷。”
  黄白虹惊骇,“你要干掉他?”
  “不是要他的命,而是要让他从高丽美的视野里彻底消失。白虹,你让晓白找一下那道上的人,逼他走,至少要离开汉江,不然他要坏事的。他非要不知趣的话,那就是逼我们了,我们只好……”孙丙乾面部狰狞地做个“咔嚓”的动作。
  被公司开除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王辅文耳朵里,他赶紧从医院出来,来到公司,发现自己的办公室已经换了门锁,以前的钥匙根本打不开。王辅文一打听,才知道自己的东西被扔到传达室了。他气急败坏地去找黄白虹讨说法。
  黄白虹冷若冰霜,“公司拥有开除每个职员的权力,你是人事部经理,这还不知道吗?不过,看在我们共事还算愉快的分上,我愿意给你提个忠告: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是养小蜜包二奶的潜规则,军用品就更不能动了。提醒过你多少回,要你离高丽美远点,你听了吗?色胆包天,只能自取灭亡。”
  王辅文着急辩白,“我跟高丽美真的没有……”
  黄白虹打断他,“别跟我装纯情了,你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会信吧?实话告诉你,公司惹不起导弹部队,只好请你走人。顺便告诉你,你的职务由高丽美接任。你要是聪明的话,以后就再别跟高丽美联系了。对不起,我要工作了,请便。”
  看着王辅文丧家犬般离开公司,高丽美心如刀绞。她在办公室里困兽般转了一阵圈,终于忍不住敲开了黄白虹办公室的门。
  “小高,有事吗?”其实,黄白虹心里明白她所为何来。
  “黄总……”一开口,高丽美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她再也说不下去。
  “来来来,坐。”黄白虹起身过来,把高丽美按到会客沙发坐上,自己坐到她身边,递过纸巾,“别哭了,是为王辅文的事吧?”
  高丽美一边擦涕泪,一边微微点头。
  “小高,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们走过头了,不刹车不行,对你对公司都不利。你是公司的人,又是人事部负责人,你是知道的,公司利益高于一切。”
  “可是,他并没有妨碍公司……”高丽美抬起头来,泪汪汪地看着黄白虹。
  黄白虹口气严厉起来,“你再说什么都没有用,石团长要求公司处理王辅文,这个面子我们必须得给。小高,听我一句,把这一页翻过去吧,好好跟张营长过日子,不会错。”
  高丽美默默地站起身来,脚步沉重地往外走。
  “等等,你不是学会开车了吗?”黄白虹把车钥匙扔给她,“4747号车归你了,希望你尽快进入角色。”
  回到办公室,高丽美接到张中原的电话,张中原简短地告诉她:已经来到汉江,晚上两人到家里见个面,协议一下离婚事项,明天上午上江北区民政局去办理离婚手续。放下电话,高丽美迫不及待打电话给王辅文,与他人约黄昏。好不容易盼到下班时间,高丽美拎起东西,急匆匆离开公司,开上桑塔纳风驰电掣往汉江边的“龙凤亭”驶去。她与王辅文约好了在那儿见面。
  一见到王辅文,高丽美顿时未语泪先流。她抚摸着王辅文紫青的脸颊,抽噎起来,“辅文,真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让你受苦了……”
  “想不到我会栽到一帮大兵手里。”王辅文哀叹一声。
  “我也想不到他会这么歹毒,好在他总算同意离婚了,明天我就解脱了。等我们生活在一起了,我一定为你当牛做马来报答你……”
  “什么当牛做马的,别说傻话了。”王辅文摸摸她的脸蛋。两人偎依缠绵,情话绵绵,直到夜幕笼罩了江面,江边亮起了夜灯,才难分难舍地起身。
  高丽美要开车送他回家,王辅文坚决不让,说现在是关键时刻,别让老婆抓住什么把柄,以免对自己离婚不利。高丽美觉得有道理,又想到还得回去与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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