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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丽美要开车送他回家,王辅文坚决不让,说现在是关键时刻,别让老婆抓住什么把柄,以免对自己离婚不利。高丽美觉得有道理,又想到还得回去与张中原扯皮,也就不再坚持。
  高丽美离开后,两个黑影迅疾朝王辅文靠了过来,不等王辅文反应,他头上已经挨了一闷棍,“啊”还没发出声,他的嘴巴就被一团破布堵上了。两个黑影架住他,上了早已停在路边的一辆小车。小车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切发生得神不知鬼不觉。
  小车驶到城郊一座荒凉的烂尾楼外停下,几乎吓瘫的王辅文被拖下车扔到地上,一个头目模样的络腮胡子做个示意动作,刚才的两个黑影立刻上前拳打脚踢。不一会儿,王辅文几成血人,抱着头在地上翻滚呻吟。
  “行了,留他一条狗命。”络腮胡子又做个示意动作,两个黑影停止拳打脚踢。
  络腮胡子慢悠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掌中宝摄像机,打开画面后,把小屏幕伸到王辅文眼前,踢他一脚,“睁开你的狗眼看!这是你的正宫,对吧?小巧玲珑的骨感美人,也还耐看;这就是你那二奶,对吧?丰乳肥臀的性感美人,一副骚相。环肥燕瘦你都占齐了,你他妈的艳福不浅嘛!这小美人胚子,你不会不认得吧?嗯?”
  一看到女儿的形象,王辅文顿时惊恐得脸都变了形,他拼命摇头,含着破布的嘴里不断发出“啊!”“啊!”的叫唤声。
  “放心,我们跟你无冤无仇,只不过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接的这桩买卖跟你有关。只要你合作,我们不会把你女儿怎么样,可是如果你不识抬举的话,那就——哼哼!买主说要你的手指头,我们不会割你的脚指头;买主说要把你女儿卖到大西北给山里人当老婆,我们绝不会把她卖给大城市的地下窑子当摇钱树。”
  惊恐万状的王辅文没法说话,只好捣蒜般不断点头,表示愿意合作。
  “这还差不多。”络腮胡子对他的态度表示满意,“买主不想再看到你,要你们全家从汉江消失,限期半个月。还有,买主不希望你再跟你那个风骚二奶有任何瓜葛,如果你非要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话,喏——”
  络腮胡子一勾下巴,一个黑影立刻手持匕首上前,在王辅文脸上划过一刀。
  嘴塞破布的王辅文杀猪般惨叫起来。
  “你就可着嗓子叫吧。告诉你,半个月之后你们全家要是还在汉江,这一刀就会划在你女儿的小嫩脸上。报不报警,你自己掂量。弟兄们,我们走!”络腮胡子手一挥,几个人立刻上车,小车一溜烟没了踪影。
  确认他们消失了,王辅文才敢把嘴巴里的破抹布扯出来,然后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任泪水汩汩而流。直到哭够了,他才拿出手机,颤抖着手给高丽美打电话。
  高丽美与张中原各自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名字后,张中原把一本农行存折递给她,酸楚地说,“丽美,你跟我这几年,确实没过上几天好日子,想想我真是对不起你。家里也没什么像样的东西,这样吧,我把我的衣服和一些小东小西拿走,其他的都留给你,咱俩存的钱我一分不要。我这个折子上还有一万多块钱,也留给你,密码是你的阳历生日……”
  泪水又盈满了高丽美的眼眶。张中原以往对她的好,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浮上脑海,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很长时间以来,她把这些全忘了。高丽美感到了内心的愧疚和良心的责备。
  “中原,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你就忘掉我吧,找个比我好的女人,安安稳稳塌塌实实过日子……”高丽美说着,泪水流了下来。
  张中原动容,刚要说话,高丽美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看号码,撇下张中原,快步跑进卧室,压低声音,“我在家里。什么?在哪里?尽量说详细点,我知道了。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再回客厅,高丽美与刚才判若两人,她冷着脸对张中原说,“我有急事要出去,请你别忘了明天上午九点到江北区民政局去。”
  一路上,高丽美开的桑塔纳像脱缰的野马,向着城郊烂尾楼狂奔。把遍体鳞伤的王辅文扶起来时,高丽美的泪水像放闸的洪流,滚滚而下,怎么也止不住。伤心,自责,愤恨……最后,凝聚成对张中原的满腔仇恨。去往医院的途中,尽管王辅文一再请求和告诫她不准报警,然而,报警的念头已经占据了她整个的脑海。
  次日九点,张中原在石万山的陪同下,准时出现在江北区民政局门口。石万山怕张中原临时又变卦,非要跟过来。
  不一会儿,高丽美驱车匆匆到来。张中原高丽美先后进了民政局大楼。
  石万山把切诺基的座椅放下,躺了下去,静心聆听着小提琴乐曲,等待着张中原。听着听着,他闭上了眼睛。
  一阵敲窗声猛然响起,石万山一睁眼,看见一胖一瘦两个警察正隔着玻璃冲他招手,嘴巴张张合合的在说着什么。
  他打开车门,“请问有事吗?”
  胖警官回答,“110接到报警电话,说有涉嫌绑架伤害罪的嫌疑犯正在江北民政局。请问上校同志,是你报的警吗?”
  “不是我。涉嫌绑架伤害罪的嫌疑犯?他跑民政局来干什么?”
  “不清楚。我们正在调查。谢谢,打扰了。”
  两个警官往里面去,恰好遇到张中原和高丽美一前一后出了民政局大门,他们已经领取了离婚证书。张中原想要向高丽美最后道个别,高丽美把脸一扭,不理他。张中原讨了个没趣,自嘲地笑笑,往切诺基跑去。
  两个警官追上来,胖警官说,“同志你好。110接到报警电话,说有涉嫌绑架伤害罪的嫌疑犯正在江北民政局。请问是你报的警吗?”
  “没有啊,我没报警。”
  高丽美疾步跑过来,“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他就是嫌疑犯。”
  警官和张中原同时愣住了。
  稍顷,瘦警官问高丽美,“你报的警?受害人在哪里?”
  “至今都可能还在市医院急救室里,两小时前,他刚刚脱离危险。”高丽美用手指着张中原,眼含泪水,“就是他指使人干的,他们还要杀受害人全家。”
  胖警官盯着张中原,“解放军同志,请你做出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中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惊呆了。
  石万山走到两个警官面前,“警察同志,这位同志是我们的营长,什么打人杀人的,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绝对是个误会!”
  高丽美向两个警官大喊起来,“警察同志,我说的绝对是事实,我可以负法律责任!前天晚上,这个营长指使部下到受害人家里,对他拳打脚踢的,他那个部下我认识。昨天晚上,他又派人把受害人打得浑身是血是伤,还把人家毁了容。”
  眼泪顺着高丽美的脸颊流了下来,她扯开嗓门喊道,“张中原,肯定是你指使人干的,你欺人太甚了,你太狠心了!我豁出去了,大不了是个死,我不怕你们!”
  张中原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石万山走前几步,怒视着她,“高丽美,这种事你也敢胡说吗?前天晚上是什么情况,我们已经做了调查,你不但不好好反省自己,还要血口喷人?告诉你,你这是要犯法的!”
  高丽美不理会石万山,对胖警官说,“警察同志,张中原之所以这么猖狂,是因为上面有保护伞,有人给他打气撑腰!”
  她手一指石万山,“他就是张中原的保护伞,在他的包庇纵容下,张中原才这么无法无天。警察同志,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官官相护的。”
  胖警官说,“你放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瘦警察掏出枪,对准张中原和石万山,“对不起,现在你们是犯罪嫌疑人,请掏出你们的证件,接受检查。”
  “中原,掏证件!”石万山把证件掏出来递给胖警官,“行,既然我们暂时洗脱不了嫌疑,我们愿意接受警方调查。把你手里的破玩意儿收起来!当心走火。”
  胖警官抬高枪口,仔细看过证件后,退还给他们,“谢谢。对不起,请跟我们走一趟,请你们配合。”
  “我们会好好配合的。只是我现在想借你手机用一下,行吗?”石万山说。
  “可以。”
  石万山拨通了大本营的电话,“彩云,我是石万山。高丽美报警说中原涉嫌一起绑架伤害案,说我是包庇纵容犯。是啊,是天方夜谭啊,但在洗刷罪名之前,我们必须接受110巡警的调查,恐怕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请你马上把这个突发事件告诉政委,为了慎重起见,你让洪政委把齐东平魏光亮先控制起来,不,把他们叫到团部了解情况。有紧急情况,我会随时跟你联系。”
  “谢谢。”石万山归还手机,笑着对越聚越多的围观群众说,“这是拍电影,别离得太近了。”走到高丽美面前,“你要是平白无故诬陷我们,要负法律责任的。”
  高丽美冷冷地瞪着他和张中原,不说话。
  上警车前,张中原回头冲高丽美大喊,“高丽美,你这个疯子,你他妈的彻底疯了!”
  瘦警官拦住准备开车走的高丽美,“请你也去派出所一趟,我们要做笔录。”
  胖瘦俩警官,石万山,张中原,高丽美来到汉江市医院留观室时,头缠纱布手挂吊瓶的王辅文,正目光呆滞地躺在病床上。
  胖警官问他,“请你回答,你头上和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王辅文抬了抬眼皮,“喝多了酒,一脚踩空了,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什么?你怎么能跟警察说假话呢?”高丽美大叫起来,“我都不怕他们,你怕什么?难道你就这么任人宰割吗?”
  王辅文不看她,看着胖警官,“警察同志,你们别听她的,我说的是实话。真的,我的伤与任何人都没关系。”
  高丽美气得流下泪来。
  胖瘦警官对视一眼,胖警官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再耽误石团长和张营长的时间了。石团长,张营长,你们可以走了,真对不起。”
  “没关系,执行公务嘛。只要还我们清白就行。”
  胖瘦警官向石万山和张中原行个礼,走了。
  石万山直视着高丽美,“你别担心,我们不会告你的。我不会告你,是因为你毕竟做过几年部队家属;中原也不会告你,因为他是条汉子!也许以后你跟我们部队再没关系了,但我还是想给你一个忠告:说话做事要多动脑子,别尽做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
  张中原不看高丽美,也不说话,几近心如死灰。
  他们一走,高丽美立刻抓住王辅文的胳膊,一边哭喊一边狂摇,“你怎么能这样?你为什么这么胆小?为什么要害得我不仁不义?连真话都不敢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王辅文厌恶地看着她,声音像冰霜一样寒冷,“别碰我,离我远一点!从今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更不想让你害死我!你不是一直想听实话吗?好,我现在告诉你,我妻子善良贤惠,对我温柔体贴,我从来也没打算过跟她离婚。你才是只母老虎!看看这几天你是怎么对待你丈夫的吧,就是给我十个豹子胆,我也不敢要、也绝不会要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
  高丽美一下蒙了,傻了,呆了,等到终于清醒过来,她扑上去又抓又打,边哭边骂,“你这个骗子!我真是瞎了眼了,没有看出来你是这么无耻的东西!”
  王辅文扭住她双手,“你再撒泼,我也报警了!除了会撒泼,会在床上发骚,你还有什么本事?我怎么会碰上你这么个丧门星呢?你就是个丧门星、扫把星、男人的克星!遇上你,我真他妈的倒了八辈子霉!滚吧贱货,滚得越远越好!”
  他把高丽美狠狠一推。
  “我要杀了你这个王八蛋!”高丽美野兽般大叫,疯子般扑上去,两手一把卡住王辅文的脖子。
  门外的护士听到动静,赶紧冲进来,拼命要拉扯开高丽美,见拉不动,只好大喊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
  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旋即冲进来,把头发散乱目光狰狞的高丽美拉开。
  医生很生气,“你们像话吗!”
  护士责问王辅文,“怎么回事?”
  “医生,这个女人脑子有毛病,建议你送她到精神病科看看。”
  “骗子,王八蛋,你才有精神病!你肯定不得好死!”高丽美跳起脚骂。
  两个护士连劝带扯,把她拉了出去。
  王辅文筋疲力尽地闭上眼睛,眼泪却无声地流了出来。
  医生瞥他一眼,“后悔了吧?男人的两巴问题很重要,两巴问题一旦处理不好,会要了你的小命!”
  ·15·
  柳建伟 杨海蒂 著
  第十四章
  师部派给郑浩的助理江建华即将前来报到,然而大功团的移动板房太紧张,洪东国绞尽脑汁,江干事的办公室也还是没有着落。无奈,洪东国只好去找郑浩商量。
  郑浩说,“老洪你就别费心了,大功团的情况我了解,房子匀不出来没关系,我和小江共用一间办公室就是。”
  “不行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匀出一间来,不行的话,把我的办公室腾出来,也得再给师前指一间办公室。你是七星谷的最高首长,哪有跟自己的助手共用一间办公室的道理?再说,那也有失大功团的体面。”
  郑浩笑笑,“其实,派这么多钦差大臣过来,也没多大用途。不过这也说明师首长的确重视这个龙头工程。”
  “老郑你说的哪儿的话,钦差大臣的作用大呢……”
  “政委,政委,出事了……”洪东国的话被慌慌张张跑过来的李和平打断。
  “怎么老是孙猴子坐天下似的毛手毛脚的?说吧,什么事?”
  见郑浩在场,李和平有所顾忌,故意打马虎眼,“是嫂子的电话……”
  “弄鬼弄怪的,嫂子的电话有什么不好说的?快说。”洪东国瞪他一眼。
  李和平无奈,“嫂子刚刚打来电话,说高丽美指控团长和张中原营长与一起绑架伤害案有关,警察把他们带走了,他们今天回不来了。”
  “什么?简直是天方夜谭!”洪东国叫了起来。
  “这事也许……团长说,希望您能找齐东平和魏光亮了解一下情况,可能是因为,因为前天齐东平打过人的原因吧。”李和平支支吾吾的把话说完。
  “这事儿还没个完了!”洪东国没好气。
  郑浩说,“老洪,事关刑事案件,还是慎重为好。张中原与一营的战士感情很深,高丽美要与他离婚,据说有些战士很气愤,感到受了污辱。有人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可能会有过激的行为。我们不能低估社会的复杂和人性的复杂。”
  “老郑你说的有道理。”洪东国微微颔首,转头吩咐李和平,“和平,你赶快去给保卫股明股长打电话,让他找齐东平和魏光亮问话,然后你去查一下这两天一营有多少官兵去过汉江,动作要快。”
  一号洞里,齐东平和几个战士围观魏光亮操纵台车,在魏光亮的指挥下,台车双臂熟练地打好最后两个洞,大家鼓掌喝彩。
  魏光亮推开驾驶室的门,“方子明,我用了多长时间?”
  方子明举起秒表,“二十八分一十五秒,再多一点点。”
  “还以为能突破二十五分呢,”魏光亮从车上跳下来,有些沮丧,“比东平创的纪录还差五分多钟。”
  “我练多久?你练多久?你那脑子是电脑,我的,顶多是个算盘。你刚才走的线路,比我走的合理多了。”齐东平叹口气,“研究生就是研究生,不服不行。”
  “何况是清华大学的研究生。”方子明说。
  魏光亮拍方子明一巴掌,“少拍马屁!子明,团长大人打这四十八个洞,需要多长时间?”
  “半小时吧?”
  齐东平纠正他,“三十一分二十秒。不过他一年多都没摸了。”
  魏光亮说,“我不跟他比赛,只希望每个计时的项目,自己的成绩都能比他的好一点。”
  “魏连长!齐排长!”一个中尉满头大汗跑进来,“明股长要你们马上去一趟保卫股。”
  “保卫股?”魏光亮觉得奇怪,问中尉,“保卫股找我们干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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