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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你身体里仍然存在的人类基因会招来心怀不轨者,德萨罗,我害怕你再次离开,回不到我身边……”阿伽雷斯顶住我的额头,贴着我的鼻子一字一句的沉沉低鸣。
  那让我永远闻不腻的香气汩汩涌入口鼻,配合着真挚的情话仿佛一股火流将心头顷刻融化。
  我就像传说中被人鱼的歌声蛊惑的水手,晕头转向。骨头都酥得彻彻底底。这几年在阿伽雷斯的爱意的浸泡下,我整个人都已经温顺得不像话,简直像头绵羊。我发誓假如两个时空没有重合,过去的我能看见今天的我,八成会选择将自己一拳打死。
  意识到我该主动像这条担惊受怕的大鱼赔罪,我抬起了软了半截的手,用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嘴唇,主动地吻上了我的爱人(鱼)。拜阿伽雷斯所赐,我的接吻技巧已经相当娴熟,取悦阿伽雷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是难事。可令我意外的是,阿伽雷斯没来应和我,他的嘴唇严丝密合,下巴绷得紧紧的,连蹼爪也没来拥住我,就像尊石雕般岿然不动。
  我猜他是存在要我用行动补偿他。就像个赌气的大男孩似的。
  我心里有点忍俊不禁,一把扑上去搂住他的腰部,旋身展开背鳍,猝不及防地将他压在礁石上。是的,我现在的确有力量这么干了,我低头盯着他,嘴角得意地弯起来。阿伽雷斯冷冷地盯着我,就好像我冒犯了他一样。但我知道他是装的,他不会介意我主动压着他,并且十分期待。
  “你喜欢我这样做,不是吗?干嘛这副表情,我的小美人鱼?”我盯着他的眼睛,露出一个我自认为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好像他当初在实验室里看着我那样。当然我做不到像他那样淫邪小矮人。我捏住他坚硬的下巴,低头一点点凑近他的耳畔,一只手海蛇似的缓慢沿着他的胸腹下滑。
  阿伽雷斯仍然一动不动,幽暗的眼睛微微眯着,望着上空,仿佛一位受刑者不为我的刑罚所动,可他急促起来的呼吸节奏与心跳声却泄露了他的身心反应。
  我哼了一声,伸出舌头放肆地舔过他微微颤抖的耳朵,从锐利的尖端到耳鼓,一处也不放过,同时,我的手探到了他的鳍膜处的大鳗鱼——好伙计,早就一柱擎天了。我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滑腻腻的柱身,引得身下的鱼尾轻轻一弹,好像被油锅烫到了,而鳗鱼的主人连多看我一眼也没有。我极力憋住笑,低声诱哄,“要怎么样做你才肯消气呢,阿伽雷斯?”
  阿伽雷斯的喉头在皮肤下滚动着,发出一声吞咽唾沫的声响,两块坚硬而性感的胸肌随呼吸摇撼着,对于我就形同一种无言的鼓励。
  分别了三四天,我的确该好好抚慰并补偿我的娇妻了——虽然该死的被干得注定是我。
  我深深嗅了一口他的体味,用手掌轻轻揉按着他挺立的玩意儿,将身体依偎在他的身上,一边弓下背脊,温柔地舔过他的额头、鼻梁与嘴唇,又伸出舌头,沿着他的脖子向胸膛缓缓舔去,像个信徒那般在每一处都虔诚地留下情意,就像他对待我那样,那么认真,那么用尽全力。
  尽管阿伽雷斯的精力十分旺盛,但他从未要求我在性爱中为他主动做些什么。似乎他不愿我感到任何的不舒服,总是像个长辈那样尽心尽力地让我享受他给予的甘甜,而我也从来心安理得的依赖着。
  该履行一个称职的丈夫的义务了,德萨罗!
  低头靠近他的下腹,我的嘴唇已挨到滑腻的鳞膜上方,那高高昂立之物堪堪顶着我的下巴,一股浓烈的荷尔蒙香气直冲鼻腔。
  虽然已数次在幻想中做过这件事,可真的要这么做时,我忽然就像面对一大块蛋糕的老鼠版不知所措。在极近的距离下,小阿伽雷斯的形状和构造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呈现在我面前,甚至连本隐藏在包膜里的底部根茎都看得见,强壮的挺立着,两颗阴囊也如饱满的果实般鼓胀。
  想到它每次嵌入体内的情形,我便感到口干舌燥起来,下意识抬起头望了望阿伽雷斯。他正在俯视着我,微微眯着眼,眼瞳暗沉沉的,涌动着暧昧的欲求与渴望。他的嘴角甚至戏谑意味地微微勾着,就好像以为我不敢在他的视线下这么干似的。
  虽然我和阿伽雷斯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我的老脸仍禁不住一热。我垂下眼皮避开他的视线,一点点凑近那粗大的茎头,它已经亢奋的弹到我的鼻尖了,湿润的黏液溅到我的额头上。
  我的脸更烫了,下意识地低下了头,而阿伽雷斯已挺起腰,用那玩意儿轻轻顶贴着我的鼻梁,一点一点滑下去,又沿着我的唇线缓缓划过,最后犹如一根手指般拨弄我的下巴,仿佛在带着情色的恶趣味味描摹我的面部轮廓。
  脸上被他涂满了半透明的黏液,连我的睫毛也耷拉到了下眼睑处。荷尔蒙的腥香好比一整盎司当头浇下的乳酪那么浓郁,我的下身立即可耻地起了反应。
  我一动不动的低着头,任由阿伽雷斯欣赏着我的这副模样,直到他似乎终于看够了,用胀大的顶端来撬开我的齿关,犹如一名登堂入室的王者。
  顺从地张开嘴唇,我将他高高勃起的性器一点点含进嘴里。
  它滑腻腻的,尝起来有种海水的盐味与鱼腥味,没有我想象中那种荷尔蒙的味道,因为它闻起来本该是甜的。它实在太大了,我的嘴必须大大张着才能含下,津液一缕缕地从嘴角溢出来,吞吐它更是不容易的事,我猜我的样子一定笨拙极了。我不好意思抬头看阿伽雷斯,脸上的毛细血管噼里啪啦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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