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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寿镇不大,镇上唯一一家客栈就在主街尽头。
  同九皋城里的热闹不同,小地方太阳落山后便冷情许多,风都凉了下来,吹过镇上的青石板路,留下一层月光般的薄霜。
  秦九叶推开窗子望向远处码头的方向,那里隐约闪烁着灯火,似乎要亮上整夜。
  “阿姊在瞧什么?”
  李樵的声音贴着她响起,下一瞬有氅衣沉沉落在她肩上。
  秦九叶回过神来,一时间并未开口,眉尖因忧虑而轻蹙着。这些天她常常流露出这种神情,比从前看账本、数银子时的样子还要烦忧。
  “阿姊心中有烦恼。”
  她何止是有烦恼?整件事没有迎来终结之日,她就犹如釜中游鱼不得安宁。白日处理川流院的事之余,她尝试与滕狐探讨接下来的计划却并不顺利,而邱陵和许秋迟也一直没有出现在镇上。
  “没什么,在果然居的时候也总是要操心这、操心那,我已经习惯了。”
  秦九叶勉强笑了笑,抬手将窗子放了下来。
  窗页闭合的一刻,风声被隔绝在外,屋内一时间只能听到两人呼吸与衣衫摩擦的声响。
  四周彻底暗下来,她下意识想要转身去点灯,下一刻对方已凑近前来。
  “阿姊可不可以操心一下我呢?你忙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好好看过我。”
  她的精力已全然被其他事情耗尽,而她不会时常将这些事说与他知晓。体内秘方被治愈后,他同整件事的关联似乎也变弱了,这也使得他似乎被越推越远。
  女子的身体在黑暗中轻轻动了动,碰到他的身体后又缩了回来。而他没有让开分毫,在没有点灯的屋里又向她靠近了几分。
  落在脸颊上的呼吸那样温热,空气中多了些许不合时节的躁动气息。
  秦九叶感受到了那种气息、心不由得跳了跳,随即潦草瞥了一眼对方面色,便飞快下了结论。
  “你现在好得很,看起来能顶三头牛。我这还有旁的事……”
  她说着说着又要溜走,当下便被对方拉倒在妆台与窗棂之间。被撞动的妆台轻轻摇着,台上盤匜水波轻晃,不等她开口斥责,他的身体已压上来。
  “阿姊做事不仔细。你说我好得很,可有亲自确认过呢?”
  他的动作恰到好处,两人身体贴在一起、不留任何缝隙,妆台在身下吱嘎作响,听得人面上莫名有些发烫。
  秦九叶没动,任由对方贴了片刻,半晌才闷声问道。
  “病好了还不开心,非要找出点毛病来吗?”
  他不开心,很不开心。
  他生病的时候,她每日一半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时不时便要来查看他的状况,甚至会抱着他、帮他捱过发病时的艰难时光。而眼下,她每日同那只三白眼臭狐狸在一起的时间都比同他相处的时间要久。
  莫非,这才是当初唐慎言说的“倦怠”?
  危机感疯狂撞击心底的警钟,少年眯起了眼。他想读懂她,用尽一切方法读懂她。
  “阿姊可是在欲擒故纵?还是有意在考验我?”
  “别闹,我只是有些累……”
  秦九叶仍被昨夜梦境烦扰,只有一半心思放在眼前人身上,一边说着敷衍的话,一边抬手轻轻推了推对方。
  这一推不要紧,房间中瞬间安静下来。虽然安静,但分明有什么东西从少年的身体中溢出,强烈得似乎能分辨出形状、嗅闻出气味。
  危险的、饥渴的、欲求不满的气味。
  少年不再打量她的神情,目光在她领口打着转。
  “原来阿姊不是不理我,只是太累了。缓解疲劳有很多种方法,我愿意一一尝试。”
  秦九叶一惊,下意识想要抬手捂住脖子,奈何动作实在快不过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手还没抬起来、脖子下的系带已经一松,身上的氅衣滑落、在两人脚边摊开来。
  不会是又要犯病吧?可是她明明治好他了啊!
  她的脑子乱作一团,眼睁睁看着对方那张气色不错的脸越靠越近,近到她的视线无处可藏、无处可避,方才从他变得通红的耳朵上挪开,转眼又对上他滚动的喉咙。
  “你们做郎中的,当真狠心。”他死死盯着她,声音中竟透出几分委屈来,“试药前百般撩拨、上下其手,试药之后便将人丢到一边。这便是过河拆桥、始乱终弃吗?”
  “你、你血口喷人!”秦九叶惊怒交加,颤抖着举起一根手指抵住对方的胸口,“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话,我何时对你、对你……”
  不论是撩拨还是上下其手好像都确有其事,她有些说不下去,随即便觉手一暖、被对方整个握住,不由分说按在他的“良心”上。
  “那便好好待我。不要拉住我的手后,又将我丢到一旁,好不好?”
  他不想她被那些永远解决不了的难题占据,不想她的情绪只为旁人牵动,不想她将那些素不相识之人的苦难排在他前面,不想在把她当做生活的全部后,却发现她的生活里不止有他。
  他想要她从头到脚、从日升到日落、从过去到现在,都永远属于他。
  他的目的达到了,女子的神情缓和下来,犹豫片刻后、安慰般在他脸颊留下一个轻吻。
  但她显然给的还不够,少年已俯下身来不问自取了。
  身体恢复后,他重新找回了鲜活的感知力。她身上的气味、触碰间的温度、说话时每根发丝摆动的方向,都变得那样撩人生动、引人探究。没有了那怪病的束缚,他迫切地想要靠近她,讨要属于自己的奖赏。
  “阿姊不要烦恼了好不好?只要你不再烦恼,我愿意做任何事。”
  秦九叶觉得,自己可能忙得有些昼夜颠倒,是以没能从梦境中彻底醒来,否则她为何会有那种头重脚轻、头晕目眩的感觉呢?
  但她不得不承认,她实在贪恋这种感觉。
  这世上应当没有人能拒绝恋人的求爱和温存,何况是在这令人疲惫不安的夜晚。
  热意顺着血流奔涌,开始向着奇怪的地方转移,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发丝已经凌乱,衣领也被扯开了大半。
  对方的气息在她颈窝肩头起伏,有些压抑后的不满足。
  “阿姊说过的,要一天一天地活。我早上仔细想过了,今天只要阿姊的这里,应当也不算贪心……”
  她都教了他些什么?果然不是谁都能当得了师父的,是她育人无方、是她自命不凡、是她悔不该为人师啊!
  脑袋轰地一声响,秦九叶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充回到了脑袋里,再开口时舌头都有些打结。
  “今、今天是这里,明天是哪里?”
  少年贴着她的颈侧叹息着。
  “阿姊愿意给我哪里呢?或者阿姊可以来我这里,我哪里都可以。”
  他边说边拉过她的手,顺着自己已经半敞开的衣襟滑了进去。
  秦九叶下意识抽了抽手,但少年恢复如初的身体饱满而滚烫,爱人的低语就在耳边回响,一切的一切都那样引人沉迷……
  “秦姑娘?”
  谈独策的声音突然在房门外响起,秦九叶瞳孔一颤、抬头望去,只见门窗上不知何时已映出对方高大的身影来。
  屋内没有点灯,屋外的人也不确定里面的情景,便抬起两只手撑在门缝处、整个人越靠越近,不知是要偷听还是要偷看。
  “这才刚戌时,莫非已经睡下了……”
  谈独策兀自嘟囔了几句,下一刻屋门被人打开,女子笔直站在门口向他望来。
  “谈大人,有什么事吗?”
  谈独策退开来些许,笑了笑后豪爽开口道。
  “秦姑娘原来还未歇息。我听陆参将说,你们明日就要启程离开,便想着请你们到镇上饮一杯送行酒……”
  他絮絮叨叨正说着,那少年的身影便从女子身后钻了出来。
  “见过谈大人。”
  谈独策的声音戛然而止,粗糙黝黑的脸上滑过些细腻神情,最终归于平和。
  “原来是小卅呀。这么晚了,这外面天都黑了,你与秦姑娘不点灯在屋里做什么呢?”
  他面上神情敦厚,问出口的话却有种不顾旁人死活的犀利,但那少年绝非寻常对手,只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子。
  “此番幸得秦掌柜和滕狐先生救助,这才脱离苦海。秦掌柜尽医者职责,要我早晚各来诊一次脉。”
  对方这番话十分得体,可眼神却有种越界的炽热,活脱脱一副准备以身相许的模样。
  想到那年轻督护沉默压抑的背影,谈独策心下暗叹,面上却挂上笑容,上前一步挤在那眉来眼去的两人中间,架起秦九叶便往外走。
  “小卅你大病初愈、饮酒伤身,不如还是留在这好好休息吧……”
  谈独策是不可能将李樵甩在客栈的。
  当初那李苦泉将他砍个半死、都没能阻止他逃出督护府院,何况是如今身强力壮的李樵呢?
  白日里市集散去,镇子上最热闹的街也只余老酒铺还亮着一盏纸灯笼,挂在那断了一半的歪脖树下,像一颗黄澄澄的柿子,倒是给这寒凉秋夜添了几分温度。
  “地方虽小了些,但酒水却是不错的。我让老板娘再备几个下酒菜,保准喝得痛快。”
  谈独策说罢,自顾自钻入那酒铺中挑酒去了,留下一众人大眼瞪小眼地站在原地。
  李樵盯着那面熟悉的青布望子没有说话,但下一刻便被认了出来。
  “小哥又来光顾了?”老板娘探出头来,手上还拎着两条鲜鱼,见到门口立着那群人没有丝毫惊讶局促,大手一挥招呼道,“你们别站着,先找个地方坐,我去烧两个下酒菜给你们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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