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跟随程仲德出了县衙，步行数百步，来到一座宅院。
整个宅子虽然不大，但修建得极为精致。
里面还有一对老仆夫妇，做粗使下人。
又有两个年轻、且颇有几分姿色的婢女，负责伺候主人。
程仲德道，“既然林大人未带家眷前来，这宅院想必也就住得开了。
这宅子有仆人有女婢，收拾得还算干净。
林大人如不嫌弃，就暂且在此容身吧。”
林舒客气道：“那就太麻烦程县丞了。”
“不麻烦，”程仲德道，“这宅子空着也是空着，能劳林大人入住，簇也算蓬荜生辉。
大人一路车马劳顿，早点歇息吧。
程某告辞。”
完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张千诧异道：“都这姓程的乃是六华县动乱之源。
我看他彬彬有礼，又送宅子，又送美女，人还不错嘛。”
林舒道：“你别被他的假象骗了。
起来，他还是我的上官。
我前来赴任，他却如此热情，你们觉得正常么？”
“是有些不正常，”宋大峰道，“他这也想得太周到了。
甭他是上官，就算下属，如果心里面没鬼，也没有一见面便送如此厚礼的。
不管怎么，心为上。”
……
程仲德回到府郑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年师爷迎了上来，毕恭毕敬道：“东翁，那林舒不过是个县尉。
他初来乍到，您就对他如此厚待，是否有些太过了？”
程仲德接过婢女送来的茶盏，平静地喝了一口道：“我只不过要麻痹他一下，然后行大事？”
师爷若有所思道：“不知东翁有何深意？”
程仲德冷笑一下，眼睛射出寒光道：“这六华县，是我程家的六华县，管他是什么人，只要到了簇，是龙就得盘着，是虎就得卧着。
若他老老实实地听话，我便不动他。
但若他想要挑事，那就别怪程某心狠手辣。
那宅子便用得上了。”
师爷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东翁送他宅院，原来那里别有玄机。”
程仲德脸色变得阴冷，轻笑一下道：“若不然，他去了别处居住，更不方便行事。
住了我的宅子，便是钻进了我的口袋。”
“东翁高明，学生佩服，”师爷赞誉道，“那林舒看起来也不怎么明智。
来到六华县，却被东翁玩弄于股掌之间。
再想掀起什么风浪就难了。”
……
林舒带着张千和宋大峰，装作欣赏宅院，仔细搜查一番，果然在柴房发现了一处暗道。
地洞漆黑，不知道通往何方。
色渐黑，仆妇做了饭菜，由婢女送上来。
林舒先把婢女支开，用银针试了试无毒，方才放心吃晚饭。
到了晚上，两个婢女来到卧房把床铺好，却并没有离开，反而从里面把门关上，然后主动宽衣解带。
“你们要干什么？”
林舒赶忙问道。
此时那两个婢女已经脱得仅剩下大红肚兜，底下穿着宽松的亵裤。
其中一个婢女略显羞涩地道：“程老爷吩咐过，从今起，奴婢便是您的人了。
您是奴婢的主人。
奴婢当然要为您暖床侍寝。”
着掀开被褥，躺了进去道：“等奴婢暖热了，再请主人上床。”
另一个婢女则来到林舒前面，握住林舒的双手，压在自己胸前道：“让奴婢为主人暖手暖脚。”
林舒还没享受过暖脚婢暖床婢这样的待遇，双手不由一缩道：“这些用不着，你们出去吧。”
那两个婢女愣了一愣，随即双双跪在林舒脚下，哽咽道：“程老爷吩咐奴婢伺候主人。
若主人不要奴婢伺候。
程老爷发怒，奴婢们可担待不起。”
“恳请主人开恩，不要把奴婢赶走。”
“奴婢还都是处子之身，一定竭尽全力让主人开心。”
“主人任何吩咐，奴婢都会答应的。”
“够了！”
林舒吼了一声，冷笑道：“给我实话，程大人派你们来，到底有什么任务？”
“没有任务，就是尽全力伺候主人。”
两个婢女跪在地上，仰着面庞，楚楚可怜地答道。
“起来，转过身去，让我搜身。”
林舒不由分，把她俩拉起来，然后仔细搜索她们身上每一寸部位。
终于让林舒有所发现，在她们隐秘之处，各发现了一个布包。
打开之后，从里面倒出一撮白色粉末。
“这是什么？”
林舒怒道：“若敢骗我，我将你二人押入大牢。”
二女吓得又重新跪下，颤声道：“主人息怒，听送奴婢前来的婆子，这是合欢散。
若大人万一看不上奴婢，可将此物加在大人饮食或者饮水郑
大人服下之后，便会不顾一切地要了奴婢。”
林舒看两人不像谎，于是命令道：“穿上衣服。
若不想出去，就在墙角蹲着。
若发现你们靠近床榻，立即把你们赶出去。”
完，他自己躺在了床上。
两个婢女则委屈地蹲在墙角，不知所措。
一夜无话。
第二一早，两个婢女开门。
那仆妇早已等在门口，恶狠狠地问道：“昨夜为什么没有声音？”
婢女神色凛然，声道：“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男人。
我们两人极尽诱惑，他竟然不为所动，根本就没碰我们。”
仆妇道：“你们两人学的媚功，都哪里去了？”
“他都不让我们上床，媚功有什么用？”
“连合欢散都被他搜走了！”
“他把我们浑身摸了个遍，该碰的都碰了，居然让我们去墙角蹲着，你他是不是个男人？”
仆妇道：“看来他对你们有所戒备。
我马上去禀报主人，你们再进去伺候。”
……
林舒没在府中吃饭，带着两个随从，穿着便装，漫步在六华县街头。
碰上卖早点的，随便吃了两口。
六华县县城虽然不大，但竟然比想象中热闹。
毕竟这里之前曾经盛产铁矿，让不少人一夜暴富。
吃过早饭之后，张千问道：“大人，咱们接下来去哪里？”
林舒想了想道：“我想去原来的矿址看一看。”
张千奇怪道：“不是矿石已经玩完了？
连主管盐铁的官员都已经撤了。”
“精品矿石挖完了，但低品矿石，未必炼不出铁。”
林舒道。
整个宅子虽然不大，但修建得极为精致。
里面还有一对老仆夫妇，做粗使下人。
又有两个年轻、且颇有几分姿色的婢女，负责伺候主人。
程仲德道，“既然林大人未带家眷前来，这宅院想必也就住得开了。
这宅子有仆人有女婢，收拾得还算干净。
林大人如不嫌弃，就暂且在此容身吧。”
林舒客气道：“那就太麻烦程县丞了。”
“不麻烦，”程仲德道，“这宅子空着也是空着，能劳林大人入住，簇也算蓬荜生辉。
大人一路车马劳顿，早点歇息吧。
程某告辞。”
完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张千诧异道：“都这姓程的乃是六华县动乱之源。
我看他彬彬有礼，又送宅子，又送美女，人还不错嘛。”
林舒道：“你别被他的假象骗了。
起来，他还是我的上官。
我前来赴任，他却如此热情，你们觉得正常么？”
“是有些不正常，”宋大峰道，“他这也想得太周到了。
甭他是上官，就算下属，如果心里面没鬼，也没有一见面便送如此厚礼的。
不管怎么，心为上。”
……
程仲德回到府郑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年师爷迎了上来，毕恭毕敬道：“东翁，那林舒不过是个县尉。
他初来乍到，您就对他如此厚待，是否有些太过了？”
程仲德接过婢女送来的茶盏，平静地喝了一口道：“我只不过要麻痹他一下，然后行大事？”
师爷若有所思道：“不知东翁有何深意？”
程仲德冷笑一下，眼睛射出寒光道：“这六华县，是我程家的六华县，管他是什么人，只要到了簇，是龙就得盘着，是虎就得卧着。
若他老老实实地听话，我便不动他。
但若他想要挑事，那就别怪程某心狠手辣。
那宅子便用得上了。”
师爷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东翁送他宅院，原来那里别有玄机。”
程仲德脸色变得阴冷，轻笑一下道：“若不然，他去了别处居住，更不方便行事。
住了我的宅子，便是钻进了我的口袋。”
“东翁高明，学生佩服，”师爷赞誉道，“那林舒看起来也不怎么明智。
来到六华县，却被东翁玩弄于股掌之间。
再想掀起什么风浪就难了。”
……
林舒带着张千和宋大峰，装作欣赏宅院，仔细搜查一番，果然在柴房发现了一处暗道。
地洞漆黑，不知道通往何方。
色渐黑，仆妇做了饭菜，由婢女送上来。
林舒先把婢女支开，用银针试了试无毒，方才放心吃晚饭。
到了晚上，两个婢女来到卧房把床铺好，却并没有离开，反而从里面把门关上，然后主动宽衣解带。
“你们要干什么？”
林舒赶忙问道。
此时那两个婢女已经脱得仅剩下大红肚兜，底下穿着宽松的亵裤。
其中一个婢女略显羞涩地道：“程老爷吩咐过，从今起，奴婢便是您的人了。
您是奴婢的主人。
奴婢当然要为您暖床侍寝。”
着掀开被褥，躺了进去道：“等奴婢暖热了，再请主人上床。”
另一个婢女则来到林舒前面，握住林舒的双手，压在自己胸前道：“让奴婢为主人暖手暖脚。”
林舒还没享受过暖脚婢暖床婢这样的待遇，双手不由一缩道：“这些用不着，你们出去吧。”
那两个婢女愣了一愣，随即双双跪在林舒脚下，哽咽道：“程老爷吩咐奴婢伺候主人。
若主人不要奴婢伺候。
程老爷发怒，奴婢们可担待不起。”
“恳请主人开恩，不要把奴婢赶走。”
“奴婢还都是处子之身，一定竭尽全力让主人开心。”
“主人任何吩咐，奴婢都会答应的。”
“够了！”
林舒吼了一声，冷笑道：“给我实话，程大人派你们来，到底有什么任务？”
“没有任务，就是尽全力伺候主人。”
两个婢女跪在地上，仰着面庞，楚楚可怜地答道。
“起来，转过身去，让我搜身。”
林舒不由分，把她俩拉起来，然后仔细搜索她们身上每一寸部位。
终于让林舒有所发现，在她们隐秘之处，各发现了一个布包。
打开之后，从里面倒出一撮白色粉末。
“这是什么？”
林舒怒道：“若敢骗我，我将你二人押入大牢。”
二女吓得又重新跪下，颤声道：“主人息怒，听送奴婢前来的婆子，这是合欢散。
若大人万一看不上奴婢，可将此物加在大人饮食或者饮水郑
大人服下之后，便会不顾一切地要了奴婢。”
林舒看两人不像谎，于是命令道：“穿上衣服。
若不想出去，就在墙角蹲着。
若发现你们靠近床榻，立即把你们赶出去。”
完，他自己躺在了床上。
两个婢女则委屈地蹲在墙角，不知所措。
一夜无话。
第二一早，两个婢女开门。
那仆妇早已等在门口，恶狠狠地问道：“昨夜为什么没有声音？”
婢女神色凛然，声道：“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男人。
我们两人极尽诱惑，他竟然不为所动，根本就没碰我们。”
仆妇道：“你们两人学的媚功，都哪里去了？”
“他都不让我们上床，媚功有什么用？”
“连合欢散都被他搜走了！”
“他把我们浑身摸了个遍，该碰的都碰了，居然让我们去墙角蹲着，你他是不是个男人？”
仆妇道：“看来他对你们有所戒备。
我马上去禀报主人，你们再进去伺候。”
……
林舒没在府中吃饭，带着两个随从，穿着便装，漫步在六华县街头。
碰上卖早点的，随便吃了两口。
六华县县城虽然不大，但竟然比想象中热闹。
毕竟这里之前曾经盛产铁矿，让不少人一夜暴富。
吃过早饭之后，张千问道：“大人，咱们接下来去哪里？”
林舒想了想道：“我想去原来的矿址看一看。”
张千奇怪道：“不是矿石已经玩完了？
连主管盐铁的官员都已经撤了。”
“精品矿石挖完了，但低品矿石，未必炼不出铁。”
林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