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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仉南点点头,直言不讳说:“嗯,我一早就知道了,也为此做好了打算。你大概不知晓,早在五年前我就攻下了北漠,而今的北漠女王只是我一个部下。我早就打算好,如果二哥对皇位有心,我便会带你离开晋国去北漠。如果二哥对皇位无心,在我登基后我会宣布北漠版图归于晋国。”
  裴子戚瞠目结舌,脱口道:“你攻下北漠了?”他不禁倒吸一口气,镇定的说:“所以,你跟我说无心皇位只是一句戏言?既是没能成为晋国皇帝,你也是北漠皇帝?”
  “清儿。”仉南轻轻唤道。
  裴子戚摇了摇头,一拳打在了仉南胸口上:“混蛋,居然瞒了我这么久。难怪几次三番与我说,等事情结束后带我去北漠,原来你早有了打算。”
  身子微微倾斜,一块玉佩从胸前滑出。裴子戚看清玉佩模样,猛地顿了动作,呢喃道:“怎么会?这玉佩怎么会在我身上?”
  他胸前的玉佩正是皇贵妃留给二皇子的遗物。之前,他故意下棋输给二皇子,将玉佩完璧归赵,如今却又出现在他身上。而二皇子对他誓言历历在耳:只要他拿着玉佩,无论二皇子在什么地方,都会回到他身边,用生命来守护他……
  仉南见他出神,随手解下了他胸前的玉佩:“二哥送你回宫时,这块玉佩就在你胸前了。我寻思着,这可能是二哥送你的礼物,便没有多言。”玉佩静静躺在他手心,他又道:“这块玉佩大有来头,乃是留国皇室之物,每任留国储君皆有有一块这样的玉佩。”
  他垂着眉目,轻轻摩擦玉佩。待触到玉佩边缘处,玉佩正面突然一分为二,从两侧处分开。他凝视着玉佩中央,轻语道:“二哥与皇贵妃兴许从不知晓玉佩里暗藏的玄机。这块玉佩的中央,正是刻着每任留国储君的名字。”
  裴子戚怔住了,下意识脱口:“那你怎么会……”知晓?而话未说完,一名小太监急急忙忙闯了进来。他跪地俯身道:“殿下,陛下宣您前去去乾清宫。”
  仉南握着玉佩,两指轻轻一合。玉佩从两侧合好如初,丝毫瞧不出丁点分开的迹象。他将玉佩放入了裴子戚手里,柔声道:“父皇大概是找我有急事,我去去就来。你好好休息,不许四处乱跑。”
  裴子戚点点头,看着仉南离开。待仉南远去,他盯着玉佩一阵出神,仉南到底知道多少?这个答案他是等不到了,洛帝以身体不适为由,下旨退位于仉南,择黄道吉日登基。
  新皇登基,整个朝堂忙得不可开交。仉南也为登基一事废寝忘食,没有时间探望他。这样持续了一二个月,仉南终于要登基了。关于他的身份,早在一个月前便昭告天下他是哥儿。等仉南一登基,他便会与仉南大婚。故此,他是不能用朝臣的身份看着仉南登基了。
  这日,仉南登基大典。裴子戚倒在宫中闲逛起来,一边逛一边与系统闲聊:“系统,你说为什么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系统:“我怎么知道?要是我知道早就告诉你了,就还差2%就完成任务了。”
  裴子戚叹了一口气:“完成不了任务,我是不是要一直留在这里?”
  “是呀。这样不好挺好吗?”系统砸了砸嘴,“你都与仉南有龙凤胎了,难道你还准备抛夫弃子?”
  裴子戚想了想说:“说得也是。就算我完成了任务,我也会选择留在这里。只是我有些好奇,这2%的任务到底是什……”
  断断续续哭泣声猛然飘来,打断他的后话。系统瑟瑟发抖说:“戚戚,我听见好像有人在哭,你说会不会是鬼?”
  裴子戚没好气道:“今天是新皇登基,又是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系统的声音夹杂着哭腔,“你看看四周再说,行吗?”
  裴子戚环视一周,只见四周荒芜一人,瞧着好似荒废的庭院。他蹙着眉头,疑惑道:“我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系统连忙道:“你别说了,赶紧离开吧。要是你被鬼杀了,我可不会复活你。”
  裴子戚皱了皱眉头,顺着哭声走去,任凭系统在耳边大叫。哭声越来越清晰,他不由加快了步伐。不一会儿,他看清了罪归祸首。一个宫女蹲在地上,手里拿着钱纸,一边哭一边烧钱纸。
  新皇登基,这位小宫女却在宫中烧钱纸。裴子戚不禁皱起眉头,呵斥道:“是谁在哪里?”
  小宫女一惊,连忙起身踩灭钱纸堆。她战战兢兢看向裴子戚,拘着脑袋:“裴大人,小的乃是太后宫里的宫人。”
  “穆太后宫里的?”裴子戚打量着小宫女,不悦道:“你知不知道今天乃是新皇登基……”
  小宫女赶紧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小的知错,小的知错,今天是朝夏姑姑百七。朝夏姑姑向来待小的不薄,小的想姑姑走好一点,这才烧些钱纸祭拜,并不是有意冒犯新皇。”
  “朝夏?”裴子戚一愣,追问道:“是伺候秦皇后身边的朝夏吗?”
  小宫女战栗抬起头,小声道:“正是她。裴大人,您认识姑姑?”
  裴子戚彻底怔住了,“她死了?怎么死的?你起来说话。”
  小宫女抹了抹眼泪,直起身子道:“自秦皇后仙逝,朝夏姑姑便患了疯疾。太后命太医来瞧了好几次,一直瞧不好。太后就命小的照顾朝夏姑姑,直至三个月前朝夏姑姑病逝了。小的刚进宫那会,受过朝夏姑姑的恩惠,想着她生前遭了那么多罪,死后不要做个穷酸鬼了。”
  “疯疾?”裴子戚喃喃自语,“怎么会?”朝夏是太后派在皇后身边,用于监视秦皇后的人,怎么可能会说疯就疯?
  “裴大人,是真的,朝夏姑姑真的疯了、”小宫女仰着脑袋,认真道:“朝夏姑姑说,是秦皇后杀了秦国公、秦将军。她还说,秦皇后根本不是秦国公的女儿,秦国公与秦将军正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才会被害。而真正的秦国公女儿,肩膀处应该有一个红色蝴蝶胎记,而秦皇后肩膀上什么都没有。朝夏姑姑与我说,这是接生秦太君的接生婆告诉她的。可朝夏姑姑进宫后就没出过宫,她怎么会知道这些?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裴子戚猛地睁大眼,一幕幕景象在脑中浮现:秦太君拿着仉南祈福来的玉佩,眉宇间展露出一丝狰狞……仉南对他道:‘我孝顺归一码事,外祖母不喜我又是另一码事。外祖母不止不喜我,更不喜母后。’
  他在二皇子府里看到的画卷,画中女子一身翠烟长裙,披着淡蓝色的薄纱,肩头一只栩栩如生的红蝴蝶……二皇子对他说:‘这是我母妃。’
  他倒退一步,不由握住了胸前的玉佩。小宫女瞧着他不对劲,小心翼翼道:“裴大人,您没事吧?”
  裴子戚强装镇定,点头道:“朝夏果然疯了,居然说出这样的疯言疯语。你退下吧,切记刚才的话不能对第二人说起。”
  小宫女赶紧起身,侧身福礼说:“裴大人,您尽管放心。这种疯话小的也就敢跟你说说,要是落入旁人耳朵里铁定没了性命。”
  裴子戚点点头,示意让她离去。小宫女见裴子戚不追究,连忙火急火燎离开了。待小宫女远去,裴子戚赶紧取下了胸前的玉佩。他学着仉南,摩擦玉佩边缘处。‘咔嚓’一声,玉佩从两侧分开……
  他盯着玉佩中央,不由瞪大了双眼,呼吸也断了,耳边响起仉南的话:‘二哥与皇贵妃兴许从不知晓玉佩里暗藏的玄机。这块玉佩的中央,正是刻着每任留国储君的名字。’
  他呆呆的凝视,冬风掀起他的衣袍,露出空气中的双手被冻得通红。他回过神来,不由自主笑了,笑容说不出的自嘲。他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玉佩中央刻的字不是‘轩’字,而是‘南’字……
  彼时,前朝响起震耳欲聋的呼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子戚一愣,将玉佩合好挂于胸前,仰头看向天际:“还是留国人赢了。”‘叮咚’一声,系统报出了机械音:“已完成任务,是选择离开还是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了,还有两章番外。
  没看懂的,番外会联系起来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
  晨曦徐徐拉开帷幕,浅灰色的天幕镶着淡淡金边。一辆马车停在国公府前,车夫搓了搓手,与一旁小厮闲聊道:“老弟,你说太君怪不怪?这三皇子殿下马上就要登基了,太君居然要离开京城。你说她打着什么主意呀?放着荣华富贵不要,跑到……”
  “嘘嘘。”小厮连忙抵住了嘴,“你小声点,等会太君就要出来了。要是被她听见,小心你一顿臭骂。”
  车夫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我皮糙肉厚,被骂一顿也不会少一块肉。”
  小厮摇了摇头,小声说:“太君有太君的打算。别看三皇子登基,秦国公府面上荣耀,可实际上苦着呢。你忘了几个月前,钟纪德带人在府上行刺陛下了?钟纪德曾是府上管家,太君这是去避避风头,过些时日就回来了。”
  车夫恍然大悟,连忙道:“原来如此。瞧我这猪脑袋,还以为太君离开京城,就永远不会来了呢。”
  彼时,秦太君悠悠走出。她身着素白长裙,肩头搭着披风。小厮一瞧,笑嘻嘻迎了上去:“太君,您慢点儿。”又道:“太君,这一路上需长途跋涉,您看要不要带几个丫鬟小厮候着?”
  秦太君摆了摆手:“不用,马车装不了这么多人。”
  小厮搀着秦太君,款款上了马车。车夫推开车门,秦太君却突然停了脚步,转头看向了皇城。她握住车门,回忆像打开了匣子,不断涌现她……
  鲜血四处溢流,一双温柔的手牵着她,奋力向前奔跑。不知跑了多久,血腥味渐渐淡去,眼中的血红色逐渐被五色取代。她缓缓回过神,注意到脸颊上沾满血迹,一点点滑落……
  身旁的男子松开手,慢慢跪在了地上。他看向火光冲天的皇城,泪水占据了双眼,失声呜咽:“父皇、母后,留国灭亡了,灭亡了……”
  她拭去脸上的血迹,蹲下身子,抚上男子的肩膀:“纪钦,你还有我,还有我。”
  男子怔住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侧过身一把反握她的肩膀:“对,我还有你。柔儿,晋国那个臭小子,秦苏(秦国公)是不是喜欢你?”
  她楞了楞,下意识准备摇头,可看到男子绝望的眼神时,她忍不住点点头。她随父亲逃离留国后,秦苏给她写过几封信。她明白秦苏的心意,而她与留国大皇子已有婚约,只得把那些信销毁了。然而有一次,男子发现了秦苏的信……
  男子突然笑了,满眶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捏着她的肩膀一字一句道:“柔儿,你嫁给秦苏好不好?”
  女子瞪大了眼,猛地挣开了他的双手,厉声道:“你疯了吗?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竟让我嫁给其他男人?”
  男子双手无力滑落到身侧,一滴滴豆大的眼泪掉落在地上。他呜咽道:“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可只有你能救一救我,救一救留国。”说着他俯下了身子,额头抵在了地上:“求求你,救一救留国,救一救我们。”
  她看着面前的男子,双手微微发颤。他本是留国大皇子,骄傲的天之骄子,一夜之间却成了亡国奴……踌躇少间,她咬住嘴唇,曲身扶起男子:“你需要我做什么?”
  男子直起身子,一把反握住她的手:“嫁给秦苏,为他诞下一女。”话语一落,细弱的儿啼声响起。
  她稍稍一愣,顺着哭声看去,只见一名暗卫怀中抱着尚是襁褓中的孩子。她诧异万分道:“这孩子是?”
  男子朝暗卫招了招手,说:“她是皇太女。母后自知不能幸免,故以命换命剖腹产女。”
  她下意识握住了嘴,两眼睁得硕大:“皇后娘娘她……”
  男子紧紧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道:“你现在明白了吧,皇太女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我可以死、母后可以死,只要我们的牺牲没有白费!做好抛弃一切的准备,留国才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她怔怔地看着男子,脱口道:“你的计划是什么?”
  “秦苏的父亲是晋国有名的大将军。秦苏日后定会子承父业,成为晋国的大将军。你为秦苏诞下一女后,找个机会与皇太女调换身份。皇太女身为秦苏的女儿,必有机会入宫为后。届时你从中相助,让皇太女成为皇后,那她诞下的孩子就是留国皇太子。”话语间,男子双眸闪闪发光:“更重要的是,皇太子身为秦苏的外孙,比起其他皇子更有机会接近兵权。有了兵权,既是晋皇无意立皇太子为太子,我们也有把握夺取皇位!”
  男子松开手,向她保证道:“我会想办法联系那些留国臣子,让他们混入晋国朝纲,暗中相助皇太子夺取皇位。只要皇太子登基,这天下还是留国人的天下!留国的皇储,留国的朝臣……”
  彼时,暗卫抱着孩子走到她面前。她顺着啼哭看去,只瞧襁褓中的孩子格外瘦小。皇后娘娘怀胎才七月,本该三月后才诞下皇太女。而如今因晋国攻下皇城,不得不提前诞下皇太女。
  “朱太医和吴太医会帮你调理身子,让你尽早怀上秦苏的孩子诞下女婴。”男子站起身,抱起啼哭的孩子:“皇太女是早产儿,个头比一般孩子小许多。再加上有朱太医与吴太医相助,届时两个孩子看起来不会差别很大,明白吗?”
  ……
  画面破碎,场景又切换到了马车前。秦太君垂下眸子,曲腰进了马车内,耳边响起了钟纪德的怒骂声:“他就是一个疯子,疯子!皇太女都已经去世了,他还执着那个疯狂的计划。”
  她柔声道:“钟哥,你冷静一点。”
  钟纪德转过身来,冷笑说:“冷静?我没法冷静。你以为皇太女为什么会同意我的计划?她引诱靖王造反,又不惜用性命救下晋皇与皇后,不就是为了实现那个计划。晋皇深爱晋后,二皇子压根没机会封为太子。皇太女用她的死,换得晋皇心中一席之位。可笑的是,二皇子却不领皇太女的情,执意要远离京城去什么江南。”
  她垂着眸子,轻轻道:“这是皇太女的意思。皇太女早将计划告诉二皇子,并几次三番请求晋皇让二皇子离京。如果二皇子无心皇位,可以借此远离京城;反之二皇子有心皇位,则趁机以退为进,谋取太子之位。”
  钟纪德一愣,又马上道:“你看,连二皇子都无心皇位了,我们这群人到底是为什么在卖命?”
  她抬起头,看向钟纪德:“钟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钟纪德咬了咬牙,压低声音道:“小柔,我就实话给你说了吧。我早就反了,不给他卖命了,而今已有几十个兄弟跟我走了。”
  她平静看着钟纪德,淡淡道:“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钟纪德冷笑一声,“留国已经灭国了,早就没有什么留国皇室了。只要是留国人,谁当上皇帝都是匡扶留国大业。我承认我是想当皇帝,可如果你愿意帮助我,我不介意扶持三皇子。他是你外孙,身上流着留国人的血。于我来言,他也是留国人。”
  她也笑了,“难道我不帮你,晋皇就不会封三皇子为太子了?”
  钟纪德立马变了脸色,又放柔了声音:“小柔,你还不明白吗?晋皇深爱皇后,为了他的大业,他迟早得对付你,对付皇后、对付三皇子。你帮我也是帮自己呀……”
  她缓缓起身,面无表情说:“他答应过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不会对我女儿、外孙动手。”
  钟纪德怒了,咬牙道:“这个男人亲手把你送给了秦苏,他的话能信吗?”又说:“行了,这个话题今个就不说了,说正经事吧。你还记得晋后命我将一封信送到北漠去吗?”
  她点点头,又听见钟纪德道:“信是已经送到了。不过送信人有个条件,要我们杀了云锦。”
  她楞了楞,马上道:“杀了送信人,一则将送信一事销毁,二则三皇子有意与云家结亲,不易此时节外生枝。”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吗?那个送信人正是云以钟。”钟纪德叹一口气,“要是杀了云以钟,云锦会放过我们吗?云以钟待云锦再不好,云锦还是当他是父亲……算了不说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吧,你给娘娘回个话就行。”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最终只是轻轻点头。钟纪德瞧她点头,又叮嘱她几句不要透露谈话内容便离去了。待他离开,房间内的隔墙突然打开,一个修长的身形款款走出。
  她看向走出的男子,淡淡道:“你都听到了?”
  男子点点头:“柔儿,你会不会怪我?让你的女儿顶着皇太女的身份活着。我们的计划很危险,稍有不慎就有灭顶之灾。在我不确定那些人是否忠诚之前,我不能将皇太女身份暴露出来,而我们又需要一个皇太女。”
  “我明白,你不用解释。”她又道:“你准备怎么办?杀了他吗?”
  “他刚刚说,在我们的人中已有几十个人跟了他。在不清楚是那些人之前,我还不能杀了他。”男子叹了叹气,无奈道:“我们终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果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杀了钟纪德,那些剩下的人就会惶恐,有可能将他们推向了敌方。”
  ……
  记忆中断,秦太君端坐马车上,徐徐闭上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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