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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评价没有惩罚,扔下这句话之后,古厉转身离开了调教室。</p>
  ※</p>
  翌日早晨,古厉走到餐厅的时候,张承彦穿着西裤和衬衫,正在往桌上放早餐。</p>
  面包、培根、煎蛋、牛奶,他们的早餐一向是西式为主。</p>
  “主人,”放下两杯牛奶之后,张承彦走到他面前跪下。</p>
  这种时候,通常古厉会朝他点点头,让他上桌吃早饭。</p>
  然而今天,从张承彦弯腰摆盘子开始,古厉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p>
  “起来。”</p>
  张承彦顺从的起身,眼睛却不自觉地望向地面。</p>
  古厉伸手在他臀缝间摸了一把,脸色骤变。</p>
  “你可真行,”粗暴地拉开张承彦的皮带,古厉探进他股间拔出肛塞,一把扔到地上,“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p>
  张承彦低着头不说话——手术日不戴肛塞,他的确是明知故犯,本以为古厉不会发现,谁知清早就被他看出了端倪。</p>
  训练了很久的私奴违背主人的明确命令,怎么罚都不算过分。然而,再过十五分钟就要出门,今天又是不能迟到的手术日,这会儿实在没时间来教训这个胆大的奴隶。</p>
  看着低头站在那里的张承彦,古厉命令道:“去把狗食盆叼过来。”</p>
  张承彦四肢着地,爬去厨房叼来了犬用的喂食盆。</p>
  古厉捣碎了面包和煎蛋扔进盆里,又浇上牛奶把食物糊成一团。</p>
  看着跪在脚下不敢抬头的张承彦,古厉把他的头猛然摁进盆里:“这笔账记着,下班再算。”</p>
  </p>
  </p>
  第23章 麻醉师</p>
  等张承彦舔完盆里糊成一团的早饭,古厉命他去洗了脸。这个插曲没有耽误太多时间,两人还是准时上了路。</p>
  像往常一样,古厉把车开到医院旁的小巷子里,张承彦先下车,绕到驾驶室,给他开了车门。</p>
  医生眼眶下的黑眼圈很重,显然昨天没有睡好。古厉看了他一会儿,说道:“等会儿换好衣服,直接进手术室找我。”</p>
  今天张承彦全天都被安排了ivf取卵手术。第一个病人的手术时间在八点半,古厉因为不用在停车场绕一圈,一般都比他先到医院。今天到医院之后,古厉直接去了手术室准备器械,并没有进诊室。</p>
  八点十五分,张承彦在准备室换好手术服,洗手消完毒,用手肘推开手术室的大门。</p>
  “你上次见过的我那个朋友dave啊,前几天还跟我说起……”</p>
  手术室里除了古厉之外,麻醉师也到了,古厉脸上带着笑,正在和他说话。两人原来流畅的对话却因为张承彦突然停了下来,气氛骤然转凉。</p>
  “张医生,你来了。”古厉走过去,给他带无菌手套和口罩,刚刚脸上的笑容已经荡然无存。</p>
  张承彦任由他摆弄,视线却转向了麻醉师——这人上次来找过古厉给他麻醉药,并不是和他一向搭档的朱医生。</p>
  “邹医生,为什么是你在这里?”</p>
  麻醉师耸耸肩:“排班表变过了,以后每个星期五我跟你搭班。”</p>
  ivf手术病人可以选择局部或者全身麻醉,但无论哪一样,技术难度都不高,手术医生似乎也没道理去挑剔麻醉师。</p>
  戴好口罩和手套的张承彦,面无表情地走到手术台旁:“希望你和朱医生一样称职。”</p>
  “张医生黑眼圈很重,看来昨晚没睡好啊,”带火药味的挑衅并没有惹怒对方,邹医生看着他,忽而笑了,“别把气撒到病人身上就好。”</p>
  根据取卵难度和数量不同,每个手术所需的时间从20分钟到40分钟不等。早上安排的四位病人大多数选择了局部麻醉,而最后一位病人由于卵巢位置不好,探针进到一半就剧痛难忍,最后由邹医生加大了麻醉剂的用量,才让手术顺利完成了。</p>
  无论两人如何看对方不顺眼,在面对病人的时候,仍然保持了专业水准,并不会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去。</p>
  上午的所有手术按时结束,下午安排的病人会在一点半开始手术。由于很多东西下午还要用,古厉简单收拾了一下器具,就和麻醉师先离开了手术室。</p>
  而张承彦因为要把病历本交给上午的病人,留在手术室里填写病历。透过手术室的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准备室,换本子的瞬间,张承彦下意识的抬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古厉和麻醉师正在外面洗手,他们靠的很近,用了相邻的水龙头,正在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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