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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景维嗔笑,折了栗子纸袋的口朝他身上丢去,“去你的!谁要跟你做神仙眷侣!”</p>
  卜冬柯接住纸袋,“相公我今天学会一道大菜。”</p>
  徐景维双手支在脑後,摊平身体看他,“哦?”</p>
  男人狼心蠢动,上身前倾,双手放於他身体两侧,罩在他面上,嘴唇鼻梁若有似无地磨蹭著他的脸颊道,“叫淮山鸭羹。你喜欢吗?”</p>
  虽然做过之後暂无情欲,然休息的差不多,考虑到另一半多半还想再要,徐景维也不推脱,顺从地将腿怀上男人的窄腰,“自是喜欢。”</p>
  男人将阳刚的脸贴到他脸上,宠溺地蹭蹭,似在撒娇。徐景维心尖化成一滩水,看著眼前昂藏七尺的汉子像只温顺慵懒的大猫,单手搂住他的头,一下一下的抚摸。</p>
  卜冬柯薄薄的唇瓣凑在他耳边,语尽诱惑,“那,煲给你喝啊。”</p>
  “……好啊。”徐景维耳廓被挠痒痒般,颤著睫毛躲了躲。</p>
  男人食指探到他方才干涸的後穴,长满粗茧的指头擦在那个敏感的地方痒痒的,徐景维忍不住笑起来。他这些年经历了很多,气质沈淀在身上,儒雅起来,少了年少时的放荡不羁,多了些成熟自持,对著卜冬柯打扮成正经模样,还能隐隐透出一股禁欲的诱惑。牵扯到床上,也不会像从前那麽不害臊的说那些淫言浪语。但是两人多年相伴,和夫妻无异,早已如同一体,到了床上,更是默契,这边徐景维一挺胸,埋首啃咬他耳尖的男人便探手下去安抚他可爱的乳头。</p>
  徐景维仰著脖子,心里暖暖的,像被人捧在手心里,突然觉得好笑,推了一把卜冬柯,“老男人,还这麽好色!”</p>
  卜冬柯不知怎的,也是想笑,温热的舌尖一圈一圈舔他的唇,“我哪里老了?”</p>
  他一直陪在徐景维身边,怎麽会不知道他这些年的改变?只是见到昔时的二少爷忍耐欲望的样子实在有趣,他曾经有一次硬是塞了巨大的假阳具给徐景维一整天,瞧著他在众人面前强撑正经心中别有一番滋味,至於晚上两人抱在一起,更是情事激烈,活生生褪掉了一层皮。</p>
  “都四十岁了,还说不是老男人。”</p>
  卜冬柯将自己那物抬起来给他看看,又拉过他的手骄傲地摸过一身肌肉,“我看你是皮痒欠抽了。”</p>
  徐景维笑得愈发厉害,纤细的手指在他硬梆梆的胸肌上画圈,“你舍得?真好,四十岁还干我干得这麽有劲。哎,是习武的关系吧?”</p>
  男人抓著他的手亲亲,“所以叫你好好习武。起来给哥看看後头松了没有。”</p>
  清秀儒雅的男子不悦,“你天天在用,还须看?”</p>
  虽是嗔怪,还是温顺地随著男人的手翻了个身,将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抓著枕头回头,撞见卜冬柯笑意盈盈的双眸。徐景维咬住被单,虽然卜冬柯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他还是觉得他好帅。</p>
  徐景维彼时还好好地束著发,卜冬柯一伸手给他散了,“我就喜欢你毫无防备的狼狈样。”</p>
  男人伸手到枕头下拿出一盒乳白色的油膏,双指挖出一块,顺著身下人微微张开的小洞缓缓打圈。冰凉的油膏融化後竟是火烤般的温热,徐景维难耐地动动腰,“嗯……”</p>
  卜冬柯压住他的腰臀,“别乱动。你後头终究不是专门用来干这事的,得须好好保养,现在感觉不出来,别等再过几年恨哥哥。”</p>
  “不会……”徐景维隐忍地将头埋在被褥中。</p>
  卜冬柯了然地瞅他,嘴角始终噙著一抹笑,手指又挖了一块药膏,探到更深处去。</p>
  “你啊,从小就禁不住诱惑,这几年锻炼得品行好了许多,哥哥看在心里,只是床上的是你总不懂得收敛,我知道你在乎我,想顺著我的意,不过这种事,还是我顺著你比较好。”</p>
  自从二十岁弱冠那年被卜冬柯生生占了初次,十几年下来,徐景维後方那处早也不是初始的模样。开开合合许多次,随便瞟一眼过去就知道是被男人用过无数次的一个穴,还想紧致如处子,自然是不可能的。加上男人不该出现的肉棒和液体经常浇灌在深处,肠液分泌多少也受了影响。他趴在那里,臀瓣一翘,中间就露出洞来,轻轻一捅,很顺的便能进去。现在那个地方被男人用手扒著,淡红色的褶皱都快看不见了,里边的肠肉一挤就能冒出许多,还带著啵啵的响声。男人为了能将油膏送到更里面,不得不使劲掰开入口肌肉,灯光一照能望见深处,幽深淫靡,油光水亮,闭合间还能发出风声,一看就是刚刚被使用过。</p>
  “唔嗯……”徐景维干脆闭上眼睛懒懒地眯著,“好了没有?”</p>
  卜冬柯双指在他肠道里搅拌著,涂上一层又一层油膏,然後从衣服里掏出帕子擦干净手上的残余,然後把人正过来搂在怀里,将帕子垫在他屁股下面,等著肠壁中的油膏彻底融化成水汩汩流下。</p>
  “好了,再等一会,抱你去洗澡。”卜冬柯亲亲他的发梢,“老实跟哥哥说,这几年解手的时候有没有感觉不对劲?”</p>
  “唔……”徐景维闪烁其词地躲避问题,“每次完事来这一套好奇怪……像肠子里要尿尿似的……”</p>
  “笨蛋,这是为你好。”卜冬柯拍了他脑瓜一下,“平日里催你习武也是为这事。”</p>
  徐景维靠在他胸前,小鼻子皱了皱,“冬柯,万一我後面松了,你还要不要我啊?”</p>
  卜冬柯抱他入怀,听到这话心里明白他确实早已察觉不适,心疼他得紧,看时间差不多了,手指探进他的小洞,勾著最後一点融化的油膏和方才没清理的精液一同流出,沾湿了一方帕巾。</p>
  他开他的玩笑,“你当你还多紧吗?。啧,难过什麽?瞧你那个白痴样,我想和你过日子,你当我只想著干你呢?我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会自己做,莫嫌这一套麻烦,若被我发现一次你略了过去,往後别想我再碰你。”</p>
  “唔……知道了。”徐景维默默地想,他的确是嫌麻烦,干脆以後卜冬柯不在的时候不干自己了,憋著等他回来一起来,有多幸福。</p>
  卜冬柯捡起帕子把徐景维股缝腿间擦干净,随手扔到地上,又从枕下摸出另一盒药膏,依法炮制,不过只是轻轻涂了一层在肠壁和入口处。然後拦著人躺下,亲昵地拥在一起。</p>
  “倒是你,我比你大七年,哪天要是废了,你会不会去找别人?”</p>
  徐景维摇摇头,安静地趴在他怀里,“我跟你过一辈子。”</p>
  “咦,到时候你後头松了,我前头废了,不如我们换过来怎样?”卜冬柯逗他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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