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壮志点完菜，把邱少风作弊的事又添油加醋讲一遍，在邱少风的拳打脚踢之下，才切入主题，问：“老大，你到底有……什么打算？”</p>
有什么打算？</p>
电视正重放到市井英雄伟哥讲述自己有一个梦。</p>
头顶上风扇左右摇头，转到他们这桌的时候带起一阵风。</p>
翟壮志等了很久，久到以为肖珩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等菜一道道端上来——就是几道再普通不过的家常菜，食材也并不是很新鲜。</p>
等他拿起筷子，这时候才听到肖珩说：“肖启山说我是废物。”肖珩又点了根烟，他低头笑笑，又说，“他说得没错。”</p>
——一个放弃自己的人，不是废物是什么。</p>
“我都给你安排好了，c大经济系，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跟系主任吃个饭。”</p>
放弃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p>
闭上眼。</p>
捂住耳朵。</p>
不去管深夜从身体某个地方不断叫嚣的那个声音。</p>
……</p>
气氛稍显沉默。</p>
肖珩抽完一根烟，没有再说话，觉得周遭的空气别得异常稀薄，他把烟往边上的烟灰缸里摁，起身说：“你们先吃。”</p>
他推门出去，在饭点门口站了会儿。</p>
然后就看到街对面那家装修成粉红色的，无比扎眼的……甜品店。</p>
名字取得很俗：甜蜜蜜。</p>
门口挂着一张宣传海报，新品19.9两个，欢迎进店选购。</p>
肖珩盯着海报上那行字看了一会儿，心说这他妈是什么缘分。</p>
“欢迎光临——”</p>
门口那串风铃响起，陆延还在低头清算账目，等他算完账过两秒才抬头，看到肖珩的时候愣了愣：“我操怎么是你？”</p>
甜品店店面不大，卖不出去的新品摆在最显眼的地方，</p>
陆延身上穿着件工作服，看起来还算有模有样。</p>
陆延挑眉问：“怎么，来支持我的事业？”</p>
肖珩用事实告诉他他想多了：“在对面吃饭。”</p>
陆延往街对面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靠窗的红头发。</p>
还真是来吃饭的。</p>
“那家店也就从外头看着像那么回事，东西一般，”陆延边打包东西边说，“你们要是想吃，下次可以去隔壁街那家陈记饭馆，他们家几道招牌菜还行。”</p>
整家店都充斥着一股奶油特有的甜味。</p>
肖珩那股烦躁的心情似乎被抚平了点，指尖也没那么干躁，烟瘾下去一些，半晌，他‘嗯’一声说：“知道了。”</p>
但是这人说话归说话，打包东西干什么？</p>
店里又没顾客打包个什么劲？</p>
肖珩这个疑问很快便得到了答案，因为陆延包完那两份，又在收银台前捣鼓一阵，直接对他说：“算上包装费，一共40。”</p>
肖珩被他这一系列厚颜无耻的强买强卖行为刷新了认知：“我说我要买了？”</p>
老板娘在后头杂货间理货，听到说话声，扬声问：“小陆啊，来客人啦？”</p>
陆延喊：“这位先生买两份！”</p>
肖珩：“……”</p>
有什么打算？</p>
电视正重放到市井英雄伟哥讲述自己有一个梦。</p>
头顶上风扇左右摇头，转到他们这桌的时候带起一阵风。</p>
翟壮志等了很久，久到以为肖珩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等菜一道道端上来——就是几道再普通不过的家常菜，食材也并不是很新鲜。</p>
等他拿起筷子，这时候才听到肖珩说：“肖启山说我是废物。”肖珩又点了根烟，他低头笑笑，又说，“他说得没错。”</p>
——一个放弃自己的人，不是废物是什么。</p>
“我都给你安排好了，c大经济系，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跟系主任吃个饭。”</p>
放弃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p>
闭上眼。</p>
捂住耳朵。</p>
不去管深夜从身体某个地方不断叫嚣的那个声音。</p>
……</p>
气氛稍显沉默。</p>
肖珩抽完一根烟，没有再说话，觉得周遭的空气别得异常稀薄，他把烟往边上的烟灰缸里摁，起身说：“你们先吃。”</p>
他推门出去，在饭点门口站了会儿。</p>
然后就看到街对面那家装修成粉红色的，无比扎眼的……甜品店。</p>
名字取得很俗：甜蜜蜜。</p>
门口挂着一张宣传海报，新品19.9两个，欢迎进店选购。</p>
肖珩盯着海报上那行字看了一会儿，心说这他妈是什么缘分。</p>
“欢迎光临——”</p>
门口那串风铃响起，陆延还在低头清算账目，等他算完账过两秒才抬头，看到肖珩的时候愣了愣：“我操怎么是你？”</p>
甜品店店面不大，卖不出去的新品摆在最显眼的地方，</p>
陆延身上穿着件工作服，看起来还算有模有样。</p>
陆延挑眉问：“怎么，来支持我的事业？”</p>
肖珩用事实告诉他他想多了：“在对面吃饭。”</p>
陆延往街对面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靠窗的红头发。</p>
还真是来吃饭的。</p>
“那家店也就从外头看着像那么回事，东西一般，”陆延边打包东西边说，“你们要是想吃，下次可以去隔壁街那家陈记饭馆，他们家几道招牌菜还行。”</p>
整家店都充斥着一股奶油特有的甜味。</p>
肖珩那股烦躁的心情似乎被抚平了点，指尖也没那么干躁，烟瘾下去一些，半晌，他‘嗯’一声说：“知道了。”</p>
但是这人说话归说话，打包东西干什么？</p>
店里又没顾客打包个什么劲？</p>
肖珩这个疑问很快便得到了答案，因为陆延包完那两份，又在收银台前捣鼓一阵，直接对他说：“算上包装费，一共40。”</p>
肖珩被他这一系列厚颜无耻的强买强卖行为刷新了认知：“我说我要买了？”</p>
老板娘在后头杂货间理货，听到说话声，扬声问：“小陆啊，来客人啦？”</p>
陆延喊：“这位先生买两份！”</p>
肖珩：“……”</p>